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完整显现，犹如张伟修复合影时用的胶带纹路。
“李总，周总监的保险柜里有这个。”
法务顾问递过十二枚珍珠袖扣，每枚内侧都刻着不同的“管理密码”：李泽凯的颁奖日期、市场总监的高尔夫杆号，以及最底层那枚磨花的，刻着已被划掉的“技术至上”——那是周明亮2018年入职技术部时的工牌编号。
财务总监的报表摊开在桌面，三笔300万转账的附言栏连起来是段代码： HP1020-09+18:00×3=truth 。
“这是他用技术部淘汰的打印机，在您每天18点汇报时伪造的证据链。”
总监指着发票备注的“珍珠袖扣定制费”，金额恰好等于陈凯当年的竞业协议赔偿金。
张伟坐在角落，正在恢复周明亮删除的训练代码。
屏幕上，被篡改的 epoch=500 下方，陈凯的防篡改程序自动生成了镜像日志，每条操作记录都带着周明亮袖扣的珍珠母贝反光——就像技术的眼睛，从未放过任何一次篡改。
“他不懂，”张伟轻声说，“陈凯留下的第99层加密，其实是段诗人代码。”
李泽凯凑近看，发现日志末尾藏着首微型诗： while(world is dark){pri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