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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心小说结局

火一天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替我捡落叶夹在谱子里,说“这是天然书签”。“琴弦张力需要调整。”他忽然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你现在弹琴……小指还会习惯性悬着?”血冲上耳垂。十六岁比赛前他纠正我的手型,指尖点在我小指关节,说“要像蝴蝶停在弦上”。此刻那处皮肤正在发烫。我起身倒水,玻璃杯底磕在托盘上。“习惯了。”水柱撞击杯壁的声音里,我听见十年前没敢问的话:“你走那晚,为什么没带松香盒?”他的袖口擦过降E键,琴箱深处“咔”地响。是我藏在琴凳里的橘子糖纸,终于碎成了两半。8乐谱相认泛黄的谱纸展开时,发出清脆的裂响。窗外两只麻雀扑棱着飞走了。我盯着纸角七岁时咬出的齿痕,食指肚突然泛起麻意——那形状刚好嵌进我牙弓的弧度。“这里有蜡笔颗粒。”他的拇指停在中音区,指尖蹭...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9 1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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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琴的心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火一天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替我捡落叶夹在谱子里,说“这是天然书签”。“琴弦张力需要调整。”他忽然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你现在弹琴……小指还会习惯性悬着?”血冲上耳垂。十六岁比赛前他纠正我的手型,指尖点在我小指关节,说“要像蝴蝶停在弦上”。此刻那处皮肤正在发烫。我起身倒水,玻璃杯底磕在托盘上。“习惯了。”水柱撞击杯壁的声音里,我听见十年前没敢问的话:“你走那晚,为什么没带松香盒?”他的袖口擦过降E键,琴箱深处“咔”地响。是我藏在琴凳里的橘子糖纸,终于碎成了两半。8乐谱相认泛黄的谱纸展开时,发出清脆的裂响。窗外两只麻雀扑棱着飞走了。我盯着纸角七岁时咬出的齿痕,食指肚突然泛起麻意——那形状刚好嵌进我牙弓的弧度。“这里有蜡笔颗粒。”他的拇指停在中音区,指尖蹭...

《琴的心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替我捡落叶夹在谱子里,说“这是天然书签”。

“琴弦张力需要调整。”

他忽然抬头,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你现在弹琴……小指还会习惯性悬着?”

血冲上耳垂。

十六岁比赛前他纠正我的手型,指尖点在我小指关节,说“要像蝴蝶停在弦上”。

此刻那处皮肤正在发烫。

我起身倒水,玻璃杯底磕在托盘上。

“习惯了。”

水柱撞击杯壁的声音里,我听见十年前没敢问的话:“你走那晚,为什么没带松香盒?”

他的袖口擦过降E键,琴箱深处“咔”地响。

是我藏在琴凳里的橘子糖纸,终于碎成了两半。

8 乐谱相认泛黄的谱纸展开时,发出清脆的裂响。

窗外两只麻雀扑棱着飞走了。

我盯着纸角七岁时咬出的齿痕,食指肚突然泛起麻意——那形状刚好嵌进我牙弓的弧度。

“这里有蜡笔颗粒。”

他的拇指停在中音区,指尖蹭过棕褐色的锈迹,“是血?”

我喉咙动了动。

十四岁练琴时咬破下唇,故意按在谱纸空白处,想盖过他留下的批注。

“嗯。”

我说,“当休止符用。”

他抬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

“琴凳夹层……”他喉结滚动,声音像绷了十年的琴弦,“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松木香突然变得很甜。

我指甲刮擦沙发缝线,想起十六岁比赛候场时,用高跟鞋尖打《卡农》拍子,把地毯戳出小洞。

“不知道。”

我说谎,掌心全是橘子糖包装纸的纹路。

他手腕的疤痕在阳光下发白。

我数着那些凹凸,发现是降E大调的音阶——和我琴房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那年他说“伤疤可以当谱号”,我蹲在地上用粉笔在他石膏绷带上画音符。

“看。”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按向中央C键。

走音的琴弦发出清亮的泛音,像冰棱坠地的脆响。

我触电般缩回手指,却看见他眼里映着十四岁的我——蹲在琴凳前,把橘子糖轻轻推进夹层。

“是你放的。”

他声音很轻,“橘子糖纸。”

血冲上耳垂。

十年前平安夜的月光突然漫进来,他的灰围巾扫过我发顶,说“下次带巧克力给你”。

而我攥着融化的糖,最终只敢留下包装纸。

窗外悬铃木剧烈摇晃,树影在他衬衫上流淌成五线谱。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和谱纸脆
眼睛的刺痛感,突然复活了。

七年前我在那里留下一道浅沟。

沟里有松香粉末和我的血痂。

浅沟里积着一些碎屑。

碎屑随呼吸微微颤动。

指甲划过木纹,发出沙沙声。

触到第七道横向纤维时,我想起他离开的那晚。

那晚下着雨,雨水在玻璃上划出痕迹。

琴凳深处传来纸张摩擦声。

我下意识咬住下唇。

尝到了和当年相同的铁锈味。

这味道总在雨季复发。

我数到第十七道木纹。

月光突然斜切过来。

木纹间照出一串隐形琴键。

我的指甲自动开始弹奏记忆中的降E调。

刮痕末端多出一道新鲜的刻痕。

边缘还翘着细小的木刺。

指腹按上去。

小指的老茧突然发烫。

这温度让我想起十六岁比赛时的空座位。

座位上有块被阳光烤热的绒布。

5 十六岁比赛聚光灯把琴键烤成惨白色时,睫毛膏结块产生的黑影正落在中央C键上,像只停驻的乌鸦。

我闻到观众席传来的松木香。

胃部莫名发紧。

手指滑向降E大调,袖口珍珠纽扣擦过琴键,发出轻响。

观众席的喧闹声渐退。

耳道里只剩吞咽口水的声音。

第三节,我故意放慢半拍,右手小指悬在半空,挡住刺目的灯光。

能看见指尖老茧的淡红色血丝。

<旋律在空气中停留。

松木香似乎化作白衬衫的衣角,飘在记忆里的暴雨中。

指甲缝里嵌着今早折断的尼龙弦,随脉搏刮擦指腹。

17排4号座位空着,阳光透过穹顶玻璃,在那里投下菱形光斑。

那里好像应该有某个人…奖杯塞进琴凳时,金属底座撞上木板,发出的声响,像七岁那年蜡笔掉落。

摸到内壁刻痕:L‖7。

两道竖线间夹着半片干枯的紫藤花瓣。

它的叶脉在阴影里发亮,像极了那个雨天,粘在他肩胛骨上的水痕。

6 日记怅惘三角琴走音了。

下午调音时,我反复按下高音区的F键。

总觉得音色发闷,像谁憋着哭。

日记本摊开在琴凳上。

褪色的蜡笔字让我晃了神。

七岁那年偷拿蜡笔在纸页边角涂鸦,橙色粉尘沾了满手。

现在碰一碰,粉末还会簌簌往下掉。

划到字母
序灰衬衫袖口卷起的弧度,恰好露出腕骨上方三厘米处的疤痕,像截断的琴弦嵌在皮肤里。

工具箱散发的松木香突然有了形状,那气味钻入鼻腔时,我右手小指的老茧条件反射般抽搐起来。

他后颈翘起的碎发在阳光下变成半透明的,发梢的弧度与琴房老照片里紫藤花垂落的曲线完全重合。

扳手碰到琴弦时,整个客厅响起十六岁那年的雨声,那频率让三角琴的铸铁骨架都开始微微共振。

我的小指老茧突然发烫,这温度迅速蔓延到耳垂——就像十四岁偷偷翻看他留下的乐谱时,被母亲突然开灯照到的灼烧感。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1 雨幕初遇雨珠在玻璃上蜿蜒出透明脉络,琴房里霉味被雨水发酵成潮湿的茧。

我蜷在三角琴阴影里数节拍器摇晃的银针,直到某个音符突然刺破雨幕。

白衬衫少年闯进来时带着水汽蒸腾的雾,肩胛骨在湿透的布料下起伏如振翅的鸽。

我不认识他,好像是隔壁的孩子!

他的手指扑在琴键上不像弹奏,倒像落难者抓住浮木,《卡农》旋律从指缝溢出来漫过我的脚踝。

那是种奇异的触觉。

琴凳硌着腿弯的疼痛突然变得柔软,仿佛有溪水漫过排练时磨破的膝盖。

我盯着他后颈碎发垂落的水线,看它们顺着脊骨滑进衬衫褶皱,裙摆早被自己攥出咸涩的汗。


过来,带着十年前的温度,“这个音……像卡在喉咙里。”

我接过话,橘子酸味在舌尖炸开。

包装纸折痕硌着掌心,七岁那年在琴凳下捡到的糖,包装纸也是这样的菱形纹路。

他的指关节覆上来,按住我发颤的手指。

和童年照片里接住蜡笔的姿势一样。

我闻到他袖口的松木香,心跳声盖过了琴弦共振。

“现在试试。”

他手腕压着我的手背,疤痕蹭过我手链,“跟着我的节奏。”

走音突然归位。

《卡农》旋律从我们交叠的指尖流出来,像解冻的溪水漫过琴键。

我听见十四岁偷哭时,门外他来回踱步的脚步声——此刻他的脉搏正通过琴键传来,频率分毫不差。

阳光把糖纸染成琥珀色。

钢琴漆面上,光斑晃出十六岁刻的L形刮痕。

那时我用奖杯底座划的,想盖住他写的“L+7”,却总差三毫米对不齐。

“当年为什么刻这个?”

他指尖点在刮痕上,声音轻得像糖纸摩擦,“L……是我名字?”

血冲上耳垂。

七岁时我总把他名字缩写写错,他笑着用铅笔教我:“L的竖线要直,像琴键的边缘。”

此刻我盯着他锁骨下方的松香结晶,喉咙发紧。

“因为……”老座钟突然停摆,三点十七分的光斑落在他喉结上,“想记住有个人,教会我弹第一个音。”

他转头看我,睫毛阴影里有水光一闪。

松香盒在工具箱里轻轻震动,像谁在远处拨弄琴弦。

我们呼出的白雾在琴键上方交织,化成临时的升降号,悬在未说完的半句歌词上方。

最后一个和弦结束时,糖纸突然从指间滑落。

他弯腰去捡,我同时伸手,额头撞上他肩骨。

橘子糖包装纸里掉出张纸条,七岁的蜡笔字歪歪扭扭:“等我长大,要弹给你听。”

他的呼吸突然变烫。

“现在听到了。”

他把纸条按在我掌心,指腹擦过我小指老茧,“走音的降E,是你藏了十年的颤音。”

窗外悬铃木的影子爬上琴键,像谁在轻轻翻谱。

我摸着他腕间的疤痕,终于敢说出十六岁没说完的话:“其实……每个走音,都是我写给你的密码。”

他笑了,笑声里混着松香和橘子糖的甜。

“我收到了。”

他说,“从第一个F键的呜咽开始,就知道你在等我破译。”

终暴雨在窗框上
敲出规律的节奏。

我蹲在琴凳前,指尖触到夹层里的橘子糖纸。

粗糙的纹路让掌心发痒。

十年前那个圣诞夜突然清晰。

她站在琴房门口,糖纸在寒风中沙沙作响。

我攥紧糖纸,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这个走音……”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颤抖。

我转身时,她正用小指轻触降E键。

阳光穿过她睫毛,在琴键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那动作与十六岁比赛时一模一样。

我下意识摸向腕间的疤痕。

那年为了模仿她谱上的颤音符号,故意用琴弦划出的伤口,此刻微微发烫。

松香盒在掌心发热。

我翻开盒盖,露出内侧模糊的“L+7”。

她凑近时,发香混着雨水味钻进鼻腔。

七岁那年她把蜡笔塞给我,“帮我写名字”的清脆嗓音突然闪现。

“L是你。”

我声音发哑,“7是……等你十七岁。”

她睫毛猛地颤动,泪珠坠落。

我看着那滴泪滚过琴键,停在我十六岁刻的L形刮痕里。

十年前离开时,我故意在F键缝留了蜡笔碎屑,此刻她指尖正停在那里,像触碰时光的结痂。

“我每天都在数。”

她轻声说,“从十四岁到二十一岁。”

老座钟敲了三下。

我从工具箱底层拿出橘子糖,包装纸折角对准她掌心的老茧:“那年想给你,又怕你嫌甜。”

她接过糖时,指尖擦过我虎口的茧——那是常年调琴留下的痕迹。

“我把糖纸折成船,放在琴凳里。”

她笑了,眼角细纹里盛着阳光,“想着总有天会漂到你那里。”

我们同时伸手触碰中央C键。

她的小指悬在半空,犹豫片刻后,轻轻靠在我指尖。

琴键按下的瞬间,走音的琴弦突然发出清亮的泛音。

我想起十六岁躲在观众席,看她弹错时攥紧望远镜的掌心汗。

“其实我早就知道。”

她转头看我,瞳孔里映着琴房的老照片,“每次调琴,你都会在F键留半音差。”

我愣住,她指尖划过我腕间的疤痕,触感像羽毛:“这道疤,是《卡农》第三小节的节奏型,对吗?”

工具箱突然弹开,半片紫藤花瓣飘落——那是十四岁她替我别在领口的花瓣,如今干枯如纸。

她拾起花瓣,放在“M‖L”的刻痕上:“M是你,L是我。”

阳光透过窗户,在我们交叠的手上投下光斑。

像七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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