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从我腰侧绕过去,手指在我背后画圈。
她的声音更轻了:“可以……现在吗?”
我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把它贴在自己心口。
她贴过来,我们的身体慢慢贴合,就像两条河流汇在了一起,不再有分明的界限。
整个过程都很安静,只有呼吸和心跳,还有她偶尔闷在我胸前轻轻的“嗯”。
她像一朵沉进水里的花,既顺从又不安,既炽热又脆弱。
当一切结束,她窝在我怀里,脸埋在我肩膀上,没说话。
我听见她心跳,比我还快。
“你是不是很紧张?”
我问。
她摇头,但身体还在发热。
我抱紧她,她轻声说:“你刚刚那个样子,我很喜欢。”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的动作,还是我的眼神,还是我在那一刻没有说出口的承诺。
她抬头亲了我一下,很快,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睫毛扫过我下巴的湿意。
那晚我们很晚才睡,彼此像完成了一场极慢的长跑,筋疲力尽,又心甘情愿。
她睡着前对我说:“我真的,很想永远和你这样过日子。”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不敢说“永远”。
但我抱紧了她,在心里,悄悄说了一句:“我也是。”
那天的阳光很硬,像在用一根钝钝的针,把一切刺破却不流血。
我和林嘉婳坐在民宿的客厅,门没有关严,风从缝隙吹进来,把她的发尾轻轻吹起。
她坐得很直,手放在腿上,指尖一动不动,好像一只等待被判决的动物。
我的父母坐在对面,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们神情严肃,语气克制,却藏不住那种“事情已经太过了”的失望。
“你们这样,是在拖累彼此。”
母亲先开口,声音像切过木头。
“你不小了,她还太小,这种感情不现实。”
母亲紧接着,“你现在应该考虑结婚的事了,不是谈什么异地恋。”
他们没有大声,也没有吵闹。
但每一句话,都像钝刀划过我和她之间那道无形的线,试图把我们生生割开。
林嘉婳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头,眼神低垂,像是在确认——这一刻,她不是被爱着的林嘉婳,而是一个不被接受的“问题”。
我一直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反抗或逃跑的意思,但她没有。
她只是咬着嘴唇,手越握越紧。
“明天的飞机票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