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第二天到达研究小组的时候,只是简单几句介绍我们便投身进热带雨林开始了一天的研究。
等我回到酒店再打开手机,密密麻麻的消息已经堆满了我的推送栏。
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又生气了?
我带樊音出去旅游还不是为了你的心情,不让她在你面前晃。
我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才会开心?
看着谭柳新给我发的消息我只觉得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他好像将自己做的一切原因都完美地归咎在我身上。
带樊音出去旅行,只是为了不让她在我面前晃悠继续惹我生气。
托人帮我带蝴蝶标本,自己的行李箱塞不下了都要托人帮我带回来。
这这些事情明明都不必发生。
如果他不带樊音回家,那樊音也不会故意撕毁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
如果他不帮樊音买包,他的行李箱也不会装不下我一个小小的蝴蝶标本。
好像总是这样,谭柳新随意地将过错算在我的头上,好像一直包容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我垂下眼眸,没有回复他的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热带雨林和导师进行研学的日子。
之前的三年落下的课题我每天都在追赶着大家的进度,突然身处热带雨林虽然有些水土不服,身上长了一环环红疹,但每天却总有收获知识的快乐。
不知不觉,日期便来到了原定结婚日期的前一天。
自从上次我没有回复谭柳新的消息以后,我便再也没有收到他发来的微信。
但这天上午,天还没亮的时候我便被他的电话吵醒。
迷糊之中,我听见谭柳新稍稍带了些慌张的声音,“小雪,你在哪儿?”
“为什么戒指还在桌子上放着?”
“我现在来找你,你告诉我你在哪,行吗?”
强迫让自己清醒,“我在澳洲。”
“澳洲?”
谭柳新的音量突然增大,差点将我耳膜击穿。
“对,我们的婚约已经作废了。”
“戒指还给你,从此我们天各一方。”
“我们谁也不欠谁。”
“小雪,这么多天你再怎么生气也应该消了吧?”
谭柳新声音带着强装的镇定,“别闹了,你到底在哪儿?
这可是婚礼,不是儿戏!”
“我知道这不是儿戏,所以我才取消了婚礼。”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沉声道,“你大可以去联系婚礼负责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