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扑到墓碑上,抱着冰冷的石碑哭:“妈妈,我不要你死!”
黎星禾站在旁边,眼泪啪嗒啪嗒掉,低声说:“妈妈,我知道你没坏。”
乔若瑄红着眼,抱住两个孩子,低声哄:“别哭,妈妈走得安心。”
黎慕寒抬头看她,眼里全是悔,哑声说:“若瑄,她把你们托给我了。”
乔若瑄点点头,眼泪滑下来。
黎慕寒跪在那儿,抱着墓碑哭到天亮。
雪停了,太阳升起来,光洒在我坟上,像镀了层金。
他摸着碑上的字,低声说:“遥遥,我错了。
我不该信你那些鬼话。”
他把信贴在胸口,眼泪又淌了一脸。
黎芷溪窝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说:“爸爸,妈妈是不是在天上?”
他点头,声音哽得说不出话。
那天,墓地里站了一家三口,哭声响了一早上。
顾景然站在远处,点了根烟,低声说:“桑梓遥,你这戏演得够绝。”
他抖了抖大衣,转身走了,眼角湿了一片。
黎慕寒抱着孩子站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遥遥,下辈子,别再骗我。”
我死了,可我留下的真相,像把刀,捅开了所有的误会。
黎慕寒哭着读完信,才知道我有多爱他。
黎星禾和黎芷溪抱着墓碑,才明白妈妈没抛下他们。
乔若瑄擦着眼泪,才懂我为什么选她。
我在天上看着,心疼得想掉泪,可我笑笑,低声说:“慕寒,带着他们好好活吧。
我不后悔。”
11:孩子们继承了我的遗产1988年的春天来得早,城里的三层小楼前,桃花开得正艳。
黎慕寒带着黎星禾和黎芷溪搬了进来,红砖白墙的小院里,阳光洒了一地。
律师按我的遗嘱,把五万块现金和房子交给了他,两万块加公司股份给了黎星禾,两万块加保险给了黎芷溪。
他接过存折和房产证,手抖得像风里的枯叶,低声说:“遥遥,你这是逼我收下啊。”
乔若瑄站在他身边,眼眶红了,低头哄黎芷溪:“别乱跑,小心摔着。”
新家的客厅里,黎星禾翻出了我留下的遗物。
一个旧木盒,里面塞满了信件和一本破旧的日记。
他七岁了,瘦瘦高高的,眉眼像极了黎慕寒。
他打开日记,歪歪扭扭的字映入眼帘:“1985年10月,星禾要玩具车,我没钱买,欠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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