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大学毕业,H 城团队创业,后因对人工智能的兴趣,在光心芯片声名大噪的时候离职,成为硅谷顶尖软控工程师。
入职第二年,为 x 公司创造市值百亿的财富;入职第八年,将光心芯片引入 x 公司,从此光心芯片的商业地位不断飞升。
但正宇似乎并不吃惊,问道:“舒何尉,x 公司也留不住你,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是啊,我想要什么。
十五年前,我与正宇他们一起博士毕业时,导师也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的回答是,我想让科技改变人类的孤独。
这个回答放到现在,显得过于中二。
我道:“我想着休息一阵,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正宇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说:“你回 H 市的话,按你当年的股份,够你过几辈子了。”
我笑道:“当时从这里离职,哪有股份协议,离职不算违约吗?”
正宇敲敲桌子,一份电子合同出现在我们之间。
我手势翻动,看到合同最后的落款熟悉的笔迹:程鹏。
032045 年,程鹏、正宇、我,三人从 H 大的菁华本科班直升博士毕业,留在 H 城创业。
五年时间,创业公司因芯片技术突破全球技术瓶颈而名声大噪。
此间,我与正宇也从校园爱情走入婚姻。
婚后两年,我欲前往 M 国追求人工智能事业,因此二人分道扬镳。
离婚后一年,我从 M 国财经新闻上看到一则新闻:光心科技公司执行总监程鹏,交通意外去世,享年 29 岁。
速成的人生总是这样来去匆匆。
那天,我没有像小说里一样昏天黑地,只是向公司递上了一份年假申请。
参加他的葬礼时,本是高知的婆公泪眼婆娑。
婆婆见我就抱上来,我的衬衣肩膀被很快浸润。
我回手抱着婆婆道:“妈,有我呢。”
正宇也不知人情世故地也抱过来:“叔叔阿姨,还有我。”
我看着窗外的春光尚好,年轻时却不知情感的压抑,会带来肉体的实质伤害。
而朱正宇的不知界线,在十年间的打磨下,却已经好了很多。
他敲敲桌子,放下电子合同,递上纸巾。
恍然如梦啊,十年,朱正宇都学会看脸色了。
我道:“他给我留了百分之五?”
朱正宇道:“嗯,够你一辈子衣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