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怡肖潇的其他类型小说《她死在热风里:乔怡肖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深海芦荟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缓慢地呼吸着,竟然平复下来。“要送你去医院吗?”年长的警员递给我一杯水,观察着我的脸色。我摇头,把那板已经失去原来形状的药片塞进裤口袋里。“我们继续?”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肖潇倚着车门刚好抽完一根烟,示意我上车。刚摸到副驾门把手,后视镜上系着的无尽夏挂坠,闪着晶莹剔透的浮光,闯入我视线。我坐在后座。等待红灯的间隙,肖潇突然开口:“我在家里发现了几板利培酮和舍曲林,她生病了……却瞒着我。你说、这是为什么?”我一言不发。她自顾自说:“都没拆封……你说乔怡在想什么呢?”乔怡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家里常备的药物有几十种,肖潇照顾起她得心应手。可是肖潇付出再多也无法缓解发生在乔怡身体上的病痛。这份痛苦变成了两个人承担。肖潇心情不好有时会...
《她死在热风里:乔怡肖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就这样缓慢地呼吸着,竟然平复下来。
“要送你去医院吗?”
年长的警员递给我一杯水,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摇头,把那板已经失去原来形状的药片塞进裤口袋里。
“我们继续?”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肖潇倚着车门刚好抽完一根烟,示意我上车。
刚摸到副驾门把手,后视镜上系着的无尽夏挂坠,闪着晶莹剔透的浮光,闯入我视线。
我坐在后座。
等待红灯的间隙,肖潇突然开口:“我在家里发现了几板利培酮和舍曲林,她生病了……却瞒着我。
你说、这是为什么?”
我一言不发。
她自顾自说:“都没拆封……你说乔怡在想什么呢?”
乔怡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不断,家里常备的药物有几十种,肖潇照顾起她得心应手。
可是肖潇付出再多也无法缓解发生在乔怡身体上的病痛。
这份痛苦变成了两个人承担。
肖潇心情不好有时会来找我。
她躺在我家沙发上,一动不动像具尸体,眼神空洞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
酒塞砰的一声打开,金黄色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激荡,发出沙沙声。
肖潇推开放在她面前的酒杯,说:“我等会还要回家。”
“喂,才四十多度。”
威士忌辛辣的尾韵在舌尖打转,我放下杯子,细细瞧着她的疲态。
“四十多度?
我还不知道你?
四十一是四十多,四十九也是四十多……”她扔过抱枕砸我,哼哼道,“明天还要上班的!”
“怎么了?”
我靠在她身边,可能是满身酒气的缘故,她自己挪远了一点。
“无非就那些事,吵架了。
你是不知道……”她们吵过很多架,要不要继续升学,要不要回家乡,在哪里买房子……吵的最凶的一次,肖潇和乔怡分手了,搬到了我的出租屋里,但不出半年,乔怡一通哭泣的电话就把她要回了身边。
她们分了三次手,我每次像个忠实观众一样支持她们烂俗的戏剧,不停说着违心的话。
我敛去所有情绪,冷冷道:“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
那些事反复说也没意思,我说了你又不听。
那干嘛跟我说?
你不能一直把我当情绪垃圾桶!”
“真不管我了?”
肖潇背对着我,把自己闷在枕头后。
僵持了一会儿,我让她转过来直视我。
“骗你的,才不会。”
透过她的眼
潇四年的“朋友”以后,我终于凿穿了隔着我们的冰面。
起初只是细微的裂缝——她开始在我面前摘下方才还挂在脸上的微笑,像褪下一层透明的面具。
后来,她敢在我递过去的作业本上画愤怒的涂鸦,敢在午休时把额头抵在我肩膀上小憩,敢在雨天拽着我的手腕冲进雨里,头发淋得透湿也不在乎。
再后来,某个晚自习结束的夜晚,她突然停在校门口的梧桐树下,毫无预兆地哭了。
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崩溃,眼泪无声地往下掉,肩膀却绷得笔直,仿佛连哭泣都要保持某种固执的体面。
我站在一旁,没有安慰,也没有询问,只是等她哭完,然后递过去一颗薄荷糖。
她接过糖,指尖冰凉,却在剥开糖纸时很轻地笑了一下。
我们就以这样的方式做了很多年朋友——她允许我看见她面具下的裂痕,而我假装没发现她递给我的糖总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牌子。
乔怡是我的同桌,偶尔会帮我和肖潇在晚修递小纸条。
她们并不相熟,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们开始形影不离……也许是那次我请假的另外一个雨天,肖潇走进教室,手上拿着一把陌生的天蓝色雨伞,伞柄上还挂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无尽夏挂坠。
雨水顺着伞面,滴答——滴答——打湿地面,她小心翼翼收好后,冲晚她一步进教室的乔怡挥手。
其实我隔着窗子,望见了肖潇和乔怡肩并肩挤在那把小小的天蓝色雨伞下。
在肖潇的生日,我送给了她一把伞。
她笑着比划:“我哪里用得到这么大的伞,甚至装得下三个人了。”
也许肖潇都不知道自己无意识开始寻找乔怡的动作有多明显……我轻声说:“装不下的,肖潇。”
我赌气似的开始躲着肖潇,晚几步出教室,故意对她视而不见,我想再次看见那个暴雨夜里泛着水光的黑亮眼睛,想肖潇向我低头询问她的错处,然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告诉她——不要让乔怡靠近你。
可没等到肖潇向我低头,她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
名为恐慌的情绪入侵了我的心,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以为能回到以前。
可我错得彻底。
那一夜繁星点点、万里无云,我卡着宿管锁门的点回寝,却看到了一双人影交叠,影子拉得很长,很
睛,我看见以往无数个败下阵来的自己。
“厉宣你还记得上次那个展吗?”
“嗯?”
“这次巡回乔乔买了三张票,说我们一起去……”我扭头去拿酒杯,不想肖潇就看不见我惨淡的脸色,肖潇口中的上一次历历在目。
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办公室里,穿着白大褂的肖潇拍了拍我的手,她脸上满是笑意。
“厉医生不错嘛。”
“别贫了。”
我感受着手上的余温。
“要不要周末一起去看展?”
我假装不介意从口袋里翻出两张门票。
我知道肖潇一直很喜欢这个摄影展,她没有理由拒绝我。
肖潇的指尖在排班表上停顿两秒,爽快地点头:
乔怡坠楼身亡的那天,天气热得反常。
鲜血从她身下蜿蜒而出,在灰白的水泥地上勾勒出诡异的血花。
我蹲下身,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却只触到一片冰凉。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
初步勘察后,他们倾向于自杀或者意外的结论——顶楼栏杆上有乔怡的指纹,没有打斗痕迹,监控显示她是独自一人上的天台。
肖潇从包里摸出香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不小心带出来的薄荷糖掉在了地上,没有得到她的眼神。
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睛红得可怕,像是被火灼烧过。
我伸手想安慰她,却被她轻轻躲开。
“......对不起厉宣,也许我这么说你会不高兴,”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何必在这浪费时间呢?
一直装,很累的。”
“肖潇,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震惊地看着她,胸口突然一阵发紧,“我们是朋友......”我摸索着包里的哮喘药,手指因为愤怒和悲伤而不听使唤。
可肖潇只是这样看着我,眼泪无声地滑过脸颊。
那些眼泪是为乔怡而流的。
我逃也似的跑到连廊上,大口吸着喷雾。
热风扑面而来,却驱散不了骨子里的寒意。
就在三天前,我还在这里遇见过乔怡。
那天晚上,她站在连廊尽头,脸色苍白得像鬼。
我刚走近,她就把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画面上是两个人拥吻的照片,背景是某个装着霓虹灯的门口。
其中一个人露出模糊半张脸,但依稀认得出来是我,至于另外一个只有背影的人我和乔怡都知道是谁。
“你有什么要跟我解释吗?”
乔怡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厉宣,你说啊!”
我沉默着,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乔怡猛地揪住我的衣领,让我更加窒息。
“你说啊!”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你说话啊……厉宣,我可以用这个毁了你,知道吗?”
“这也会毁了肖潇……”出于好心,我提醒乔怡。
我算是有恃无恐。
“我恨你。”
最后她颤抖着松开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厉宣,我恨你。”
记忆回笼,我靠在连廊的墙上,感觉呼吸困难。
肖潇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手里还夹着那支快要燃尽的烟。
“乔怡之前来找你了。”
她说,声音平静得可怕,“你们说了什
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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