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王陈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人难还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如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没有拒绝。只是傅珏的脸有些臭,但碍于两国是盟友,尚恒又是我俩的小师弟,倒也没回绝。7.傅珏没有食言,宁家的家业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三叔公一大家子人被赶回了乡下,不过,我派人去路上送了一程。刀剑挺快的,免了他们路途奔波。欺横霸世、勾结外敌,辱没宁家门楣的人,统统都该死。因宁家产业回归的原因,我又顶着安王妃的名头出现,最近不少夫人们约我参加聚会、打牌九。这些人呐,暂时看不清是敌是友。陈国落败之后,雍、越两国派人掌管陈国后,大部分人世家贵族、富商乡绅都选择了臣服。或积存力量,或保全性命,或魅主求荣。魑魅魍魉多了,一时便也分不清人心了。“哎呀,王妃娘娘这手气真好,又胡牌了。”我随意搭了一句:“哪里,全靠夫人们让着我,不然我这刚学牌九的人,...
《此去经年人难还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然没有拒绝。
只是傅珏的脸有些臭,但碍于两国是盟友,尚恒又是我俩的小师弟,倒也没回绝。
7.傅珏没有食言,宁家的家业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
三叔公一大家子人被赶回了乡下,不过,我派人去路上送了一程。
刀剑挺快的,免了他们路途奔波。
欺横霸世、勾结外敌,辱没宁家门楣的人,统统都该死。
因宁家产业回归的原因,我又顶着安王妃的名头出现,最近不少夫人们约我参加聚会、打牌九。
这些人呐,暂时看不清是敌是友。
陈国落败之后,雍、越两国派人掌管陈国后,大部分人世家贵族、富商乡绅都选择了臣服。
或积存力量,或保全性命,或魅主求荣。
魑魅魍魉多了,一时便也分不清人心了。
“哎呀,王妃娘娘这手气真好,又胡牌了。”
我随意搭了一句:“哪里,全靠夫人们让着我,不然我这刚学牌九的人,可有的输啦。”
“王妃您可是赚大钱的人,牌桌上这点小钱全给您当个乐子。
不过,听我们家老爷说,最近抓了个反贼,午时三刻就在前面的菜市口斩首,大家出门都注意着点,别被冲撞到了。”
我码牌的手顿了下。
难不成是彭勇?“说来也晦气,前两天我才在春澜居被一个反贼撞倒,引起一出麻烦。”
我打出一张牌。
“春澜居?
好像今天行刑的人,就是春澜居那边抓住的,这真是巧了。”
周夫人和张夫人对视一眼,似乎难相信真有这么巧的事。
散场后,我拒绝了她们的用膳邀请。
我走出牌社,想起周夫人的话,独自朝菜市口方向走了一段路。
远远地看见彭勇被一队人押送着,一身血污染红了囚衣,身上没一块好肉,手脚都带着镣铐。
或许是因为受了重刑的原因,他走的缓慢,一步一个血印,雪花从他头顶飘落,四周满是寂静。
他的同伴呢?
就放任他这么去死吗?
“我彭勇今日先行一步了,还望诸君继续,前赴后继,复我陈国!
珍重!”
彭勇对天长啸一声,坦然赴死。
他似乎是隔着人群看到了我,他笑了。
随着大刀落下,他倒下前,呢喃着最后的一句话,按照嘴型来看,应该是——师傅,弟子没有辜负您的教导,有脸来见您了。
我就这么在远处看着,看着彭勇倒在地上,鲜
安王带回一个梨园女子,巧的是,我俩是旧相识,而安王则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她叫池上月,曾是京城里红极一时的名角儿,她在最辉煌时,随便哪一场戏都是千金难求。
她确实生得漂亮,一举一动都媚态万千,愣是将见惯了美人儿的安王都迷得走不动道。
但我并不嫉妒,因为安王和她的相遇,皆是我一手策划。
1.我名宁为霜,父母为陈国已故的定安侯夫妇。
我曾是陈国最风光无限的无双郡主,一杆长枪力破千军万马。
可惜,这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的陈国,名存实亡,大部分国土已被周边列国瓜分。
就连我们的国都也被雍、越两国把持着,共同在我陈国土地上指手画脚。
而我,也再提不动红缨枪了。
从我被献给越国的安王起,就只能被囚禁在行宫的一隅之地逐渐枯萎。
“阿霜,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安王扔下这句话,搂着女人进了偏殿。
我轻抿了一口手中的热茶,眸中满是嘲讽。
看似给了我选择,实际上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有意中人,但却无法相守,像礼物一样被索要和赠送;我向往自由,他却将我囚禁在这行宫里,半步都不得踏出。
以权势和地位编造的囚笼,却美其名曰,这是爱和保护。
真是虚伪可笑。
女人娇媚的调笑声传来。
我知道,我等候的时机,终于来了。
安王身边的新宠不断,虽然在他身边待不上几日便会被厌弃,但只要和月儿见上一面就已足够。
池上月并不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人,往前数还有两三位,他从不会限制她们自由出入行宫。
被困在这里不得而出的,只有我。
殿外传来通报的声音,打搅了安王雅兴。
我隔着房门听见他的脚步声。
不知道外面那人说了什么,安王吩咐人准备好车马,预备出门。
临走前,他敲响我的房门,“阿霜,我有急事要去处理,如果外面有什么动静,你不用理会,好好待在家里,听话。”
我懒懒回道:“行宫里都是你的人,我就是想插手,也出不去,你用不着担心。”
大抵是因为见识过我的反骨。
安王出门时还是嘱咐大总管安裕加强了我寝殿的守卫。
不多时,屋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月姑娘,行宫内没有安王
,他贸然将人送走,怕是不妥。
见此,我将茶盏摔在地上。
“一个戏子都胆敢上门来羞辱我?
她若不走,我走便是。”
说着,我转身就向外走去。
安裕是不会违背安王的命令,放我出寝殿的。
果不其然,他立马让人将我拦下,而后看向一旁待命的侍从,“来人,送月姑娘回梨园。”
池上月冷哼一声,似是不情愿。
“夫人今天能送我走,保不齐,明儿后儿个,从这儿离开的就是您。”
“谁能抓住王爷的心,谁才会是这里的女主人,夫人,咱们来日方长。”
池上月撂下句狠话,然后跟着人走了。
我站在台阶上,看着月儿渐渐远去的身影。
此一去,不知是否还有机会相见。
我转身离去,不着痕迹的轻拭去眼角泪痕。
我有些想玉郎了。
若是他还在,该有多好啊。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
我的少年将军,怎么三载都未曾入梦来见我,可是怨了我,嫁做他人妇?
3.第二日,安裕还是将昨晚的事情告知给了安王。
安王衣物上沾染了几滴血迹,听到安裕的话后,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笑意向我走来。
“阿霜,你终于有那么一点在意我了吗?”
闻着他身上的血腥味儿,我蹙眉,推开他靠近的身躯。
“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怎么可能喜欢呢?
他身上沾染的,可是我陈国义士们的血。
安王当即停下了脚步,“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洗漱,换身衣服。”
看着安王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他,终究是人不如故。
这些年一直叫他安王,险些快忘了,他是我的师兄——傅珏。
那时,列国之间还没有发生大的摩擦。
各国都会遣送聪慧的学子到无忧谷拜师求学。
我作为陈国的郡主,自然也在求学的行列。
傅珏是我的师兄,尚恒为师弟,我们三人一同拜在恩师无涯子的门下,学习武艺、兵法。
无忧谷中,我与他们二人关系最好,最为亲近。
可没想,后来竟是我的师兄弟亲自联手,率兵攻打了我的母国。
最近的盛京越来越不太平了。
每日都能听到外面的刀剑厮杀声。
也不知道李将军他们……可惜,我被困这里,目前什么也做不了。
“夫人,汝南宁氏来人了,带着个面生的人,在厅堂候着。”
婉玉将
出了厨房。
“厨房哪里是你进的地方,陪你师兄饮酒去。”
转身,我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月,月儿和李将军回来了。
他们加入了南方起义军,这次回来,是为了刺杀雍国太子。
具体情况,并未同我细说。
只是月儿求我帮忙留意,尚恒和傅珏近期有没有安排人住进什么地方。
这点小忙,我自是应下了。
经过多日观察,我见尚恒和傅珏经常往返北郊行宫。
我将消息传递了出去。
月儿和秦延玉,我都同时告知了。
这些年,我替他们都提供了不少消息,减少许多伤亡的情况。
六皇子曾经托秦延玉给我带过一封书信。
他说,郡主以身饲虎,为我军提供情报,实是大义之举。
待陈军重新夺回国都之日,他会亲率百官拜谢。
我没有回信。
今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或许那时,我早已不在了。
尚恒和傅珏确实也有起过疑心,但始终没有怀疑到我身上。
毕竟他们谈论正事的时候,我从不在场,只是偶尔遣人去送个吃食茶饮。
所以他们将排查细作的重点,一直放在军营内部。
月儿和李将军等人制定了暗杀计划。
暗杀实行当天,我在宁记酒楼盘账,同时也在等月儿他们的消息。
成功与否,只要他们能到这里,我都有把握护送他们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最后,我等到的是,秦延玉将没了声息的月儿抱回,整个人失魂落魄。
处理完月儿的后事,就再也没见过他。
一连五六个月都没收到他的任何音信。
9.又是半年,冬。
除夕前一天,我在春澜居见到了一个人。
他是经常跟在秦延玉身边的下属——景宜。
他告诉我,半月前秦延玉在护送情报回国都的路上遭遇了埋伏,不幸被俘,咬破了嘴里的毒药,自尽身亡。
而当时领兵的人,正是尚恒的副将。
景宜此次前来就是奉命带我离开。
傅珏一早就见过秦延玉,知晓我与秦延玉因生意来往密切,而尚恒也同秦延玉打过照面,我再留下,说不定会出事。
所以经六皇子等人决议,要求安插在国都的暗桩,尽全力护送我安全撤离。
这些年,我一直在为陈国将士们提供帮助,他们绝不能看着我出现意外。
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
不仅是因为我一个人,让整个国都
沏好的茶水递给我,小心翼翼的传着话。
汝南宁氏?
我宁氏的人早就在战场上死完了。
一群奴颜媚骨、鸠占鹊巢的东西,也配以汝南宁氏自居?
“他们来做什么?”
婉玉摇头,“这就不清楚了。”
我随手将茶水放在一旁,“随我去看看。”
主厅里坐着的,是宁家旁支辈分最高的三叔公,目前的当家人。
当初,我随父母镇守南疆。
城破之时,父亲母亲皆以身殉国,我也身受重伤,好在被仅剩的几个忠仆拼死救回一条性命,将我送回都城养伤。
可这无耻老贼,竟趁我父母新丧之际,宁家无人主持大局,强行霸占了我的家业,将还在重伤昏迷的我献给了傅珏。
我的双手筋脉尽毁,再提不起长枪,也是他在我的伤药里动了手脚。
只因怕我一身武艺伤了傅珏,连累到他。
至于另一人,背影竟是有些眼熟。
我与婉玉的到来惊动里面两人,纷纷起身相迎。
“原来是霜丫头啊,哦不,现在该称是王妃娘娘。”
三叔公笑的谄媚。
傅珏虽然对外宣称我是他的安王妃,但我不认,故此行宫里的人,也只敢称我为夫人。
这老贼,一如既然让人厌恶,一来就触我霉头。
他身边坐着的年轻人,倒是一脸正气凛然。
美中不足的是,面前有一道贯穿左脸的伤疤。
看清他的正脸,我有片刻微怔。
他起身与我行礼问好,带着敬意,“在下秦延玉,见过夫人。
这是给夫人准备的一份薄礼,顶级的芙蓉玉制成的发簪。”
说着递上一支锦盒。
我打开,轻抚着上面雕刻的花纹,“所言不假,顶级的料子和雕工。”
这时安王也走了进来,我不再逗留,将空间让给三人。
回到卧房,我将婉玉支了出去。
我从发簪的暗层中抽出一张字条。
春澜居,一直静候故人赴约。
4.我将纸条烧成灰烬后藏进炉灰里。
我拨弄着手上的香丸,随手点燃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雾,我的思绪有些恍惚。
“尽管现在世人眼中对女子仍有偏见,但我们不能轻贱自己,永远都不要用身体为资本去换取利益。”
“总有一天,我们也会站在顶峰,告诉那群愚昧之人,女子也是巍峨壮丽的高山。”
“女子是人,不是货物、商品,我们有自己的价值,绝不会是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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