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到驾驶位。
一言不发启动了引擎。
2. 有名无实“芳姐,帮我把客房的床铺上。”
“是,小姐。”
“芳姐,芷沁喝多了。
这儿有我照顾,你去休息吧。”
“这……”芳姐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和宁柯。
宁柯冷着脸,不由分说地捏紧了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许胡来,回房间再说。”
又转头看向芳姐。
“去吧。”
芳姐打量了一下面色凝重的宁柯,火速逃离了客厅。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我甩开宁柯的手,飞快跑向洗手间。
一路忍着酒意,又看见宁柯那副佯装体贴、惺惺作态的样子。
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咳、咳……”我被吐出的酒水呛得双眼通红,全身发软。
宁柯从身后撩开我凌乱的头发,轻轻拍着我的背。
又递上一杯温水,欲扶我起身。
我冷冷地推开他的手,强撑着走向洗手台漱口。
宁柯倒也不恼,顺手把水杯放在马桶上,按下了身前的抽水键。
见我清理完毕,直接将我拦腰抱起,向楼上主卧走去。
各自洗漱完毕后,我们背对彼此,衣衫整齐地躺在那张 KingSize 大床上。
这大概也是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之一吧。
一个由他亲手促成的,名为婚姻的,痛苦牢笼。
结婚一年,我们不约而同维持着“相敬如冰”的表象,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芳姐是吴天的人,我们有什么风吹草动她都看着呢。
你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
信不信过几天,他又能拿夫妻失和的事在董事会上做文章?”
也算是嫁给活爹了,宁柯苦口婆心的絮叨不绝于耳。
我头痛欲裂,一把扯过所有被子蒙在头上,沉沉睡去。
3. 对手的示好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被芳姐叫住。
“小姐,宁先生说让您用完早餐再出门。”
我看向桌上那五花八门的中西式早餐,顿时没了胃口。
宁柯不去做爱豆真是可惜了。
空有一副好皮囊,还那么爱演。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
“小姐昨晚又跟宁先生吵架了?”
我看了眼芳姐,随口对她说道。
“是啊,看上 Dior 的八芒星项链了。
他居然嫌贵不肯买。”
“小姐,说句不该说的话。
老爷尸骨未寒,宁先生连买条项链讨您欢心都不肯。
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