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柳新樊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百句爱意终成空谭柳新樊音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玫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给考察团捐了一大笔钱,以报答我们对他的救命和相助之恩。听说他回国之后自觉承担了一切骂名,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谭柳新之前给我画的那枚婚戒的设计图公之于众之后大家只是一味地说他已经江郎才尽。之后樊音也嫁给了国内的一个富商。富商利用自己的财务和地位将谭柳新几乎逼到绝境,只能选择出国进修,可却被人拍到在国外穷困潦倒只能带着行李坐在公园的破木凳。而我们顺利结束了在澳大利亚的考察,还顺利发现了新物种登上了国内外的生物杂志。“雪姐,我们明天准备动身了。”我应了一声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收拾到父母的昆虫图册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有一个信封。上面的署名是谭柳新,中间写着道歉信。我抬手,将这封信直接扔进了房间的垃圾桶。终于知道为什么谭柳新在回...
《百句爱意终成空谭柳新樊音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前,给考察团捐了一大笔钱,以报答我们对他的救命和相助之恩。
听说他回国之后自觉承担了一切骂名,我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谭柳新之前给我画的那枚婚戒的设计图公之于众之后大家只是一味地说他已经江郎才尽。
之后樊音也嫁给了国内的一个富商。
富商利用自己的财务和地位将谭柳新几乎逼到绝境,只能选择出国进修,可却被人拍到在国外穷困潦倒只能带着行李坐在公园的破木凳。
而我们顺利结束了在澳大利亚的考察,还顺利发现了新物种登上了国内外的生物杂志。
“雪姐,我们明天准备动身了。”
我应了一声回房间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收拾到父母的昆虫图册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有一个信封。
上面的署名是谭柳新,中间写着道歉信。
我抬手,将这封信直接扔进了房间的垃圾桶。
终于知道为什么谭柳新在回国之后还试图联系过我,他以为光凭几行字便可以让我心软,想让我的出现改变他的困境。
我讽刺地笑了一下,拉上了行李的拉链。
飞机即将起飞的时候,我看见一只蝴蝶。
曾经让谭柳新帮我带的标本如今鲜活地展现在我面前,它直直向着蓝天飞去,消失在了我的视野。
飞机开始滑行。
我也即将淹没在蓝天和云彩之中。
边,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听着谭柳新那边几乎是窒息的沉默,我补充了一句,“柴米油盐的生活在这三年我已经过够了,你和你的缪斯去追求艺术吧。”
“我也有要自己去追求的东西了。”
说完,我便挂断了电话,由于正好是休息日的原因,我又继续沉睡了过去,在这之前还不忘给手机设置成了静音。
7睡醒之后,谭柳新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原本气恼我没有通知他便孤身一人跑到了澳洲。
在聊天记录里面,他发誓要将我的所有东西都从家里扔出去。
却不想在翻找我的柜子的时候却发现了一本相册。
相册许久未动积了一层薄灰,谭柳新打开之后却看见了幼时我和他的合影。
所以那次我回老家遇见的女生是你?
将我从树上救下来的人也是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小雪,我已经恢复了婚礼预定,还是那个时间和地点。
我会一直在礼堂等着你直到你出现。
我知道你一定会出现的,毕竟这是你等了三年梦寐以求的婚礼。
我们已经错过了太久,这次不能再错过了。
睡醒看见这几条消息我只觉得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从谭柳新跟我求婚之后,我不止一次地问他多久准备举行婚礼,可都被他一一搪塞了过去。
终于得到了日期之后,樊音却又不合时宜地回了国。
这一系列不寻常的巧合,让我没办法忽视。
他明明知道我等这场婚礼已经等了三年,这三年间的每一天我都期待着穿上婚纱之后和他一起迎接亲友的祝福。
可谭柳新一次又一次的逃避事到如今终于让我明白,我成为了谭柳新和樊音的情感游戏里面的npc。
我突然的出逃打乱了谭柳新的阵脚,在自己发现我是他幼年玩伴之后却又懊悔。
他这幅举动与其说是做给我看,不如说是做给他自己看。
我没有搭理他,将视线转移到了拼凑的图册上。
趁休息时间,之前被樊音撕碎的手绘图册已经被我复原了一大半。
可无论复原的有多完美,碎纸张和碎纸张之间总是有着明显的裂缝,加了透明胶的纸页也并不像之前摸着这么有质感。
从表面上看着还是那副图册,可内里却已经全然不同。
就像我和谭柳新,
惊讶了一瞬,“你怎么在这?
你不应该去看婚礼彩排吗?”
浓烈的酒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樊音明显带着醉意。
她睁眼看了我一眼,却又不耐地闭上,手臂揽上谭柳新的脖子,“柳新,我想休息。”
甜腻的尾音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只晃神一秒,樊音便像水蛇一般缠在谭柳新的身上。
谭柳新低下头用哄小孩的口吻哄着樊音,半推半就将她送进了我们的主卧。
他出来的时候面对我带着质问的眼神,有些躲闪。
“家里明明有客卧,为什么带她去主卧?”
“她喝醉了!
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喝醉的人说这些?”
听见他逃避的语气,我眼神闪过失望。
谁也不知道,我和谭柳新恋爱七年订婚三年却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
主卧的角落常常放着一张折叠床,谭柳新对着主卧的大床房严防死守,坚持只有我们结婚了才能睡在一起。
所以平时我都是挤在小且窄的折叠床上,常常睡醒腰酸背痛。
可因为他固执的理念我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但如今看见樊音安然自若躺在主卧的样子,就像一把尖刀不断在心脏上面进行穿刺。
谭柳新皱着眉,从钱包里面拿出几张红色的人民币递给我,“今天你去外面酒店将就一下。”
见我没有反应,谭柳新又加了几张。
我苦笑一下,将他的手拍开,人民币散在地上。
“这是我们的婚房,谭柳新。”
我听见了声音里前所未有的疲惫,“你让我出去?”
樊音的声音从主卧里面传出,“柳新,我想喝水——”谭柳新绕过我,他冷冷瞥了我一眼,“你不出去也行。”
“但是我不保证你会听见什么声音,影响我们两个之间的婚姻。”
我嘴角扯了一下,只觉得五官僵硬,“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你结婚?”
谭柳新端着一杯温水正准备拉开主卧的门,听见我这话他狡黠一笑,“凭你和我的婚约闹得沸沸扬扬。”
“没人愿意要一个二手货色。”
3谭柳新进卧室之后,我没有听见其他异样的声音,有的只是樊音一遍一遍地喊着谭柳新的名字,而每一遍他都会温柔耐心地给予回应。
看向我指间简单朴素的钻戒,我只觉得环绕着手指的戒环像要把自己灼烧一般。
订婚之前,谭柳新曾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戒
果想买奢侈品的包是需要配货的吧。”
“你这一桌子都是配货。”
“真正有价值的包,昨天柳新亲手送给了我。”
“就像你一样,”樊音上下打量着我,“你也是我的配货而已。”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柳新吵架,他根本不会跟你订婚。”
“甚至,他都不会跟你在一起。”
4樊音说的没错,几乎所有人也都是这样猜测的。
她因为发展理念和谭柳新吵架冷战,第二天谭柳新便和我匆匆谈上了恋爱。
她因为选择出国放弃留在国内和谭柳新争执,下一周我和谭柳新订婚的消息便上了热搜。
也是因为这样,樊音才负气出走,三年之后才回来。
众人都说谭柳新三年都没给我一个婚礼是因为他在等待樊音。
可我却总不愿意相信。
每次和谭柳新对视,我总能从他望向我的眸子里看见幼时稚嫩的他举起三根手指发誓绝不骗我的场景。
这样真诚的人好像不应该被蒙上虚伪的面纱。
“不管你怎么说,最后和他一起登进婚姻殿堂的人也只会是我。”
我望向樊音,她却不屑一笑。
她想靠近我,却将一旁的书堆撞倒,一个从封面看着就盈满历史痕迹的画册出现,我神情瞬间紧张了起来。
察觉我表情的变化,樊音将画册拿起。
她动作粗暴地翻开,丝毫不顾及里面纸张已经年久已经泛黄且脆弱。
“你动作轻一些!”
我皱起了眉头。
“这本画册对你很重要,对吗?”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耳朵先听见了纸张撕裂的声音。
原本装订成册的手绘制成的昆虫图鉴如今变成一块一块的碎纸片飞扬在空中。
我尖叫一声想让落在地上的碎纸片拼成原状,手却颤抖地拿不起一页纸。
“你是不是疯了!”
就在我质问樊音的时候,门开了。
看见蓬头垢面坐在地上质问着樊音的我,谭柳新第一反应便是快步向前从身体挡住了她。
可在看见地上被撕碎的图册的时候,谭柳新脸上明显闪过心虚。
“柳新,它被撕碎了。”
我用力拼凑,可这么多碎片我却找不到两块来自相同页数的。
声音已经没办法维持原有的镇静,眼泪布满在脸上,“我父母给我留下的唯一遗物没有了。”
将樊音先支了出去,谭柳新替我将散落在客厅各处的碎纸张捡拾干净。
原本一笔
机。
第二天到达研究小组的时候,只是简单几句介绍我们便投身进热带雨林开始了一天的研究。
等我回到酒店再打开手机,密密麻麻的消息已经堆满了我的推送栏。
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又生气了?
我带樊音出去旅游还不是为了你的心情,不让她在你面前晃。
我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开心?
看着谭柳新给我发的消息我只觉得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好像将自己做的一切原因都完美地归咎在我身上。
带樊音出去旅行,只是为了不让她在我面前晃悠继续惹我生气。
托人帮我带蝴蝶标本,自己的行李箱塞不下了都要托人帮我带回来。
这这些事情明明都不必发生。
如果他不带樊音回家,那樊音也不会故意撕毁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
如果他不帮樊音买包,他的行李箱也不会装不下我一个小小的蝴蝶标本。
好像总是这样,谭柳新随意地将过错算在我的头上,好像一直包容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我垂下眼眸,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热带雨林和导师进行研学的日子。
之前的三年落下的课题我每天都在追赶着大家的进度,突然身处热带雨林虽然有些水土不服,身上长了一环环红疹,但每天却总有收获知识的快乐。
不知不觉,日期便来到了原定结婚日期的前一天。
自从上次我没有回复谭柳新的消息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收到他发来的微信。
但这天上午,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便被他的电话吵醒。
迷糊之中,我听见谭柳新稍稍带了些慌张的声音,“小雪,你在哪儿?”
“为什么戒指还在桌子上放着?”
“我现在来找你,你告诉我你在哪,行吗?”
强迫让自己清醒,“我在澳洲。”
“澳洲?”
谭柳新的音量突然增大,差点将我耳膜击穿。
“对,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了。”
“戒指还给你,从此我们天各一方。”
“我们谁也不欠谁。”
“小雪,这么多天你再怎么生气也应该消了吧?”
谭柳新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别闹了,你到底在哪儿?
这可是婚礼,不是儿戏!”
“我知道这不是儿戏,所以我才取消了婚礼。”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沉声道,“你大可以去联系婚礼负责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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