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领域的杂志,大片的英文中,有几句成果很是重要。
我无心回答:“咱们已经做出质量了,后续就是资金进入、扩大生产、市场投入。
我走了,完全可以人才。”
我听到他叹气。
他很少叹气,因为他总是那么冷静而乐观,甚至经他手的大多数问题,都算不上问题。
我转头,对视上他,他向我这里凑近,侧身看着我。
夜灯下,他的眼睛亮亮的:“那我怎么办?”
我道:“咱们可以异地。”
<异地。
如今说着轻松。
那时没有跨洋轨道,跨洋到 M 国,还需要转 7 个小时的飞机。
我当时想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而他的性情总是那么坦白,坦白到那夜里,我在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一些恨意。
再后来,他以离婚作要挟。
我思来想去,随他意愿,奉上了离婚协议。
是我对不起他,我净身出户。
签字时,他问我:“你爱过我吗?”
我看着他:“你什么时候这样的。”
他不再看我,道:“非要走吗?”
我道:“我对不起你。”
他笔落了一半:“该你了。”
协议书我只签了字,却没有按印,我接过来按上:“程鹏,你的基因蛮好的,再找个姑娘吧。”
今日,我在房内,暖气在乍暖还寒的时候自动开启。
如今看来已经很落后,但这是他当年亲自调试的智能系统。
我翻着文献资料,几篇文章都是产自我带领的 x 公司部门,我想,我做到了。
但程鹏离世后,我曾经满足的心,又变得空荡荡起来。
我想“复活”他吗?
按照仿生智能法,任何智能体不能逾越道德伦理的红线,这意味着,即使我做出了智能体,都不可能存在感情,更不必说“爱”这种奇怪的情感。
07爱的体验是复杂而混乱的。
即使最纯粹的爱,背后也是由人体激素调控而成。
就像一个程序输入指令,一旦输入,他便衍生出新的输出形态,改变了常规的、旧的执行方式。
从我与程鹏失败的婚姻来论证,爱是另类的彼此迫害。
同样,对于任何智能机器人而言,纯粹的理智将带来最有益于人类的服务,也是对它们最根本的保护。
我从 A 公司购置的人形机器人,放在书架旁。
还没有拆封,206001 号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