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既明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鱼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杀的!大冬天的,都没把蚂蟥给冻死!远处传来欢声笑语。社员们扛着锄头去上工刨地,有人故意大声说:“周知青那自留地整得真不赖,垄沟得好好挖!”“人家有文化嘛!听说还从城里带了啥新技术...”刘建军听着,气得一锄头砸在水里,溅了王红梅满脸泥:“周既明!老子跟你没完!”周既明打了个喷嚏,就带着赵铁牛打算去找生产队借牛。这小子本来就不是知青,不用上工的。但他一听到说自己要种地,说什么也要来帮忙,周既明心里也欣慰的多。不愧他昨儿个分了猪腿给这小子。赵铁牛轻车熟路的带着周既明来到生产队老德顺家里。“德顺叔,借生产队的大黄牛使使!”周既明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过去:“就犁两亩地,晌午前准还回来!”老德顺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周啊,你这娃实诚!昨儿个...
《重生73:弃村花,娶绝美女知青周既明既明大结局》精彩片段
天杀的!
大冬天的,都没把蚂蟥给冻死!
远处传来欢声笑语。
社员们扛着锄头去上工刨地,有人故意大声说:“周知青那自留地整得真不赖,垄沟得好好挖!”
“人家有文化嘛!听说还从城里带了啥新技术...”
刘建军听着,气得一锄头砸在水里,溅了王红梅满脸泥:“周既明!老子跟你没完!”
周既明打了个喷嚏,就带着赵铁牛打算去找生产队借牛。
这小子本来就不是知青,不用上工的。
但他一听到说自己要种地,说什么也要来帮忙,周既明心里也欣慰的多。
不愧他昨儿个分了猪腿给这小子。
赵铁牛轻车熟路的带着周既明来到生产队老德顺家里。
“德顺叔,借生产队的大黄牛使使!”周既明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塞过去:“就犁两亩地,晌午前准还回来!”
老德顺笑得见牙不见眼:“小周啊,你这娃实诚!昨儿个才吃了你的肉!你尽管用!老二!把大黄牛牵出来!”
赵铁牛摸着牛背直咂嘴:“这牛真壮实!一上午准能把地犁完!”
两人牵着牛往自留地走,远远就看见刘建军和王红梅在河沟里扑腾。
王红梅裤腿卷到膝盖,冻得直打摆子,刘建军正骂骂咧咧地挖淤泥。
“哎哟,这不是刘同志嘛!”周既明故意大声道:“这清淤的姿势真标准!就是干活儿的料啊!”
刘建军抬头看见周既明牵着牛,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凭什么能用生产队的牛?”
他们知青上工,都是一锄头一锄头刨出来的!
周既明用牛?
凭啥啊!
“队长特批的!”赵铁牛得意地晃着牛绳:“明哥搞农业实验,这可是造福全屯的大事!”
“放屁!”刘建军一激动,手里的铁锹“哐当”掉进臭水沟:“就他那两下子,他懂个屁......”
话没说完,脚下一滑,“扑通”栽进淤泥里,溅起老高的水花。
王红梅尖叫着躲开,结果自己也被带倒,两人顿时成了泥猴子。
周既明憋着笑,赶紧牵着牛走了。
身后传来刘建军气急败坏的骂声。
到了自留地,周既明麻利地套上犁。
赵铁牛扶着犁把,他赶着牛,不一会儿就犁出十几条笔直的垄沟。
“明哥,你这手艺绝了!”赵铁牛竖起大拇指:“比老把式还溜!”
周既明笑而不语。
上辈子在乡下,他可是正经干过几年农活的。
日头渐高,苏海棠和几个女知青下工路过,看见他们热火朝天地干活,都好奇地围过来。
“周同志,需要帮忙吗?”苏海棠红着脸问,麻花辫上还沾着草屑。
周既明从怀里掏出个军用水壶:“来得正好!这是农业研究所的秘方营养液,撒在种子上能防冻。”
女知青们将信将疑地接过水壶。
苏海棠蹲在地头,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白菜籽埋进土里,再洒上几滴“营养液”。
“这...真能活吗?”她仰起脸,睫毛上还挂着白霜:“万一把种子冻坏了...”
“放心!”周既明拍拍胸脯:“三天内不发芽,我名字倒着写!”
有灵泉水在,石头上都能种出菜花来。
“吹吧你就!”
突然一声冷笑传来。
只见刘建军和王红梅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地头,裤腿上还挂着几条死蚂蟥。
刘建军阴阳怪气道:“北大荒的地能种出菜?母猪都能上树了!”
王红梅也帮腔:“就是!白瞎公社的牛和种子!”
周既明不慌不忙地拍拍手上的土:“刘建军同志,你清淤任务完成了?”
“怕啥,反正都是老狼王的手下,死了正好。”另一个声音满不在乎地说:“咱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困在山洞里,别让他们发现咱们在林子里干的事。”
周既明心头一震!
果然有猫腻!
他朝赵铁牛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绕到那三人背后。
“不许动!”
周既明突然暴喝一声,猎枪顶在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勺上。
那三人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个直接尿了裤子。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三人连连求饶。
赵铁牛麻利地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借着月光,周既明看清了他们的脸。
这不是是隔壁李家屯的人吗?
他之前送粮的时候还见着过!
“说!你们在这干什么?”周既明厉声问道。
三人支支吾吾不肯说。周既明冷笑一声:“不说是吧?铁牛,把他们押回山洞,让老张他们好好‘招待’一下。”
一听这话,其中一人立刻怂了:“别别别!我们说!我们是李家屯的,在...在砍木头......”
“砍木头?”周既明眉头一皱:“这片林子是我们向阳屯的,你们凭什么来砍?”
“这...这不是我们屯的木头不够交木材嘛......”那人哭丧着脸说:“今年上头要的木材多,我们屯自己的林子都快砍秃了,实在没办法......”
周既明心里明白,这年头每个生产队都有自己的林区,上头每年都会下达木材任务。
如果完不成,整个生产队都要受罚。
想来是去年没交够,今年的量就得翻倍往上了。
虽说可怜,但规矩可是规矩。
他们屯儿自己的木头都不够砍的,让其他屯儿的砍了,乡亲们咋办?
“你们砍了多少?”他沉声问。
“就...就十来棵......”那人眼神闪烁。
周既明冷哼一声:“带我们去看看。”
押着三人走了约莫一里地,眼前赫然出现一片被砍伐的空地。
月光下,十几棵粗壮的松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树干上的斧痕还新鲜着。
“这叫十来棵?”赵铁牛倒吸一口凉气:“这得有二十多棵了!”
周既明脸色阴沉:“你们胆子不小啊,敢来我们屯偷木头。”
“周...周知青。”其中一个人突然认出了周既明:“您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老人孩子都等着用这木头换粮食呢......”
周既明沉默片刻,叹了口气:“理解归理解,但偷就是偷。铁牛,把他们押回去。明天让李家屯的队长来领人。”
回到山洞,老张等人听说事情原委,都气得不行。
“他娘的,李家屯的人也太不讲究了!”老张骂道:“偷木头不说,还想用狼群害我们!”
周既明摇摇头:“他们应该只是想用狼群把我们困在山洞里,争取时间运木头。”
“那现在咋办?”赵铁牛问。
“轮流守着这几个家伙。”周既明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三人:“等天一亮,咱们就押他们回屯子。让赵队长跟李家屯的交涉。”
老张点点头:“就这么办。周知青,你受了伤,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们看着。”
周既明看了看天色,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活动了下左臂,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
“行,那大家轮流休息。等天亮了,咱们就下山。”
第二天天刚亮,周既明就带着队伍押着三个‘俘虏’下山了。
雪后的山路格外难走,但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明哥,你看!”赵铁牛指着远处冒起的炊烟:“快到屯子了!”
周既明点点头,左臂的伤口已经完全不疼了,灵泉水的效果果然神奇。
周既明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两包大前门香烟,塞进李大壮抽屉里:“您看......”
李大壮低头看了眼香烟,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孝顺弟弟”,犹豫了一下:“这......不合规矩啊......”
“同志!”周既明突然握住她的手,眼中含泪:“我大哥真的是好人!他这些年为了我们兄妹,连自己的婚事都耽误了!您就当是......就当是照顾烈士子女!”
“烈士子女?”李大壮一惊。
周既明赶紧解释:“我大哥的亲娘,就是为集体干活时累死的......”
这半真半假的话,配上他精湛的演技,终于打动了李大壮。
“好吧......”李大壮翻开名册:“你们公社隔壁的向阳大队还缺人,那里条件比黑风口好不少......”
周既明眼睛一亮:“太好了!谢谢同志!”
他装作激动地又往抽屉里塞了一包烟:“我替我大哥谢谢您!我们兄妹三个一定好好建设农村,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李大壮被他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在名册上写下:“周既明-向阳大队;周铁山、周晓梅-黑风口生产队。”
写完还特意叮嘱:“记住啊,后天早上六点,公社集合出发。我们会先去你家送表扬信的!”
“一定一定!”周既明连连点头,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既明小心翼翼地把这张纸折好放进口袋,心里乐开了花。
后天,当锣鼓队敲锣打鼓地来家里给“周铁山”送行时,那场面一定精彩极了!
他走出知青点,望着蔚蓝的天空,忍不住笑出声来。
“周铁山啊周铁山,你不是细胳膊细腿受不了苦吗?这次让你好好尝尝北大荒的滋味!还有周晓梅,你上辈子没少在老子背后使绊子,这次也一起去吃吃苦头!”
到时候。
李翠花和周大海的脸色,一定会比北大荒的雪还要白!
周既明走出知青点大门时,身后传来阵阵议论声。他故意放慢脚步,让那些话语清晰地飘进耳朵。
“这小伙子不得了啊!主动要求去北大荒最苦的地方!”
“听说是叫周铁山?这思想觉悟,真该上报纸表扬!”
“人家说了,不建设好边疆誓不回城!咱们得跟人家学习啊!”
周既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向前走去。
他知道,这些议论很快就会传到领导耳朵里,到时候就算李翠花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供销社门口排着长队。周既明站在队尾,听到前面两个妇女正在闲聊:
“听说没?刚才有个小伙子在知青点报名去北大荒,还非要挑最苦的生产队!”
“真的假的?现在还有这么傻...这么实诚的年轻人?”
“千真万确!我侄女在知青点上班,说领导都感动得要给他家送锦旗呢!”
周既明低头掩饰笑意。
很好,消息传得比他想象的还快。
等后天锣鼓队上门,看那一家子还怎么抵赖。
他来到供销社,敲了敲桌子,甩出一叠粮票和钱。
“来五十斤精米,五十斤白面,五十斤猪肉,再来一台收音机。”
售货员大姐正嗑着瓜子,一听这话差点噎着。
“啥?收音机?”她瞪圆了眼:“小伙子,这可得要票!”
周既明二话不说,从兜里掏出三张工业券拍在柜台上:“要‘红灯’牌的,带短波那种。”
这工业券是他之前打工挣的。
前世也被周铁山给骗了去。
现在既然打算下乡,自然是要准备充分的。
把该买的买齐了,该准备的准备好。
下乡之后,还能过点好日子。
总比在这城里遭人算计的好。
大姐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
乖乖,这年头能一口气买收音机的,不是干部就是家里有门路的!
“精米白面各五十斤?五十斤猪肉?”她压低声音:“粮本带了吗?”
周既明直接甩出十张大团结和半斤全国粮票:“您看着配,再搭两条大前门,两瓶西凤酒。”
十分钟后,供销社后门停着的牛车上堆成了小山。
米面油盐、搪瓷盆、棉大衣、手电筒......最扎眼的是那台系着红绸带的收音机。
赶车的老汉直咂嘴:“小周啊,你这是要搬家?”
周既明嘿嘿一笑,甩给老汉一包“黄金叶”:“叔,前头拐弯停一下。”
牛车刚拐进巷子,他左右张望确认没人,大手一挥。
唰!
满满一车物资全进了灵泉空间。
“这下够用了。”他摸了摸兜里刚找人伪造好的两份工人推荐信。
一份是给周铁山准备的,另一份自然是给周晓梅准备的。
上辈子他求爷爷告奶奶,让周晓梅也留在城里,他自个儿下乡去吃苦。
这辈子,门都没有!
这两份假推荐信,就是给周家的第一份大礼!
夕阳西下,周既明哼着小调往家走。
李翠花还在屋里数落周大海:“一千块就这么给出去了?你个败家老爷们!”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周既明揣着鼓鼓囊囊的裤兜,笑得人畜无害:“爹,妈,我回来了。”
李翠花赶紧住了嘴,笑眼盈盈的迎了上来:“既明回来了?快快快,饭都做好了。”
周既明朝着桌子上看了一眼。
饭桌上摆着两盘咸菜,一碗稀得能照人的粥。
呵!
面子功夫都不肯做。
这娘们才拿了一千块钱出来,现在一毛钱都不愿意多花在他身上。
他坐在餐桌上,往嘴里扒拉着稀饭。
“来来来,铁山,这鸡蛋是你昨儿个自己捡的,妈给你蒸好了,你先吃。”李翠花从屋子里摸出来一个鸡蛋,丢进了周铁山的碗里。
周既明瘪瘪嘴,没有说话。
什么捡的?分明就是自家买的。
无非是怕他这个大儿子吃了小儿子的定量罢了。
但他现在也不稀罕了。
等下了乡,他凭着灵泉空间里的东西,还愁吃不上鸡蛋,吃不上肉?
说着,李翠花又给周既明夹了两筷子咸菜,这才试探性的问道:“既明啊,你刚才出去办事儿了吧?事情办妥没有?”
周既明慢悠悠的把碗放在桌子上,擦了擦嘴,开口道:“办妥了。”
“真的?”周铁山眼珠子都亮了,手往周既明面前一摊手:“那赶紧给我啊,明天我就去罐头厂报到!”
“急啥?”周既明轻笑一声,面色却突然一变:“想要留城名额?我可以给,但是要先签断亲书,分家!”
野鸡被拔了毛,穿在树枝上架在火堆旁烤。
油脂滴在火里,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小野猪则被周既明整个架在篝火上烤,时不时翻动一下。
猪皮渐渐变得金黄酥脆,油光发亮。
“香!真香!”赵铁牛吸溜着鼻子,眼巴巴地盯着烤肉:“明哥,啥时候能吃啊?”
“急啥,还没熟透呢。”周既明往猪身上撒了把盐:“去把干粮拿出来,先垫垫肚子。”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就着烤肉的香气啃着硬邦邦的玉米饼子。
虽然饼子又干又硬,但想着待会儿的大餐,每个人都吃得津津有味。
野兔蘑菇汤最先煮好,周既明给每人盛了一碗。
奶白色的汤上飘着油花,里面沉浮着嫩滑的兔肉和鲜美的蘑菇。
“呼——”赵铁牛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烫得直哈气:“鲜!真鲜!”
老张头也连连点头:“这汤绝了!比县里国营饭店的还好喝!”
烤鸡和烤野猪也好了。
周既明用刀把猪分成几大块,外皮酥脆,里面的肉却鲜嫩多汁。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香。
“明哥,你这手艺绝了!”赵铁牛吃得满嘴流油:“这野猪肉比家养的还嫩!”
周既明笑了笑:“主要是这猪小,肉嫩。要是成年野猪,肉就柴了。”
众人吃得热火朝天,不一会儿就把几只野味消灭了大半。
周既明把剩下的肉用油纸包好,挂在马车底下:“明天路上还能吃。”
吃饱喝足,老张头他们围着篝火抽起了旱烟。
周既明则和赵铁牛检查了一遍粮车的绳索。
这里在大道儿上,畜生倒是不敢来的。
夜里可以睡个舒服觉。
但还是不能睡死了,一有动静,就得起来。
周既明对着赵铁牛开口:“大牛,夜里警醒点,我总觉得这一路太平静了,不太对劲。”
“放心吧!”赵铁牛拍拍胸脯保证起来。
夜深了,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篝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赵铁牛裹着棉袄坐在粮车旁,手里攥着柴刀,眼睛瞪得像铜铃。
“这大冷天的...”赵铁牛搓了搓手,哈出一口白气:“得撒泡尿去。”
他刚站起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赵铁牛浑身一激灵,立刻猫下腰,竖起耳朵仔细听。
“轻点!你个蠢货!”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传来:“别把绳子弄断了!”
赵铁牛心头一跳!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王红梅?
还真让周既明给说中了!
他蹑手蹑脚地摸过去,借着月光,看见几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围着粮车。
其中一人手里拿着小刀,正在割绑粮食的麻绳。
“操!”赵铁牛一声暴喝:“有贼!”
这一嗓子直接把营地所有人都惊醒了。
周既明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抄起猎枪就冲了过去。
那几个黑影见事情败露,不但没跑,反而亮出了家伙。
“妈的,被发现了就明抢!”领头的蒙面人恶狠狠地说,声音明显是刘建军:“把粮食都搬走!”
反正都蒙着脸,也看不清楚是谁!
这么多粮食,够吃好久了!
周既明举着猎枪,借着火光打量这几个“劫匪”。
好家伙,虽然都蒙着脸,可那身材、那走路的姿势,不是刘建军他们还能是谁?
最关键的是,这瘪犊子身上还带着粪坑味儿!
一闻就知道!
“刘建军。”周既明叹了口气:“你蒙面就蒙面吧,眼镜都不摘?你那副金丝眼镜全屯子独一份,蒙谁呢?”
刘建军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眼镜:“你...你认错人了!”
李德才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还有这证据。
“就是!”赵铁牛扯着嗓子帮腔:“昨晚他们还放狼群袭击我们,要不是明哥身手好,我们早就喂狼了!”
“放屁!”李德才恼羞成怒:“你们有证据吗?”
“要证据?”周既明指了指自己包扎的左臂:“这就是证据!还有狼尸呢!要不要去看看?”
李队长一时语塞,他老婆却不依不饶:“就算有狼又咋了?山里的畜生咬人,关我们啥事?你们这是诬陷!”
“就是!”李家屯的村民跟着起哄:“放人!放人!”
两拨人越吵越凶,锄头镰刀互相指着,眼看就要打起来。
“都别动!”周既明突然朝天开了一枪,“砰”的一声震住了所有人。
他冷冷地扫视着李家屯的人:“今天谁先动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赵铁牛和赶山队的汉子们齐刷刷举起猎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家屯的人。
李德才脸色阴晴不定,他老婆还想撒泼,被他一巴掌扇到旁边:“闭嘴!”
两拨人就这么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最后问你们一边,你们放不放人!”李德才眼里满是怒火,瞪着赵德贵。
赵德贵可是丝毫不让:“不放!今儿个不给个说法,人你们就别想带走!要么赔钱,要么以后咱们向阳屯儿的也去砍你们木头!”
“你休想!那就都别走了!”
李德才也怒了。
所有人都拿着东西,吵着嚷着,恨不得照着对方人脸上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
公社革委会主任郑卫国骑着一辆永久牌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地赶来。
他身穿洗得发白的蓝色干部服,胸前别着毛主席像章,车把上挂着的黑色人造革公文包随着颠簸不停晃动。
“都给我住手!”郑卫国一个急刹车,自行车“吱嘎”一声停在两拨人中间。
他四十出头的年纪,国字脸上布满风霜,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自威。
所有人顿时像被按了暂停键。郑卫国在公社是出了名的“铁面包公”!
当年剿匪时就以刚正不阿著称,谁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好啊!聚众闹事,还差点演变成械斗!”
郑卫国气得脸色铁青,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抖得哗哗响。
“县里刚下发《关于严禁群众性械斗的通知》,你们就当耳旁风?要不是公社通讯员小刘跑断腿来报信,你们是不是要闹出人命来?”
“两个队长都不想干了?”
李德才立刻弓着腰上前,从兜里摸出包“大前门”香烟:“郑主任,您评评理,他们向阳屯的人把我们屯三个小伙子绑了,还拿枪指着我们贫下中农......”
“收起你那套!”郑卫国一巴掌拍开递烟的手:“贫下中农就能偷砍集体林木?就能放狼害人?”
赵德贵见状立刻挺直腰板:“郑主任,他们不光偷砍我们二十多棵上好的红松,还故意引来狼群,差点害得我们赶山队的人......”
“血口喷人!”王海英突然冲出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我苦命的儿啊!被人冤枉还要挨打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她这一闹,李家屯的人又躁动起来,几个年轻后生举着锄头往前挤。
周既明见状,悄悄给赵铁牛使了个眼色。
赵铁牛会意,带着几个壮小伙把三个俘虏护得更严实了。
“都给我安静!”郑卫国一声暴喝,从腰间掏出一把五四式手枪:“谁再闹,我就请他去公社学习班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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