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戏子们脸上画着夸张的戏妆,却都带着似笑非笑诡异的笑容。拉开他们的胸口,赫然印着弯月标记!
突然,帐篷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袁东阳转身,发现十几个黑衣人早已冲进帐篷,手握弯刀,露出明晃晃的刀尖,黑衣人的脸上都戴着画着弯月的面具。
“推官老爷,”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袁东阳将陆玄真护在身后,绣春刀横在胸前:“你们就是一贯道的余孽?”
黑衣人发出刺耳的笑声:“余孽?我们才是正统!只要再献祭七人,天门就将开启,届时……”
话音未落,袁东阳已经出手。绣春刀划出一道寒光,直取黑衣人咽喉。然而刀锋却像是砍在空气中,黑衣人像是泄了气的球,变成了薄薄的一张纸。
“是纸人!”陆玄真大声喊道,“快退!”
也不知怎的,帐篷突然燃起大火,浓烟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袁东阳拉着陆玄真冲破黑衣人的刀阵,逃出火海,却发现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只在地上留下几枚弯月形状的铜钱。
“他们在拖延时间,”陆玄真捡起铜钱,对袁东阳说,”献祭已经开始了。”
远处传来钟声,袁东阳数了数,正好七下。他想起宣纸上的记载:“七声钟响,血祭开始。”
“镇上的义庄!”陆玄真说,“那里存放着最近死去的七具尸体!”
当两人赶到义庄时,眼前的景象让袁东阳终生难忘。七具尸体被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每具尸体的胸口都插着一支燃烧的蜡烛。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正在尸体中间念念有词,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住手!”袁东阳大喝一声。
黑袍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全是褶子白惨惨的面孔,眼珠上看不见瞳孔,白蒙蒙的,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
“袁老爷,”老人的声音沙哑,“你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好还差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