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细微的裂痕,像我们回不去的七年。
他伸手要拦,却在触到我泪光的瞬间顿住。
玉佩划过半空时,我看见他眼中闪过痛楚,却终究没说一个字。
玉坠消失在云雾里的刹那,我终于释然。
回来之后,我提笔在和离书上落下名字,墨迹在纸上晕开,像朵开败的花。
6陆怀远决定把将军府留给我,他和月娘母子搬去陛下新赐的宅子。
我没有反对,毕竟这里我住惯了。
而且,侯府空置已久,即便现在收拾,也不能立时住进去。
一时间,除了将军府,我竟不知那里才是我的归处。
这段时间,府里日日都有马车往外运行李,紫苏看见便要骂,我淡淡一笑,心中倒是平静了下来。
离开之前,还有月娘儿子认祖归宗的仪式。
前一日,老族长亲自来见我,厚重的拐杖敲在青砖上,声声震耳。
“夫人放心,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还在,就绝不让野种入族谱!”
他手中的礼单还记着我捐给族学的百亩良田,泛黄的纸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