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辰州苏晚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攻略对象改成了青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未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糕,怕化了,我一直用冰袋捂着。”盒子上贴着便利贴,画着只胖乎乎的小熊抱着蛋糕,旁边写着“给世界上最甜的梨梨”,字迹比十年前工整,却依然带着向右倾斜的小习惯。接机大厅的广播响起来,我突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卫衣上。雪松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涌进鼻腔,和前世葬礼上的味道重叠,却比记忆中温暖百倍。他浑身僵硬,铁盒“当啷”掉在地上,却不敢伸手抱我,只听见头顶传来闷声闷气的“笨蛋,别闹,我身上有飞机味……”回家的出租车上,顾沉始终把半个身子贴在车门上,像怕碰到我。我盯着他手腕内侧的痣,突然想起日记本里的话:“梨梨说过,我的痣像颗小草莓,那她嘴角的梨涡,就是最甜的草莓果酱。”系统适时弹出:“顾沉好感度突破100%!解锁‘第一次拥抱’记忆:15岁暴雨...
《重生后,我把攻略对象改成了青梅完结文》精彩片段
糕,怕化了,我一直用冰袋捂着。”
盒子上贴着便利贴,画着只胖乎乎的小熊抱着蛋糕,旁边写着“给世界上最甜的梨梨”,字迹比十年前工整,却依然带着向右倾斜的小习惯。
接机大厅的广播响起来,我突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卫衣上。
雪松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涌进鼻腔,和前世葬礼上的味道重叠,却比记忆中温暖百倍。
他浑身僵硬,铁盒“当啷”掉在地上,却不敢伸手抱我,只听见头顶传来闷声闷气的“笨蛋,别闹,我身上有飞机味……”回家的出租车上,顾沉始终把半个身子贴在车门上,像怕碰到我。
我盯着他手腕内侧的痣,突然想起日记本里的话:“梨梨说过,我的痣像颗小草莓,那她嘴角的梨涡,就是最甜的草莓果酱。”
系统适时弹出:“顾沉好感度突破100%!
解锁‘第一次拥抱’记忆:15岁暴雨天,梨梨躲在他怀里哭,他从此记住了这个味道。”
“你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我伸手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垂,他像被电到似的缩脖子,眼镜滑到鼻尖:“没、没有……空调太热了。”
可窗外明明飘着秋雨,司机师傅还开着暖气。
我突然发现,他卫衣口袋里露出半截耳塞——是防噪音的专业款,想起日记本里提过,他高二时为了帮我赶作业,熬夜导致左耳轻微失聪。
手机在这时震动,陆辰州发来消息:“梨梨,今晚老地方聚餐,陆辰州也来。”
我盯着“陆辰州”三个字发楞,才发现他居然把自己名字打错了,以前都是喊“州哥”的。
系统立刻报警:“陆辰州黑化值85%,触发‘嫉妒陷阱’,建议宿主拒绝邀约。”
“不去。”
我秒回,把手机塞进顾沉的卫衣口袋,“今晚陪我去巷口吃糖葫芦,好不好?”
他楞了一下,突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好,不过先说好,你只能吃两串,剩下的我帮你吃,省得你又牙疼。”
巷口的糖葫芦摊子还在,张大爷看见我们眼睛一亮:“小沉回来了?
你俩都多久没一起来了?”
顾沉接过两串山楂,故意把糖壳敲得叮当响:“张大爷,给她那串多裹层芝麻,她爱吃。”
我咬着糖葫芦,糖渣掉在围巾上,他立刻掏出纸巾,习惯性地要擦我嘴角,手
标顾沉开启‘青梅竹马救赎线’,初始好感度90%。
主线任务:解锁顾沉的‘十年暗恋’记忆,阻止苏氏集团破产。”
我楞在原地,盯着镜子里的胖脸发怔。
指尖掐了掐手臂,疼得吸气——不是梦,真的回到了一切开始前。
床头柜上摆着陆辰州送的二手《哈利波特》,而抽屉深处,藏着顾沉出国前塞给我的纸条,边角还带着他钢笔漏墨的痕迹:“梨梨,等我回来,带你去看真正的魔法世界。”
手机突然震动,锁屏跳出顾沉的消息,时间显示00:01:“梨梨生日快乐!
纽约的芝士蛋糕给你留着,等我明年回国,咱们去巷口的老摊子吃糖葫芦。”
附带一张照片,是他举着写有“梨梨18岁啦”的小蛋糕,背景是凌晨四点的纽约街头,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根等着拥抱的棒棒糖。
前世的我,在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忙着给陆辰州挑生日礼物,随便回了句“谢谢”就关掉对话框。
现在看着对话框里的“对方正在输入”,突然想起他曾在日记里写:“梨梨的每一个‘嗯’‘好’,我都要存进糖罐里,等攒够了,就换她一句‘我喜欢你’。”
楼道里传来妈妈的喊声:“晚梨,下来切蛋糕!
陆辰州来了!”
语气里带着欣喜,因为陆辰州是“优秀学长”,而顾沉只是“总考第一的闷葫芦”。
我摸着肚子上的软肉,突然笑了——这次,我要把错投的糖,一颗一颗捡回来。
下楼时陆辰州正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穿件洗旧的白T,和前世生日宴上的西装革履判若两人。
看见我下来,他吹了声口哨:“梨哥今天穿得挺少女啊?”
周围人跟着笑,妈妈尴尬地打圆场:“别闹,晚梨今天生日呢。”
我盯着他手机屏幕,是和林小羽的聊天框,“胖妹”两个字格外刺眼。
“陆辰州,”我突然开口,声音比前世清亮,“我有事想和你说。”
他抬头,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和前世看见我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系统适时弹出提示:“陆辰州当前好感度30%,因宿主态度转变,好感度开始下降。”
没等他回答,我转身跑回房间,翻出压在箱底的手机——那是顾沉送我的18岁礼物,粉色外壳上贴着小熊贴纸,他亲手贴的。
颤抖
伸到半空却突然收回,耳尖又红了。
“怕什么?”
我抓住他手腕,把沾着糖渣的纸巾按在他掌心,“你13岁时还帮我擦过鼻血呢,现在倒害羞了?”
他突然低头,盯着地面的青砖不说话,可我看见他指尖在悄悄摩挲我碰过的地方,像在确认这不是梦。
回家路上,顾沉从行李箱里掏出个木盒:“给你的,18岁生日礼物。”
打开是条银手链,吊坠是片小梨涡形状的银片,内侧刻着“C&L 2008-2018”——我们认识的十年。
“本来想等你20岁送的,”他挠挠头,“但现在觉得,早一点也没关系。”
我突然想起前世他葬礼上,手腕上戴着这条手链,而我当时还以为是普通饰品。
“帮我戴上。”
我伸出手腕,他的手指在扣环时发抖,却固执地不让我帮忙。
系统疯狂弹窗:“隐藏剧情‘十年情书’解锁!
顾沉曾在19岁写过521封情书,却从未寄出。”
手机突然响起,是阿楠的消息,附带张截图:陆辰州在班级群里说“顾沉靠家里关系出国,其实成绩根本不行”,配图是顾沉高中时的错题本——那上面全是我抄他的作业痕迹。
系统提示黑化值90%,我却懒得生气,因为顾沉正把错题本摊开,指着我画的小猪贴纸笑:“你看,这道题你错了三次,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懂。”
夜深了,顾沉在客厅打地铺,我抱着手链盒子趴在床上,听见他轻轻哼歌——是我16岁时总挂在嘴边的《小情歌》,跑调跑得厉害,却比任何原唱都好听。
突然想起他日记里的话:“梨梨的歌声像棉花糖,就算跑调,也是最甜的那一颗。”
第二天清晨,我在厨房煮早餐,顾沉顶着鸡窝头进来,手里攥着我昨晚落在客厅的日记本:“梨梨,你……”他声音发颤,目光停在我新写的那页:“顾沉哥哥,这次换我来喜欢你,像你喜欢我那样,不藏着不掖着。”
锅里的牛奶突然扑出来,我慌忙关火,却被他从身后抱住。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我,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颤抖:“梨梨,你知道吗?
我在纽约的每个冬天,都会对着你寄的围巾发呆,想着什么时候能再给你擦嘴角的糖渣。”
系统在这时彻底安静了,没有好感度条,
着拨通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国际长途的嘟嘟声响了三声,传来带着鼻音的“喂”,是顾沉刚睡醒的声音。
“顾沉哥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打翻的声音,接着是急促的呼吸声:“梨梨?
你、你刚才说什么?
再说一遍?”
我盯着窗外的月亮,突然发现,原来说出真心话,比减肥还要轻松:“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从你走的那天就开始想。”
背景音里传来钢笔落地的声音,顾沉突然笑了,带着点哽咽:“笨蛋,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我听见他起身的动静,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像踩在我十年的遗憾上:“等着,我现在就订机票,明天早上就能见到你。”
楼下传来陆辰州的喊叫声,说“蛋糕要化了”,但这次,我没像前世那样慌忙跑下去。
而是对着手机说:“顾沉,你知道吗?
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回来时,我没去接你,结果你等了十年。”
他突然安静下来,我听见他吸气的声音:“梨梨,别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挂掉电话前,我轻轻说了句:“这次,换我来等你,好不好?”
镜子里的胖女孩眼睛亮晶晶的,像装着整个银河。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顾沉好感度+10%,当前95%!
触发隐藏剧情‘巷口的糖葫芦’,是否开启?”
<楼道传来妈妈的脚步声,我深吸一口气,把陆辰州送的二手书塞进抽屉最底层,换上顾沉寄给我的小熊拖鞋——前世被我随手扔进衣柜,直到他葬礼那天才发现,鞋底还绣着“沉”和“梨”的拼音。
这次,我要把这些被忽略的温柔,统统捡起来,拼成属于我们的魔法世界。
厨房飘来草莓蛋糕的甜香,这次,我知道谁才是真正把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陆辰州的好感度还在下降,可那又怎样?
比起虚假的攻略条,我更想抓住眼前这个,从12岁就开始替我藏起眼泪的男孩。
毕竟,真正的爱情,从来不需要系统来教,它藏在每句没说出口的“我想你”里,藏在每个跨越时差的等待里,藏在那个永远为我留着灯的巷口,等着我回头,说一声:“原来你一直都在。”
第六章:反向攻略开始重生后的第一个清晨,我
家里有钱能利用,等孩子打掉,咱们就去欧洲快活!”
林小羽的笑声接着响起:“早该甩了她,每次看见她那张脸我都想吐——够了!”
陆辰州猛地扑向控制台,却被顾沉的保镖拦住。
顾沉穿着黑色高定西装,从贵宾室走出,手里捧着份文件盒:“陆先生,这是你转移苏氏资产的证据,包括开曼群岛的账户和洗钱记录。”
林小羽突然冲向我,指甲对准我眼睛:“苏晚梨你敢!”
我侧身躲开,她的高跟鞋却踩住我的婚纱裙摆,整个人摔向香槟塔。
玻璃杯碎成一片,她胸前的黄钻项链硌进胸口,鲜血染红礼服——和前世我在地下车库流的血,同一个颜色。
“报警!”
陆辰州吼完才发现,宴会厅四周早已站满警察。
顾沉走到我身边,替我拿掉头发上的碎玻璃,指尖划过我耳垂时停顿半秒——这是我们约定好的“安全信号”,表示一切尽在掌握。
“顾沉,你居然敢算计我!”
陆辰州被铐上手铐时,恶狠狠地盯着我们,“苏晚梨,你以为顾沉有多干净?
他高中时就喜欢你,为了拆散我们——对,我就是喜欢她,”顾沉突然打断他,声音温柔得可怕,“从12岁看见她蹲在巷口吃糖葫芦开始,就只想把全世界的甜都给她。”
宾客们的议论声中,我取出第二份证据——林小羽电脑里的设计稿文件夹,每个作品都标着“抄袭顾沉工作室”。
顾沉曾说过,前世我穿的每一件“设计师品牌”,都是他熬夜替我改的版型,而林小羽,不过是个偷稿的小偷。
“苏晚梨,你好狠的心!”
林小羽趴在碎玻璃上哭号,我却想起前世她在我病床前说的话:“陆辰州碰我时,喊的是我名字哦,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变漂亮?
不过是个会走路的钱包罢了。”
顾沉突然握住我发抖的手,掌心的温度传来:“别怕,都结束了。”
他镜片后的眼睛映着我坚定的脸,突然想起保险箱里的情书,最后一页写着:“如果有一天你要反击,我愿意做你手里最锋利的刀。”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阳光涌进来,照在陆辰州被拖走的背影上。
我摸着无名指上的钻戒,突然笑了——这次,不是为了攻略谁,而是靠自己的勇气和顾沉的陪伴,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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