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东阳陆玄真的其他类型小说《月下平妖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匹夫村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东阳倒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刀刃砍在老人身上会像砍在空气中一样。“聪明,”黑影发出刺耳的笑声,“我确实不是那个老东西。我是更古老的存在,被封印在这具躯壳里两百年了。今晚,我就要重获自由!”祭坛上的青铜灯突然大亮,七道青光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弯月图案。被绑在祭坛周围的孩童发出痛苦的哭声,他们的生命力正在被青铜灯吸收。“快阻止他!”陆玄真大喊,“一旦七星连珠完成,天门就会打开!”袁东阳挥刀冲向祭坛,然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弹了回来。陆玄真咬破手指,在铜镜上画下一个符咒:“以血为引,破!”铜镜射出一道金光,击碎了屏障。袁东阳趁机冲上祭坛,绣春刀直取黑袍老人咽喉。然而老人只是轻轻一挥手,袁东阳就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被抛...
《月下平妖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袁东阳倒吸一口冷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刀刃砍在老人身上会像砍在空气中一样。
“聪明,”黑影发出刺耳的笑声,“我确实不是那个老东西。我是更古老的存在,被封印在这具躯壳里两百年了。今晚,我就要重获自由!”
祭坛上的青铜灯突然大亮,七道青光冲天而起,在空中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弯月图案。被绑在祭坛周围的孩童发出痛苦的哭声,他们的生命力正在被青铜灯吸收。
“快阻止他!”陆玄真大喊,“一旦七星连珠完成,天门就会打开!”
袁东阳挥刀冲向祭坛,然而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弹了回来。陆玄真咬破手指,在铜镜上画下一个符咒:“以血为引,破!”
铜镜射出一道金光,击碎了屏障。袁东阳趁机冲上祭坛,绣春刀直取黑袍老人咽喉。
然而老人只是轻轻一挥手,袁东阳就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被抛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他咳出一口血,感觉肋骨断了几根。
“没用的,”老人狂笑着,说道,“在这个阵法里,我就是神!”
陆玄真突然跪倒在地,双手结印:”以吾之血,唤先祖之灵!”她的白衣无风自动,额头上浮现出一个弯月印记。
老人脸色大变:“你,你是陆家的后人?”
“没错,”陆玄真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骄傲地说道,“我的先祖就是封印你的人!”
她手中的铜镜突然碎裂,化作无数光点。这些光点在空中凝聚成一把长剑的形状。陆玄真握住光剑,剑身立刻凝实,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斩妖剑!”老人惊恐地后退,“不可能!这把剑早就……”
“早就毁了吗?”陆玄真冷笑,“可惜,我们陆家世代相传的,不仅是剑,还有铸剑之法!”
袁东阳挣扎着站起来,他注意到陆玄真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使用这把剑,显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袁东阳,”陆玄真头也不回地说,”去救那些孩子。我来对付他
>袁东阳和陆玄真相视而望,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迫,距离子时只剩下不到六个时辰。
回到县衙,一个衙役慌慌张张地跑来,扑通跪在地上,说:“袁老爷,不好了!镇上的孩子们都不见了!”
袁东阳和陆玄真赶到镇中心,只见一群焦急的百姓围在那里。一个妇人哭喊着:“我家小宝刚才还在院子里玩,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家玉珠也是!”另一个老人颤抖着说,“我就听见了一阵铃铛声,然后就不见了。”
陆玄真脸色骤变,惊恐地说:“是摄魂铃!他们要用童男童女的血来开启天门!”
袁东阳握紧绣春刀,坚定地说道:“我必须立刻行动,保卫镇民。”
“等等,”陆玄真拉住他说,“这样去太危险了。一贯道总坛必定布满了机关和邪术。”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袋,接着说,“这是我配制的辟邪散,可以暂时抵挡邪术。还有这个。”
她取出一枚铜镜,镜面泛着冷冷的月色般的光芒:“这是家父留下的照妖镜,可以破除幻术。”
袁东阳接过铜镜,入手冰凉,镜面上隐约可见一些古老的大篆符文。他注意到陆玄真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似乎每拿出一件法器都要耗费她不少精力。
“你还好吗?”
陆玄真勉强笑了笑:“没事,我们快走吧。”
两人来到废弃道观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道观的大门紧闭,门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弯月符号。袁东阳正要上前,陆玄真拦住他:“小心!”
她取出一把铜钱,撒向大门。铜钱在空中突然燃烧起来,化作一团团绿色的火焰。大门上的弯月符号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一张狰狞的鬼脸。
“破!”陆玄真掐了个法诀,鬼脸发出一声惨叫,消散在空气中。
推开大门,道观内一片漆黑。袁东阳点燃火折子,火光映照出墙上斑驳的壁画。那些壁画上画着各种诡异的仪式,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幅描绘天门开启的场景:无数人影跪拜在地,天空中裂开一道巨大
里,戏子们脸上画着夸张的戏妆,却都带着似笑非笑诡异的笑容。拉开他们的胸口,赫然印着弯月标记!
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袁东阳转身,发现十几个黑衣人早已冲进帐篷,手握弯刀,露出明晃晃的刀尖,黑衣人的脸上都戴着画着弯月的面具。
“推官老爷,”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袁东阳将陆玄真护在身后,绣春刀横在胸前:“你们就是一贯道的余孽?”
黑衣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余孽?我们才是正统!只要再献祭七人,天门就将开启,届时……”
话音未落,袁东阳已经出手。绣春刀划出一道寒光,直取黑衣人咽喉。然而刀锋却像是砍在空气中,黑衣人像是泄了气的球,变成了薄薄的一张纸。
“是纸人!”陆玄真大声喊道,“快退!”
也不知怎的,帐篷突然燃起大火,浓烟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袁东阳拉着陆玄真冲破黑衣人的刀阵,逃出火海,却发现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在地上留下几枚弯月形状的铜钱。
“他们在拖延时间,”陆玄真捡起铜钱,对袁东阳说,”献祭已经开始了。”
远处传来钟声,袁东阳数了数,正好七下。他想起宣纸上的记载:“七声钟响,血祭开始。”
“镇上的义庄!”陆玄真说,“那里存放着最近死去的七具尸体!”
当两人赶到义庄时,眼前的景象让袁东阳终生难忘。七具尸体被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每具尸体的胸口都插着一支燃烧的蜡烛。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正在尸体中间念念有词,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住手!”袁东阳大喝一声。
黑袍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全是褶子白惨惨的面孔,眼珠上看不见瞳孔,白蒙蒙的,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
“袁老爷,”老人的声音沙哑,“你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好还差最
。”
袁东阳点头,强忍着疼痛冲向祭坛边缘。他用绣春刀割断绑着孩子们的绳索,将他们一个个抱到安全的地方。
祭坛中央,陆玄真已经和黑袍老人战在一起。光剑与黑气不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道观都在颤抖,墙壁上的壁画开始剥落。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吗?”老人狂笑道,“七星连珠已成,天门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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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东阳抬头发现祭坛上的七盏青铜灯中,有一盏的光芒比其他六盏要暗淡一些。他想起陆玄真说过,这个阵法必须完美无缺才能生效。
“姑娘!”他大喊,“东南角的那盏灯!”
陆玄真立刻会意,一剑逼退老人,转身冲向那盏灯。然而老人似乎早有防备,一道黑气化作利刃,直取陆玄真后心。
“小心!”袁东阳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黑气利刃穿透他的肩膀,剧痛让他几乎昏厥。但他还是用最后的力气,将绣春刀掷向那盏青铜灯。
“不!”老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绣春刀准确地击碎了青铜灯,阵法顿时崩溃。七道青光消散,弯月图案也随之破碎。
陆玄真抓住机会,光剑刺入老人胸口。老人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身体开始崩解,碎裂成无数个纸人飘散在空中。
道观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昏迷的孩子们。陆玄真跪倒在地,光剑也随之消散。她的头发已经完全变白,脸上布满皱纹,仿佛一瞬间老了二十岁。
袁东阳挣扎着爬到她身边:“陆姑娘!”
陆玄真虚弱地笑了笑:“对不起,一直瞒着你。我其实是一贯道的后人,我的先祖就是封印那个魔头的人。这把斩妖剑,必须以生命为代价……”
“别说了,”袁东阳握住她的手,“我们去找大夫。”
陆玄真摇摇头,喘着气,说:”没用的。这是我的命。”她艰难地从怀中取出一本古籍,“这是一贯道的所有秘密,包括如何彻底消灭那个魔头的方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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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三十七年,冬。
袁东阳勒马停在镇口,望着眼前这片被浓雾笼罩的儒林古镇。雾气浓得化不开,连镇口那棵老槐树的轮廓都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见枝干上挂着的红布条在风中飘摇。
他翻身下马,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惊得路边的野猫“喵”的一声窜进雾里。
“这位老爷,可是来查案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袁东阳转身,看见一个佝偻着背的老者,手里提着盏昏黄的灯笼。灯笼中昏黄的光在雾气中晕开,将老者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正是。”袁东阳见他气势不凡,抱拳说道,“在下本府推官袁东阳,奉命前来调查连环命案。”
老者叹了口气,灯笼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老爷来得正好,昨夜又死了一个。这次是镇东头的王寡妇……”
袁东阳心头一紧,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了。
他跟着老者穿过曲折的巷道,雾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哭声。袁东阳握紧了腰间的绣春刀,刀柄上缠着的红绸已经被磨得发白。这是他父亲临终前留给他的,说是能辟邪。
王寡妇的家在巷子深处,门前围了不少人,却都站得远远的,不敢靠近。袁东阳推开院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院子里横着一具女尸,四肢扭曲成诡异的姿势,像是被人强行摆成了某种符号。袁东阳蹲下身,仔细查看尸体。死者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缩成了针尖大小,脸上似笑非笑,仿佛十分地满足,又仿佛带着几分痴怨。
死者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是被烙铁烫出来的,形状像是一轮弯月,周围环绕着蝌蚪似的符文。
“这是……”袁东阳伸手想要触碰那个印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他猛地转身,绣春刀已经出鞘三寸。雾气中,一个女子正站在院门口,穿着大红色褙子,外面罩一件水绿色大褂儿,头上披着孔雀丝大斗篷。女子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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