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胜涛肖瑶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经的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黔西滇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有点不以为然地说。他继续说:“你知道,因为我们和他们的专业不同,上课不在一起,私下里交流也少,我对他其实也不了解。但是,他们专业的许多同学我们都认识的,他们都认为胜涛有问题。什么问题呢?其实也都不大说得上来。可能没人跟你说过,这个寝室以前并不是他一个人住,他也有过一个室友的,但是那同学后来搬到别的寝室了。为什么呢?那同学表面上总跟人解释说自己只是想搬去和老乡住,但跟信得过的人,就说出了实情:胜涛性格太怪异!而这实情很快也就传开了。辉哥,你想想,性格怪异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吧,好多人私下里议论胜涛的时候,已经叫他‘神经病’了。当然,我觉得未必到了那种程度,但是性格确实已经乖谬到所有人都敬而远之了。”我虽然已经有点忐忑起来,不过也...
《神经的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我有点不以为然地说。
他继续说:“你知道,因为我们和他们的专业不同,上课不在一起,私下里交流也少,我对他其实也不了解。
但是,他们专业的许多同学我们都认识的,他们都认为胜涛有问题。
什么问题呢?
其实也都不大说得上来。
可能没人跟你说过,这个寝室以前并不是他一个人住,他也有过一个室友的,但是那同学后来搬到别的寝室了。
为什么呢?
那同学表面上总跟人解释说自己只是想搬去和老乡住,但跟信得过的人,就说出了实情:胜涛性格太怪异!
而这实情很快也就传开了。
辉哥,你想想,性格怪异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吧,好多人私下里议论胜涛的时候,已经叫他‘神经病’了。
当然,我觉得未必到了那种程度,但是性格确实已经乖谬到所有人都敬而远之了。”
我虽然已经有点忐忑起来,不过也还并未到怕的程度。
“可是,怎样怪异呢?”
我问泽生。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据说他每晚十点钟就要睡觉,并且要求室友也要在那时睡觉;每天要打扫房间,并且要求室友也要打扫;每天早上起床之后都将自己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并且要求室友也要叠被子;总之,他有些呆板的规矩,而且要求室友一律执行。
哎,这些说起来算什么呢?
但是现实是,他可以逼走一个室友。”
虽然更加忐忑,但我以为也还并不可怕。
这些规矩对我来说真是不易,但他要是真能改了我的许多生活恶习,也未尝不是好事。
“总得见他一面,才算是认识这个人吧。
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邪了?”
我说。
泽生则微笑起来,说:“我也希望如此,毕竟你这么坚定地要搬回来住。”
我再去敲胜涛寝室的门,他依然没有回来。
回到泽生的寝室,问他有没有胜涛的电话。
他说没有,但可以去别的寝室帮我问问。
几分钟之后他回来,给了我胜涛的手机号,问我:“现在就打么?”
我记下胜涛的手机号,当即拨过去。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声音,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突然,“嘟——”的声音中断,那边说话了。
“你好。”
他说“你好,请问你是胜涛同学么?”
“我是,你是?”
“我是张辉,
通话。
此后的一段时间,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聊工作,聊学生,以抱怨为主。
不久,我把他的号码存成“神经病”,他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便选择性地接,看我的心情和时间。
再往后,我几乎不再接他的电话。
渐渐地,他也几乎不再打来了。
在过去的这两年中,虽然我大约每隔半年都会回Y城一次,但是并没有遵守到了这里要联系他的诺言。
每一次回到Y城,我只与肖瑶会面,并且总要求她不要向胜涛提起我回来过。
而她总是这样说:“我没事和他说话干什么?
他要是向我问你的情况,我就说不知道。”
因此,从学校毕业大约三个月后,我几乎就没有胜涛的音信了。
因此,当我从肖瑶那里得知他被学校解聘的时候,也不免吃了一惊。
我格外好奇他何以被学校解聘。
我当然不能满足于肖瑶所说的“因为他是个神经病”,于是便向她问个究竟。
她说:“我虽然不屑于关注他的情况,但是周围的同事总时不时地谈论起他。
久而久之,我对他的情况,也就大致了解了。
他以前是个神经病,做了辅导员之后,他还是个神经病。
病入骨髓,改不了的。
我就特想知道,他为什么愿意留在这里领着两千多块的工资干那么辛苦的活儿?
要是有个编制也行,连个编制都没有,有什么意义呢?
做辅导员,对学生的事,无论大小,什么都管。
你想想,现在的孩子,二十岁上下的,哪个没点个性?
学生不知道有多烦他。
“更奇葩是关于他查寝的事情,我们同事都将他的这段事迹当成笑话讲。
他是每天晚上十点半要查寝的,男生寝室自然不用说了,女生寝室也一律要查,并且要更严,因为他觉得女生夜不归宿是更可怕的事。
刚开始的时候,他让学生干部去通知女生寝室,要她们准备好,他要去查寝,以免出现尴尬的情况。
久而久之,因为女学生们都知道他要在十点半来查寝,所以都全副武装,等着他来。
然而,他一直也没查到女生夜不归宿的情况,但是他又从多方面听到传言,说他们班有些女生经常夜不归宿。
他想,大概是在自己查过寝之后,有些女生才出去的。
因此他便想了个办法,趁其不备,十一点再去查寝
,并且不提前通知。
按照他后来的解释,他到了女生寝室门口再敲门通知她们准备,也是来得及的,总不会发生什么尴尬的情况。
但是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晚上十一点,他到了第一个寝室的门口。
正打算要敲门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寝室内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那神经病不会再来查寝了吧?
’哎,他其实早就知道外界给了他这样一个代称,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学生也这样称呼他。
他一脚踢到门上。
我想,他大概以为房门是锁着的吧。
而意外的是,门被他一脚踢开了!
你想想,夜里的十一点,毫无防备的女生寝室突然被一脚踢开房门,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光景?
总之,他因此而受到系里的处分,具体是什么处分,就不知道了。
而在学生那边,他神经病的代称更加扩散开来,并且日益深入人心。
“有时候想想,他也真是个可怜的人。
他无微不至地关心学生,但是学生却并不买账。
就像他被解聘,要是当时有学生能够为他求情,可能情况就不会那么糟。
他最终被解聘,其实也源于他对学生的关心。
他听说他们班的某些学生经常逃课,尤其是体育课,许多学生都是不来上的。
所以,他想抽个时间专门去看看学生上体育课的情形。
来到操场上,体育老师正在给学生教武术套路。
他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体育老师把一个女生叫出来,单独矫正她的动作。
重点来了,他居然认为体育老师占那女学生的便宜!
当着全班学生的面,他跟那个体育老师揪扯起来。
他被打了,据说鼻子流血了。
学生围过来劝解,附近的师生也都围了过来,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劝解的人越来越多,这好像刺激了胜涛的神经,他的气势变得更凶了,试图挣脱劝解的人,冲过去打那个体育老师。
而那个体育老师,真是聪明,见人来劝解,自己又未吃亏,便冷静下来,开始向劝解的人解释经过。
哈,这样一来,他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人,而那体育老师,却好像真的站在真理一边似的。
结果么?
那当然不用说了,加上他之前擅闯女生寝室一条,他最终被解聘了。
据说没有一个学生出来替他说话。”
原来如此。
9不知道从什么时
我们年级的……哦,辉哥呀,你好!
听说你要搬回来住?
什么时候搬回来呢?
东西多么?
确定时间了跟我说,到时候帮你搬吧。”
“我想明天搬过来。
谢谢你,但东西不多。
我现在在公寓里,我想进咱们寝室看看,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我今天可能回来得晚,你等不了我的话就先回去。
其实寝室的格局都是一样的,我晚上回来把寝室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我不出去,在寝室等你,你直接搬过来就行了。”
“也行,那我明天就直接把东西搬过来吧。”
“好的辉哥。”
挂了电话,我可以确信:泽生他们确实把胜涛看得太邪了。
于是,我决定搬回来,和胜涛做室友。
3胜涛给我开门,我终于见到他了。
瘦高个子,很厚的卷发,但剪得很短。
虽然脸上的胡须剃得很干净,但可以从须根和剃刀留下的灰白痕迹看出他的络腮胡。
眼睛很小,单眼皮,眼窝很深,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质。
他似乎也刚从外面回来,穿一件白底竖条纹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纯黑色的西裤中,脚上穿着一双拖鞋,袜子似乎还没来得及脱。
“辉哥,快请进。”
他脸上堆着笑,但我依然能够深切地感受到来自他深眼窝的那种阴郁。
走进寝室的时候,我感到一种不适的整洁。
乳白色地砖上一尘不染,就像那两张靠墙的书桌一样。
书桌靠后一侧立着简易的书架,属于我的这边,是空着的;属于胜涛的那边,则整齐地立着他的书,绝无一本横着的。
我的床上还没有铺盖物品,只是垫着一张像地板和书桌一样干净的木板。
胜涛的床看起来也很简洁,垫絮不很厚,显得格外平整,由一张格子花纹的床单覆盖着;其上是叠成豆腐块的被子,被套的花纹与床单一律;在叠好的被子上,放着枕头,那枕头套子的花纹与床单和被套也一样,不过大概是洗得过于频繁的缘故,格子花纹已经模糊。
然而最使我感到奇特的,是胜涛床下那一排整齐的鞋,鞋尖一律向内,不下十双,包括几双黄色和黑色的皮鞋,几双底下带钉儿的球鞋,几双白色的休闲鞋,还有两双拖鞋,一双是毛线织成的,另一双是皮质的,而他脚上还穿着一双呢。
“你有这么
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但是我很有印象的是有一处,托克维尔认为大革命简直是改革引起的,因为改革使得那些本来无产的人尝到了一些甜头,而开始意识到情况甚至可以更好,而统治者却终于没有做得更好,于是有了大革命。
你看看,多新奇的观点?
而且,你知道法国的革命怎么老是复辟吗?
这书里似乎是在说,旧制度根本没有被大革命彻底革除,总有一种惯性,或者说惰性,将旧制度延续下来。
其实这是文化的延续性,传统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样使我们无可奈何。
这难道不能引起我们对革命、改革的反思么?
……”他这样说着,也不管我是否听得懂,甚至也不管我是否在听。
我呢,简直自惭形秽,对他说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随时报以表示赞同的点头和故作思考的默想。
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在这样高深的领域和他对话,于是便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话题转入到一个更俗一些的领域来。
“咱们的寝室真是整洁,你要是不在,我肯定以为走进一个女生寝室了呢!”
我自以为这是以玩笑的态度肯定他的生活状态。
然而他却说了如下的话:<“其实男女没有那么大的差别。
你以为女生寝室干净到哪里去了?
我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女生寝室。
我告诉你吧,许多女生的寝室,除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之外,视觉所及的地方,也和男生寝室一样的乱。
还有些女生,你看她自己的床上吧,觉得还算整洁,你再看寝室的其他角落吧,真是不堪。
哎,她们竟然可以在二三十平米的空间里划出自我空间和公共空间,真是细心得可以。
当然,男生们显得更加无所谓了,他们的寝室,除了脏乱以外,你还随时可以闻到一股比香水味还不堪的气味,大约混合了脚臭味、霉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烟味。
嗨,你不知道,我对烟味实在敏感,闻到一点烟味,我就要不停地打喷嚏,还鼻塞。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可以在那样的空间里生活,到了晚上,还能闻着那样的气味睡得着。
哦,对了,说起睡觉,告诉你吧,你在外面住久了大概不知道,这些男生不闹腾到凌晨两三点,几乎不会睡觉的。
前不久我在网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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