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怕化了,我一直用冰袋捂着。”
盒子上贴着便利贴,画着只胖乎乎的小熊抱着蛋糕,旁边写着“给世界上最甜的梨梨”,字迹比十年前工整,却依然带着向右倾斜的小习惯。
接机大厅的广播响起来,我突然伸手抱住他,脸埋在他卫衣上。
雪松味混着洗衣液的清香涌进鼻腔,和前世葬礼上的味道重叠,却比记忆中温暖百倍。
他浑身僵硬,铁盒“当啷”掉在地上,却不敢伸手抱我,只听见头顶传来闷声闷气的“笨蛋,别闹,我身上有飞机味……”回家的出租车上,顾沉始终把半个身子贴在车门上,像怕碰到我。
我盯着他手腕内侧的痣,突然想起日记本里的话:“梨梨说过,我的痣像颗小草莓,那她嘴角的梨涡,就是最甜的草莓果酱。”
系统适时弹出:“顾沉好感度突破100%!
解锁‘第一次拥抱’记忆:15岁暴雨天,梨梨躲在他怀里哭,他从此记住了这个味道。”
“你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我伸手戳了戳他发烫的耳垂,他像被电到似的缩脖子,眼镜滑到鼻尖:“没、没有……空调太热了。”
可窗外明明飘着秋雨,司机师傅还开着暖气。
我突然发现,他卫衣口袋里露出半截耳塞——是防噪音的专业款,想起日记本里提过,他高二时为了帮我赶作业,熬夜导致左耳轻微失聪。
手机在这时震动,陆辰州发来消息:“梨梨,今晚老地方聚餐,陆辰州也来。”
我盯着“陆辰州”三个字发楞,才发现他居然把自己名字打错了,以前都是喊“州哥”的。
系统立刻报警:“陆辰州黑化值85%,触发‘嫉妒陷阱’,建议宿主拒绝邀约。”
“不去。”
我秒回,把手机塞进顾沉的卫衣口袋,“今晚陪我去巷口吃糖葫芦,好不好?”
他楞了一下,突然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好,不过先说好,你只能吃两串,剩下的我帮你吃,省得你又牙疼。”
巷口的糖葫芦摊子还在,张大爷看见我们眼睛一亮:“小沉回来了?
你俩都多久没一起来了?”
顾沉接过两串山楂,故意把糖壳敲得叮当响:“张大爷,给她那串多裹层芝麻,她爱吃。”
我咬着糖葫芦,糖渣掉在围巾上,他立刻掏出纸巾,习惯性地要擦我嘴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