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芸娘的其他类型小说《红妆夜行:长安诡案录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叙事星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少卿大人夜里对着它,可会梦见旧主?”裴衍擦拭剑锋的手一顿。剑身映出他陡然冷厉的眉眼:“苏姑娘的舌头若不想要,本官可以代劳。”“巧了,昨夜羽林卫也说要割我的舌。”她晃了晃铁链,露出袖口暗藏的银针,“可惜他们的刀,不如少卿的剑快。”烛火“啪”地爆开灯花。裴衍忽然逼近,剑尖抵住她锁骨下的旧疤——那是流放时烙铁留下的“罪”字。寒意穿透单衣,苏璃却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少卿查过我,就该知道,我若死在这里……”她指尖一弹,银针钉入墙缝,带出一卷染血的密信:“半个时辰后,废太子案的证据会送进御史台。”僵持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狱卒抬进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腐臭味瞬间充斥牢房。裴衍剑锋一挑,白布下露出新科状元青紫的脸——喉间插着半块宫禁令牌,与芸...
《红妆夜行:长安诡案录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好,少卿大人夜里对着它,可会梦见旧主?”
裴衍擦拭剑锋的手一顿。
剑身映出他陡然冷厉的眉眼:“苏姑娘的舌头若不想要,本官可以代劳。”
“巧了,昨夜羽林卫也说要割我的舌。”
她晃了晃铁链,露出袖口暗藏的银针,“可惜他们的刀,不如少卿的剑快。”
烛火“啪”地爆开灯花。
裴衍忽然逼近,剑尖抵住她锁骨下的旧疤——那是流放时烙铁留下的“罪”字。
寒意穿透单衣,苏璃却仰头迎上他的目光:“少卿查过我,就该知道,我若死在这里……”她指尖一弹,银针钉入墙缝,带出一卷染血的密信:“半个时辰后,废太子案的证据会送进御史台。”
僵持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
狱卒抬进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腐臭味瞬间充斥牢房。
裴衍剑锋一挑,白布下露出新科状元青紫的脸——喉间插着半块宫禁令牌,与芸娘指甲里的金箔纹路相同。
“子时三刻暴毙,死前高呼‘狐妖索命’。”
裴衍用剑尖拨开死者眼皮,“瞳孔扩散,舌根溃烂,和鸩羽红的症状不符。”
苏璃忽然扯动铁链:“让我验尸。”
“凭什么?”
“凭我能解你身上的毒。”
她盯着裴衍腕间若隐若现的黑线,“每日子时心口剧痛,需用龙脑香镇痛——少卿大人,你炼毒时不戴鱼鳔手套吧?”
裴衍的剑锋颤了颤。
三日前乱葬岗的铜管,昨夜琉璃瓶的毒液……原来她早看穿他在借查案之名试毒。
镣铐“咔嗒”坠地。
苏璃揉着腕子蹲到尸体旁,刀尖利落划开状元郎的锦袍。
金线刺绣的缠枝纹下,胸口赫然印着缺眼凤凰的烙痕——与芸娘红衣内的图腾一模一样。
“不是鸩羽红。”
她剜出小块腐肉浸入药水,“毒入肺腑却面色如常,这是‘画皮’。”
裴衍瞳孔骤缩。
画皮,传闻前朝暗卫用的奇毒,能让人死如熟睡,三日后尸身方现溃烂。
“配方早随前太子妃殉葬了。”
他剑柄重重磕在案上,“你从何得知?”
“我爹的绝笔信。”
苏璃从发髻抽出一根空心银簪,倒出半片发黄的纸,“上面写着,画皮需用鹤望兰花汁为引——少卿大人香囊里的味道,我隔着一丈都闻得到。”
地牢忽地死寂。
裴衍解下香囊掷向药汤,锦缎遇水绽开,露出
室内上千株鹤望兰栽在人骨中,花蕊渗出幽蓝毒液。
檀木匣里躺着《苏明慎认罪书》,字迹工整却无笔锋。
“伪造得用心。”
裴衍冷笑,剑锋削开宣纸夹层,一枚长命锁当啷坠地。
锁芯刻着“璃”字,内藏一粒蜡封药丸,腥甜气与骊山解药相同。
管家突然咬破毒囊,死前狞笑:“少卿可知……这锁是从苏家灭门案的尸堆里扒出来的?”
> 裴衍摩挲长命锁的裂痕——与他幼时戴的那枚,竟是一对。
双线交汇:鬼市交易苏璃裹着黑袍踏入药铺,柜上摆着羽林卫的毒箭和解药。
她抛出一袋金箔:“换三件事:第一,鬼面人的身份;第二,长命锁的来历;第三……”帘后伸出一只枯手按住钱袋:“第三,你爹的认罪书是国师逼他写的,真迹在裴衍手里。”
话音未落,裴衍的剑已挑开布帘。
老者早无踪影,柜面留着一张当票——质押物是苏府婢女的卖身契,日期竟是苏家被灭门前三日。
> 当票背面血书:“苏明慎死前见过裴衍。”
博弈高潮:长街截杀苏璃攥着当票奔向大理寺,却在暗巷被羽林卫围堵。
弩箭射穿她右肩时,裴衍的剑光破开雨幕。
“为什么救我?”
她咳着血冷笑,“因为怕我死得太早,没人替你试解药?”
裴衍扯下染血的香囊扔给她,内衬绣着两行小字:“萧珩与苏璃,永昌元年缔姻。”
追兵马蹄声逼近,他将她推入地沟:“若我子时未归,去护城河捞你的嫁妆。”
> 地沟石缝卡着一枚玉戒,内侧刻“东宫司药”,戒面却镶着国师府的徽纹。
三更梆子响,护城河浮起十口描金箱。
苏璃撬开箱盖,满目血红——箱中堆着孩童的襁褓,每件都绣着缺眼凤凰,其中一件别着苏府的长命锁。
锁下压着泛黄婚书,新郎名讳被血污覆盖,唯剩“萧珩”二字清晰如刀刻。
子时的护城河浮着一层血沫,描金箱内的襁褓被水泡胀,缺眼凤凰的绣纹狰狞如活物。
苏璃捏碎蜡封药丸,腥甜气冲得她喉头发苦——所谓“解药”,竟混着裴衍的血。
“画皮毒需萧氏子心头血为引,解药亦然。”
国师的白幡杖点在她后心,声音似毒蛇吐信:“当年你爹为保你的命,每日取萧珩三滴血炼药。
那孩子被铁链锁在
脖颈:“为什么改名叫裴衍?”
“裴,非衣为裴……此生再无锦衣。”
他撕下浸毒的官服裹住她伤口,“衍,是行字添血……我早该死在六岁那碗毒药里。”
苏璃的银针突然扎入他心脉:“闭嘴……你的命是我用毒换来的……我不准你死。”
水浪吞没未尽之言。
二人浮出地面时,朝阳正撕破云层。
裴衍掌心紧攥的半块玉玺上,映出废太子血书的最后一角——“若见吾儿,赠他岭南桂花糖。
人生实苦,唯甜不可负。”
羽林卫的追兵逼近山崖。
苏璃掰开裴衍的手指,将玉玺残片抛入深渊:“萧珩死了,世上只有裴衍。”
他忽然扣住她后颈,唇间渡来腥甜的血。
毒血交融的刹那,她腕间烙印淡去,而他心口疤痕绽开一朵鹤望兰——以血为土,以痛为蕊,终成解药。
新帝登基那日,裴衍独自立于太液池畔。
池面浮着未化的薄冰,玉玺在掌心沁出寒意。
他摩挲玺底“受命于天”的篆刻,忽地想起地宫血书中那句“永不为帝”,指尖一松——“咚!”
水花惊散锦鲤,玉玺沉入淤泥的刹那,岸上群臣伏地哀嚎:“摄政王三思啊!”
裴衍甩去指尖水珠,猩红官袍被风卷得猎猎作响:“传令,刑部重审永昌四年狐妖案。”
案卷从他袖中滑落,最后一页朱批刺目如血:“斩。”
八十九个名字下,唯独缺了“苏璃”。
每月朔望之交,摄政王府阶前总搁着青布药囊。
裴衍在烛下拆开第三十六只,倒出七颗赤丸——恰是画皮毒发作的周期数。
药丸用蜂蜡封着,掰开可见鹤望兰碎瓣,混着他熟悉的血腥气。
“王爷,要查送药人吗?”
暗卫跪地问。
裴衍将蜡壳凑近鼻尖,岭南桂花的甜涩钻入肺腑:“不必。”
他抚过药囊内衬的针脚,粗粝的缝线间藏着极小的结扣——是苏家独有的梅花络。
六岁那年,他见过苏璃蹲在太医署廊下,用这种手法替娘亲缝补香囊。
腊月雪夜,刑部主事战战兢兢捧来结案卷宗。
“永昌四年狐妖案,罪首伏诛,从犯八十九人皆斩。
唯司药女官苏璃,尸骨无存,疑为妖异。”
朱砂批注力透纸背,新添的小楷却蜷在页脚:“民间传言,妖女白发蓝眸,专食负心人肝脑。”
裴衍的笔尖悬在“妖”字上
永昌三年的冬夜,长安城像被泼了墨。
朱雀大街两侧的榆树枝裹着冰壳,在风中发出细碎的裂响。
戌时的梆子刚敲过一轮,巡夜武侯的脚步声便匆匆消失在巷尾——这是宵禁时分,连野狗都缩在檐下发抖,唯独平康坊的雕花灯笼还亮着,暖光透过茜纱,将雪地染成一片猩红。
坊内最高的摘月楼上,忽地炸开一声尖叫。
“死、死人了!
狐妖……是狐妖索命!”
龟公连滚带爬跌下楼梯,怀中抱着一只绣鞋。
鞋尖缀着珍珠,鞋底却沾满凝固的血,在木阶上拖出一道蜿蜒的黑痕。
厢房内弥漫着浓烈的龙脑香。
乐伎芸娘仰面倒在波斯毯上,胭脂红的襦裙散开如狐尾,露出一截霜白的脚踝。
她生得极美,哪怕瞳孔已涣散成灰,唇畔那抹笑仍勾着几分媚意。
只是眉心一点朱砂痣艳得骇人,像被利刃捅穿的伤口,又似谁用笔蘸着人血点就的诅咒。
“第五个了……”坊主攥着佛珠拼命念叨,却不敢靠近尸体半步。
三日前死的是户部侍郎家的马夫,再往前是西市胡商、万年县捕快,如今轮到平康坊的花魁。
每具尸首都穿着红衣,眉心点朱砂,偏偏验尸的仵作接连暴毙——有人说,狐妖披着人皮专杀负心汉,舔一口心头血便能多活一甲子。
窗外风声骤紧,灯笼“啪”地熄灭。
有人瞥见芸娘的指尖动了动。
城南义庄的屋檐垂着冰锥,月光一照,像悬了满梁的匕首。
苏璃蹲在庑廊下磨刀。
刀刃刮过青石,蹭出的火星子落进雪里,滋啦一声便灭了。
她腕上缠着粗麻,掌心的茧子比男人还厚,唯有虎口一道旧疤泛着淡粉色——那是六年前流放岭南时,官差用烙铁烫的“罪”字。
“三日内,第五具尸体。”
她对着刀面呵气,忽然眯起眼。
不知何时,刃上凝了一层薄薄的血珠,蜿蜒汇成一行小字:“亥时三刻,下一个是你。”
雪地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苏璃反手将刀掷向黑暗,刀尖“夺”地钉入槐树。
树后闪过半片鸦青色官服衣角,很快被夜色吞没。
二更天,义庄来了位不速之客。
“苏姑娘,寺卿有请。”
黑衣男子丢来一枚铜牌,正面刻着狴犴兽首,背面却用朱砂描了朵半开的曼陀罗——这是大理寺死士的印记。
苏璃用
”远处传来追兵的号角。
苏璃咽下喉间毒血,轻笑如当年递药的小女孩:“现在,你和我一样脏了。”
凤栖棺内壁刻满梵文,苏璃的脊背贴上冰凉的玉板时,符文突然泛起血光。
裴衍的剑尖抵住她心口,嗓音嘶哑:“换血之后,你会忘了我。”
“忘了才好。”
她攥紧棺沿,腕间“药”字烙印因剧痛裂开,蓝血渗入符文,“忘了我喂你的毒,忘了苏家欠萧珩的命……”铁链“咔嗒”扣死四肢,裴衍割开自己心口旧疤,血滴入棺椁凹槽。
玉板骤然升温,梵文化作赤蛇缠上苏璃的脖颈——“解药非药,弑亲者生。”
苏明慎的刻字在血雾中浮现,最后一个“生”字裂成两半,露出夹层中的密信。
六岁的苏璃站在东宫暗牢外,手中的药碗烫得掌心发红。
“阿爹说,喝了才能见娘亲……”她踮脚将碗捧到少年萧珩唇边,碗底桂花糖被毒汁浸成褐色。
记忆突然扭曲。
暗处伸出皇帝的手,将真正的毒药塞进她袖中:“小璃儿,若他不死,你娘就得死。”
棺中的苏璃猛然睁眼,嘶喊冲破喉咙:“那碗毒……我换了!”
皇帝趴在玉阶上,断腕处的血浸透龙袍。
他独手抠开玉玺暗格,吞下长生蛊的刹那,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肉芽。
“朕……朕是永生的……啊!!!”
蛊虫破体而出,却被裴衍一剑斩碎。
玉玺“咔嚓”裂成两半,废太子的血书飘落——“鸩酒穿肠时,方知吾儿药人之躯。
珩儿,弑父者非汝,乃朕甘愿赴死。”
裴衍的剑锋僵在半空。
血书背面是皇帝朱批:“伪诏!
萧珩弑父,当永世为药人!”
“裴衍!”
苏璃挣脱铁链扑来,银针穿透他后颈要穴。
裴衍踉跄跪地,剑尖已刺入皇帝心口半寸。
“你的命……要留给天下审判。”
她咳着蓝血,指尖捏碎长生蛊残骸,“弑君容易,可史书只会写‘药人疯癫弑父’……萧珩,你不能脏。”
皇帝癫笑:“蠢货……你以为他干净?
换血之术……咳咳……需至亲骨肉为祭……他早杀过……”裴衍突然反手刺穿皇帝咽喉。
血喷溅在苏璃眼睫上,温热腥甜——与六岁那日萧珩咳在她掌心的血,一模一样。
地宫穹顶坍塌,裴珩抱起苏璃跃入暗河。
寒流中,她的白发缠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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