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铁柱,是个镖师。
不是古代那种骑马挎刀的,是现代川渝镖局传人。
说白了,就是高级保安。
有天,我接了个离谱订单:保护一个因为太绿茶而被追杀的霸总。
更离谱的是,这货居然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
最离谱的是,想杀她的人,居然是我妈。
1“铁柱女士,您能解释下为什么我的防弹西装里会爬出蟋蟀吗?”
白茶翘着兰花指,用镊子从阿玛尼高定里夹出一只油光水滑的蛐蛐。
我蹲在真皮沙发上啃辣条:“那是侦察兵老余,昨晚上它替你试过毒了。”
办公室落地窗外,第十八波商业间谍正吊着威亚试图潜入。
白茶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茉莉香精味熏得我直打喷嚏:“人家好害怕~”我一记过肩摔把他撂在地毯上:“再摸我裤腰带,下次放蜈蚣。”
“嘤!”
他捂着后腰掏出小镜子补妆,“你凶起来好像我妈年轻的时候...”保洁阿姨推着吸尘器经过,突然从水箱里抽出一把武士刀。
我抡起白茶当盾牌,他胸口的茶包噗嗤裂开,滚烫的茉莉花茶滋了杀手一脸。
“烫烫烫!”
杀手扔了刀去捂眼睛,“这他妈什么霸总啊!”
白茶趴在我肩上抽泣:“人家只是想在胸肌位置装个恒温杯垫嘛...”后来看监控才发现,那天他偷偷把杀手掉落的刀换成了巧克力模型。
我嚼着战利品问他:“你到底是真怂还是装怂?”
“你猜~”他往我辣条包装袋里倒了半杯龙井,“姐姐教你个道理——”楼下突然传来爆炸声。
白茶瞬间把我塞进防弹办公桌底下,自己挡在外面。
我听见他肋骨撞在桌沿的闷响,还有那句没说完的话混着血腥味飘下来:“...真正想保护一个人的时候,连哭都要挑角度。”
保洁阿姨举着消防斧破门而入时,我看见白茶后腰别着和我一模一样的铜钱镖——二十年前我爸给我们姐妹俩打的,我的刻着“平安”,她的本该是“喜乐”。
但现在那上面刻的是:“快跑”。
2我盯着白茶后腰上那枚铜钱镖,脑子嗡的一声。
“余铁柱!”
他突然掐着嗓子尖叫,一把拽起我往电梯跑,“电梯!
电梯!
快按!”
我条件反射地按下关门键,结果这货突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