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伸手抹掉了我脸颊的泪。
投影的彩色光线映在宁柯脸上,却无法为他增添快乐的神采。
我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他如雕刻般深邃的轮廓。
突然有些迷茫。
为什么我会那么恨他?
我到底恨的是父亲,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亦或是,我自己?
思绪纷乱,我不受控地踮起脚尖。
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饱满的下唇。
宁柯怕是从未想过我会吻他,有些尴尬地退了半步,将头扭向侧边。
我不肯放开他,继续吻向他的脖颈、耳畔。
“沁沁,你喝醉了。”
宁柯的声音比往常更加温柔,还有些颤抖。
“是,我喝醉了。
喝醉了,做什么都可以。”
我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再次轻吻着他。
短暂迟疑后,他不再躲避,用难以抑制的热情回应着我。
而后他将我抱回主卧那张大床上。
急迫地拽掉身上的白 T,握住我的脚踝,向他身下拉。
“啊!”
脚划过丝绸床单时,我突然感到后跟处一阵刺痛。
宁柯立刻停了下来,看见床单上留下一条新鲜血痕。
“脚怎么了?
在流血呢。”
7. 色迷心窍是那双新买的高跟鞋,磨破了我的脚后跟。
被宁柯情到浓时那么一拽,本就破皮流血的伤口,直接被床单蹭得血肉模糊。
宁柯赶忙从楼下拿来了药箱,先后用酒精和碘酒帮我消毒伤口。
“嘶……”伤口被那些药水浸得生疼,我吃痛地抓紧了床单。
“就这么耐不住性子?
再好的高跟鞋也要揉软了后跟再穿。”
宁柯见我怕痛,便轻轻对着伤口吹气,又找了一块创口贴贴上。
他下楼拿医药箱时没来得及穿上衣服。
结婚一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脖子以下的肌肤。
肩背线条练得不错。
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再看。
嗯,腹肌的轮廓也刚刚好,全无那种健身教练般硬邦邦的油腻感。
还有他脖子上的项链,也是第一次见。
好别致的一条银制十字架。
这种禁忌美学,谁顶得住啊。
“看什么?
色迷心窍了?”
宁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语着,又拎起我另一条腿处理伤口。
好啊,更馋人了。
害羞的男人等于魅魔。
择日不如撞日,干脆今天就好好坐实一下夫妻情分吧。
<我从床上撑起身子,用食指勾起那条十字架项链。
将宁柯的脸拉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