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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不到的恋全局

清凉门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手从我腰侧绕过去,手指在我背后画圈。她的声音更轻了:“可以……现在吗?”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它贴在自己心口。她贴过来,我们的身体慢慢贴合,就像两条河流汇在了一起,不再有分明的界限。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有她偶尔闷在我胸前轻轻的“嗯”。她像一朵沉进水里的花,既顺从又不安,既炽热又脆弱。当一切结束,她窝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肩膀上,没说话。我听见她心跳,比我还快。“你是不是很紧张?”我问。她摇头,但身体还在发热。我抱紧她,她轻声说:“你刚刚那个样子,我很喜欢。”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动作,还是我的眼神,还是我在那一刻没有说出口的承诺。她抬头亲了我一下,很快,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我下巴的湿意。那晚我们很晚...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14 18: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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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触不到的恋全局》,由网络作家“清凉门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手从我腰侧绕过去,手指在我背后画圈。她的声音更轻了:“可以……现在吗?”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它贴在自己心口。她贴过来,我们的身体慢慢贴合,就像两条河流汇在了一起,不再有分明的界限。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有她偶尔闷在我胸前轻轻的“嗯”。她像一朵沉进水里的花,既顺从又不安,既炽热又脆弱。当一切结束,她窝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肩膀上,没说话。我听见她心跳,比我还快。“你是不是很紧张?”我问。她摇头,但身体还在发热。我抱紧她,她轻声说:“你刚刚那个样子,我很喜欢。”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动作,还是我的眼神,还是我在那一刻没有说出口的承诺。她抬头亲了我一下,很快,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我下巴的湿意。那晚我们很晚...

《触不到的恋全局》精彩片段

,把手从我腰侧绕过去,手指在我背后画圈。

她的声音更轻了:“可以……现在吗?”

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它贴在自己心口。

她贴过来,我们的身体慢慢贴合,就像两条河流汇在了一起,不再有分明的界限。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有她偶尔闷在我胸前轻轻的“嗯”。

她像一朵沉进水里的花,既顺从又不安,既炽热又脆弱。

当一切结束,她窝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肩膀上,没说话。

我听见她心跳,比我还快。

“你是不是很紧张?”

我问。

她摇头,但身体还在发热。

我抱紧她,她轻声说:“你刚刚那个样子,我很喜欢。”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动作,还是我的眼神,还是我在那一刻没有说出口的承诺。

她抬头亲了我一下,很快,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我下巴的湿意。

那晚我们很晚才睡,彼此像完成了一场极慢的长跑,筋疲力尽,又心甘情愿。

她睡着前对我说:“我真的,很想永远和你这样过日子。”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敢说“永远”。

但我抱紧了她,在心里,悄悄说了一句:“我也是。”

那天的阳光很硬,像在用一根钝钝的针,把一切刺破却不流血。

我和林嘉婳坐在民宿的客厅,门没有关严,风从缝隙吹进来,把她的发尾轻轻吹起。

她坐得很直,手放在腿上,指尖一动不动,好像一只等待被判决的动物。

我的父母坐在对面,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们神情严肃,语气克制,却藏不住那种“事情已经太过了”的失望。

“你们这样,是在拖累彼此。”

母亲先开口,声音像切过木头。

“你不小了,她还太小,这种感情不现实。”

母亲紧接着,“你现在应该考虑结婚的事了,不是谈什么异地恋。”

他们没有大声,也没有吵闹。

但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划过我和她之间那道无形的线,试图把我们生生割开。

林嘉婳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头,眼神低垂,像是在确认——这一刻,她不是被爱着的林嘉婳,而是一个不被接受的“问题”。

我一直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反抗或逃跑的意思,但她没有。

她只是咬着嘴唇,手越握越紧。

“明天的飞机票我们已经
门前摆上一朵花、一盏灯,一句话。

只有一句。

再多,就不是温柔,是打扰。

我不敢再用力了。

我怕她还没准备好,也怕自己又一次把她推远。

我开始懂得,真正的温柔,是不碰她也不追她,而是安静地把自己的情感折好,放在她看得见却不需要回应的地方。

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这样的坚持有意义吗?

她会不会早就忘了那个总在20:20说“楼下的猫”或“今天的风很温柔”的人?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说。

我把自己每天的消息,当作放进信箱的一封封信——那个信箱,也许她永远不会打开,也许她偶尔会半夜回来看看。

不重要。

我只想让她知道:无论她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始终还有一束为她准备的光。

⸻2 郁金香绽放那天下午,阳光从玻璃顶撒在出站口的地砖上,一格一格的,像时间的网。

我站在出口外,攥着那束郁金香,花茎在手心已经被体温捂得微微发烫。

人群不停地流动,我却纹丝不动,只因为我不愿她在人群中走来时,只看到一个站得太远、太晚、太平凡的我。

我看到她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惊喜,而是“她的脸蛋怎么这么小”。

她穿着浅蓝色的衬衫和深蓝到发黑的长裙,背着不大的包,头发挽在脑后,步子轻得像小猫一样几乎没有声音,低着头,仿佛害怕自己和这个世界接触得太深。

她一抬头,我就知道是她。

她也认出了我。

眼睛亮了一下,又飞快地避开视线,脸颊泛红,就像风轻轻碰了一下桃子。

我把花递给她。

她接过时,手指轻轻触到我,我立刻想收回来,却怕她误会,只好僵在半空,任那温度一点点扩散。

她说:“谢谢。”

然后,她几乎是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扑进了我怀里。

不是那种炽热的抱法,只是像一只终于靠近岸边的小鹿,悄悄把身体贴近,然后用整个重量交给你。

她轻得像风,却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那时我想,如果这一刻能静止下来,那我愿意就在车站站一辈子。

“饿了吧,坐了这么久的动车,来,先吃根香蕉垫垫肚子。”

说着,我递给她一根香蕉。

她吃了一半又把另一半喂给我吃。

我拉着她沉重的行李箱往车的方向走,真
还记得我今天生日?

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想太多,但大脑却不听话地一遍遍在心里模拟“拆开”的那一刻。

快递送到的时候,我没下楼,是陈禾帮我拿的。

她一边上楼一边喊:“喂!

林嘉婳,有人给你寄情书!”

“屁啦。”

我笑着骂她,手却比心先伸出去。

那个盒子比我想象中重一些。

包装很整齐,封口是温柔的米白胶带。

我愣了一秒,是他,是清凉门。

我没有马上拆,坐在宿舍床沿,手指来回摩挲着那只盒子边角。

陈禾在一旁看着我,没说话。

她似乎知道,那不是一个能被打趣的时刻。

我低声说:“我怕我一打开,就又回去了。”

“那你现在不是已经站在门口了吗?”

她轻轻回答,“你只是在等他拉你一把。”

我终于拆开。

那只Jellycat小狗一露出脑袋,我就忍不住鼻子一酸。

接着是那台绿色的富士相机,是我收藏夹里最上面那一款,我从没告诉过他我真的想买。

他怎么记得?

还有Stanley的水杯。

连顺序都对,像他一边装,一边回忆我曾经的喜好。

最下面,是三封信。

不是情书。

是记录,是节奏,是从他角度走回这段路的笔迹。

第一封写得最轻,只说:“生日快乐,过生日的人最大,今天不管是什么愿望都可以被实现。”

我看了十几秒,然后低头笑了一下,笑得很安静,像是终于松开了什么。

然后我,哭了。

不是痛哭,是像打开一扇被压得太久的门,风一下灌了进来,我撑不住地往后倒。

我听见陈禾在身边小声说:“你是不是……还是喜欢他啊。”

我点点头,鼻音哽住:“我从来没不喜欢过他。”

接下来我做了一件谁都没想到的事。

我拿起手机,打开相机,拍了一张自己——戴着那只Jellycat小狗坐在床上的照片。

然后打开他的对话框,什么都没说,只发了一张照片。

过了几秒,我又拍了第二张。

是我坐在窗边,眼神没看镜头,脸上带着一点点被眼泪洗过的痕迹。

我发出去,没有加文字。

我想告诉他:你没有说爱我,但我全都看懂了。

9 成为你的那束光那天我站在她宿舍楼下,没有提前说。

身上没带礼物,也没带话,只揣着一口气,和一颗等了太久的心
清楚再说话。”

我回:“你都不说爱我了,我以为你早就不在意了。”

她没有再回。

也没有删我。

她只是像一个再也不想争的伤者,默默站在我话语造成的断崖边缘。

我等了一整晚,等她发疯,等她哭,等她挽留,等她哪怕只说一句“你别走”。

但她没有。

第二天,我终于意识到:我以为我是在“抓她”,其实我是在用伤口去碰她的伤口。

她不是不爱我了。

她只是被我一次次的情绪化、测试、推拉,弄得太累了。

她一直都在等我成熟。

可我,却又一次变成了那个她最怕我变成的样子。

我们之间真正的裂痕,就是从那一夜开始的。

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再爱,也经不起反复的“你是不是要走”和“那我就走”。

5 心碎无声我不是一开始就冷静的。

在她沉默的那几天里,我曾做过一切她最怕的事。

我不停发消息,一条接一条,就像在对一扇紧闭的门猛敲,试图用声响唤醒曾经那个愿意为我推开整个世界的女孩。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你倒是说句话。”

“我真的很想你,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吗?”

我甚至翻出了她以前的语音,截图她曾经说过“我想你”的那句,发过去:“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在沟通,我是在把自己摊开,像一个受伤的孩子,把血滴在她面前,说:“你看,你不理我,我流血了。”

我甚至说过带着伤人的话:“你是不是已经有别人了?”

“你就这样想把我逼疯?”

她没有爆发。

她只是沉默。

而她越沉默,我就越慌乱,像一个溺水的人,一边挣扎一边把唯一靠岸的木板也打翻。

后来她回了我一句:“我真的很累。”

我看着这四个字,忽然像被人从喉咙里捏住,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她说“很累”,不是因为日子忙,不是因为课业重。

是因为我。

是因为爱我这件事,对她来说,从某个时刻起,开始变得像一场耗尽心力的赌注。

我才意识到,我曾把“她还爱我”当成她必须回应我所有混乱的理由。

我曾经以为,我只要拼命去追回她、证明我爱她、说“我错了”,她就该回头。

可我忘了,那不是爱,是又一次的压迫。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控制她的选择,而是控
不知道女孩子的行李箱为什么会这么重。

走在路上,她摇头拒绝了一个走近的司机,说:“不用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声音不大,却笃定,对司机说的,也是对我说的。

我低下头看她,她没再看我,只是抿着嘴角,笑得像知道自己说了句太大的话。

到了民宿,她进门第一件事是脱鞋,然后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环顾屋子。

那是我提前选的,落地窗,白纱帘,靠海的风吹进来时,连沙发上的抱枕都会轻轻倾斜一点点。

她站在窗边看了一会儿天色,背影剪影很浅,像素描里没完成的线条。

我给她倒了水,她接过来,小口喝下,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摸出一个小盒子。

“送你的。”

她递过来,不等我打开,自己把盖子掀开,是一条很细的编绳手链,墨绿色,连接着一块银板,上面雕刻着一只小猫用网罩住一只小狗,写着清凉门爱林嘉婳,她自己也有一条酒红色的手链。

“图案是我亲手画的。”

她说完又低下头,“不太好看,希望你喜欢。”

我一时没说话,只觉得指尖一阵发烫。

她把手伸过来,说:“我帮你戴上吧。”

她靠得很近,蹲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绕过我的手腕,绳结绞在她的指腹间,像某种古老而私密的仪式。

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被捧着的孩子,害怕、幸福,又微妙地想逃。

“戴好了。”

她说,抬头看我。

我低头,刚好和她鼻尖相碰。

她没躲。

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把脸贴在我胸前,像是在确认我真的在这里。

她趴着不动,我也不动,只能听到她的呼吸贴着我的衣服,湿润又发烫。

她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下颌,不是吻,更像是一种害羞的试探。

我没有回应,只是缓缓低下头,轻轻贴着她的发旋。

那是我一生中最克制、最柔软的一个夜晚的开始。

夜越来越深了,风从纱帘的缝隙里溜进来,轻轻晃动床尾的薄毯。

林嘉婳坐在床沿,脚尖轻点地板,一手撑着床单,一手反复捻着裙摆的下缘。

我坐在她身侧,离她不过二十厘米远。

我们谁都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偶尔驶过的一道车灯,从玻璃上反射出弯曲的光影,照在她的睫毛上,闪得像海面上的银鳞。

“我今晚可能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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