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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五,我不再亏欠自己阿枝苒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难堪而通红。
陆长霆拧眉,面色不虞:
“郑教授,姜苒被我收留七年,也陪我熬过了最难的一段时间。
“她早已如同我的亲妹妹,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姜苒成了他嘴里,口口声声的“妹妹”。
而我,成了那个“别人”。
我感到讽刺。
姜苒似是受不住委屈,压着哽咽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也对医学很热爱,很仰慕郑教授……”
郑教授冷笑了一声,径直打断了她的话:
“我可受不起你的仰慕。
“一个入学时连基础药理都不及格,靠着陆副营长硬塞进来的插班生。
“我亲自带你,我这里是什么,闲杂人等收容所吗?”
她说完,似是实在嫌膈应,回身径直离开。
陆长霆也一时脸上挂不住,半晌没说出话来。
姜苒在无数道如刀子般的目光里,红着眼,攥紧了手:
“郑教授说得对,我早该走了。
“我……我现在就离开。”
她回过身,冲出了学校。
陆长霆急声阻拦,没能拦住她。
他怒愤交加,回身,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
“你满意了,满意了吗?!”
我一脸莫名看向他:“关我什么事?”
陆长霆显然被气得不轻,连声线都颤抖了:
“昨天假模假样,要姜苒留下,今天再找郑教授告状。
“陆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自私自利,心思恶劣?!”
我恍惚里,又想起他临死时,哀求的面容。
那时,他的眸底,似乎也是和此刻一样的。
藏不住的,怨恨和不甘。
蹉跎大半生,再重来一世。
我早已失去了任何,想要跟他争执,或是撒泼大闹的欲望。
我淡声:“随便你揣测吧。”
陆长霆面容
到北市后,我第一时间,去了我父母的墓地。
午后似是要下急雨,天色昏沉。
我到墓园外时,刚好看到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军装。
左腿似是残疾,有些一瘸一拐地,急步走向墓园外面。
腿有伤的人,多数是不太能淋雨的。
我手上刚好带了伞备用。
片刻迟疑后,还是快步过去,开口道:“这伞给您吧?”
男人步子猛地顿住。
天色暗,他又戴着军帽,低着头。
我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倏然僵住的身形。
好一会,他才猛地抬眸。
面容沧桑颤栗,震愕而难以置信地,看向我。
我一时,竟差点没能认出他来。
24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陆长霆在我的记忆里,都是那个一身正气、气宇轩昂的军人。
哪怕,在姜苒离世时,在他年迈临死时。
他有过短暂的沮丧。
但却也从未,如此刻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一般。
拖着条残腿,眸色荒凉,如同深渊古井。
明明才年近四十,却已是半头白发。
我看着他,有一刹那甚至感觉,站在我面前的,不太像一个活人。
太多年过去了,我经历了太多,今生,也算是不再留多少遗憾。
怨恨那种东西,于我而言,也已不再那样重要。
我想与他打声招呼。
却突然一时,不知该叫他什么。
在我的意识里,从重来一世的那一刻开始。
我的生命里,就已没有了哥哥。
陆长霆薄唇颤动着,嗫嚅着。
好一会,才嘶哑而无措地开口:“阿枝,你……回来了。”
他眼尾泛了红,垂在身侧的手都颤抖了。
却还是那样竭力地,扯动嘴角,似是想笑一下。
却不知,那是多么怪异,实在谈不上好看的一个
我将实习申请,给了郑教授。
郑教授很是诧异:“怎么突然,又想通了呢?
“之前找你,可是倔得很,说要照顾你哥。”
我没多解释,只应道:
“我还年轻,也想为自己的以后,多打算打算。”
郑教授缓和了面色,拍了下我的头:
“总算也不是个榆木脑袋。
“不过也不为难你,我不在北市的时候,你就跟着你师哥,不必跟我去外省。
“这可是,看在你母亲的面子上。”
我急声:“我想,跟着您去海市,好好学,可以吗?”
郑教授难以置信看向我:“那你哥……”
前世种种,还历历在目。
我忍住心头不适,只回道:“那些不重要。”
良久,郑教授点头:“你自己愿意就行。”
说话间,姜苒已追了上来。
她语气礼貌,却径直打断了我们的话:
“郑教授,我也很希望,能跟从您学习。
“能不能让我,和姐姐一起……”
郑教授看清来人,脸上难得的一点笑意,一瞬散了。
她沉了脸,看向我:
“姜苒还在你们陆家?
“你不是,都被找回来两年了吗?”
我无言。
郑教授看向、站在姜苒身后的陆长霆。
她含怒,为我抱不平:
“陆副营长,你父母要是泉下有知,该多寒心!
“这样一个替代品,被陆家白养这么多年,怎么还不让她走?”
4
旁边有师生经过。
不少人驻足,纷纷侧目看热闹。
唏嘘议论声四起。
“那位,竟然是陆同学的亲哥哥?”
“平日里,只见他对姜同学接来送去的。”
“啧啧,这不是鸠占鹊巢,不要脸吗……”
姜苒漂亮的一张脸,一瞬红白交加,双目因
静到只能听见,树梢未化的积雪,偶尔掉落到地上的轻响。
许多年前,也是这样大雪未化的夜晚。
我犯了错,陆长霆在爸妈面前护着我,替我受罚。
也是在这处院子里。
长夜里,他跪在院中间,我站在檐下看他。
冬夜起了风,树梢上结了冰,积雪簌簌往下落。
他跪在月光里,遥遥朝我喊:
“阿枝,快进去,会冻坏的。”
意识一晃,就成了他脱下军大衣,急步走向姜苒的那声:
“快起来,会冻坏膝盖。”
我跪在院子里,后半夜打了个盹。
开始时觉得很冷,后面就只剩下麻木。
我想,其实我也是可以不跪的。
但临到走了,总当是,偿还了他那点兄妹情分。
意识恍惚里,我听到陆长霆叫我:“起来,出去。”
冷冰冰的声线。
我醒了过来,抬眸。
他就站在檐下,许多年前,我曾站过的那个位置。
一彻夜过去,天光已经微亮。
我在模糊的视线里,怎么也没能看清他的脸。
7
十岁前,我还没有走丢。
和陆长霆口中的姜苒一样。
乖巧,大度,懂事。
能歌善舞,会跟着爸爸练军姿,跟着妈妈读医书。
十岁前,我只任性过一次。
边境邻国战乱,爸妈被突然派去支援。
我高烧昏睡,他们没来得及和我道别,跟着大部队离开。
深夜里我突然做梦,梦到子弹穿透了爸爸的胸膛。
妈妈扑上去,也葬身血海。
那晚,我从梦里惊醒,突然喘不过气,跑出了家。
沿着我曾看见爸妈离开的方向,走了五公里。
直到,天光微亮时,陆长霆找到了我。
他红着眼,踩着大雪,背着我回家。
我趴在他背
我踏入墓园。
身后,是陆长霆懊悔的绝望的声线:
“阿枝,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亏欠你太多。
“真是……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妈。”
我没再应声,也没再回头。
身后,似乎响起竭力压抑的、低哑的呜咽。
大概,只是我的错觉。
前世今生,我都不曾见过他哭。
25
我在北市留了小半年。
陪着郑教授,去医学院参加了几场讲座。
偶然听人说起,姜苒早在十五年前,就因非法混进地震救灾队伍里,被警察带走。
她被拘留的第三天,陆长霆回了北市,不知何故突然让人查她的事。
之后态度大变,任由姜苒被严查,判刑入狱。
姜苒哭着求着要见他,他只让人带去了一句话:
“早一点,去死吧。”
那之后,姜苒再没闹过。
待在监狱的第二个月里,她就死于自尽。
她当初是在,最走投无路下,被陆长霆收留。
大概,视他为唯一的依靠。
陆长霆也曾允诺,会永远照顾她。
从陆长霆决定放弃她的那一刻起,于她而言,她的生命就结束了。
而陆长霆,也在那场地震救灾里。
为了身陷险境的姜苒,被歹徒枪击,才瘸了一条腿。
上一世,他为救姜苒而出事,本要再晚几年。
这一世,他出事的时间,却不知何故提前了。
且没能被医治好,一条腿落下了伤。
大概也是因此,他至今没能再升职。
虽仍留在军营,却仍是副营长,只能带带新兵。
他那样最要面子的一个人,又最是梦想建功立业报效祖国。
落到这般处境,勉强度日,毫无疑问是极度痛苦的。
如同,上一世的我。
听到那些事情,我的内心,已不剩下太多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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