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衡靖国的其他类型小说《伴流年张衡靖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发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可是与张公子一同长大?”我垂眸:“是,他自九岁那年被我爹带回来,便与我一直在一起了。”红袖微微点了点头,追问道:“九岁……那将军可知,张公子的爹娘去哪了?”我摇了摇头:“那年我爹在林州与靖国交战,他的爹娘是林州的农户,死于流寇。”她若有所思,不再追问。转而问起我来:“听说将军前几日生了大病,如今可好些了?”我揽了揽身上的披风:“劳姑娘挂念,已无碍了。”她抬眼笑笑:“虽已无碍,但早春天凉,将军也要多保重身体,万不可掉以轻心。”我愣了愣:“多谢姑娘关心。”说来奇怪,自红袖进了府,张衡七八天才去看她一次,只叫我派了些得力的人手护着她的院子。红袖倒也毫无怨言,不作不闹,很是安分。张衡又如从前一般常常来看我,亲自给我煎药。那药很是费功夫...
《伴流年张衡靖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将军可是与张公子一同长大?”
我垂眸:“是,他自九岁那年被我爹带回来,便与我一直在一起了。”
红袖微微点了点头,追问道:“九岁……那将军可知,张公子的爹娘去哪了?”
我摇了摇头:“那年我爹在林州与靖国交战,他的爹娘是林州的农户,死于流寇。”
她若有所思,不再追问。
转而问起我来:“听说将军前几日生了大病,如今可好些了?”
我揽了揽身上的披风:“劳姑娘挂念,已无碍了。”
她抬眼笑笑:“虽已无碍,但早春天凉,将军也要多保重身体,万不可掉以轻心。”
我愣了愣:“多谢姑娘关心。”
说来奇怪,自红袖进了府,张衡七八天才去看她一次,只叫我派了些得力的人手护着她的院子。
红袖倒也毫无怨言,不作不闹,很是安分。
张衡又如从前一般常常来看我,亲自给我煎药。
那药很是费功夫,每每熬好了端上来,张衡总要看着憔悴许多。
幸好这药方稀奇,只需七天服一副即可,不需日日服用。
尽管如此,他也绝不劳烦旁人,仿佛我才是他的心上人。
4、转眼入京快一个月了,我开始操练兵马,准备出兵界州。
西郊营地实在算不上大,我此次回京只带了十万兵马,西郊却只将将容下五万,另外五万被我安顿在城东。
我与张衡打算去西郊大营操练,刚准备上马,只见红袖从府中跟出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将军,这几日我在府中甚是憋闷,今日可否同去大营透透风?
我绝不给将军添麻烦的。”
“不能。
你回院子里,哪也不要去。”
还没等我开口,张衡便一口回绝。
红袖却似乎不太在意,对着张衡行了个礼,淡淡道:“公子可还记得那日在潇湘馆内为我赎身时,答应过我,进了府,一切随我心意。”
说罢,抬眼看向张衡,一双杏眼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你……”我见状,只得从中说和:“军营重地,按例不允许寻常女子出入。
我操练时,你只跟着张衡在外营,切勿进入练兵场内。”
红袖到底不是行伍之人,军营重地,她不该了解太多。
我与张衡在外营分开,他带着红袖四处转转,我则进校场操练士兵。
半响,张衡跑到校场找到我,红袖不见了。
我带着一队兵和张衡
续操练,只派了手下亲信暗中盯着。
这三日内,红袖把西郊营地里里外外摸了个遍。
大到士兵马匹的数目,所用的兵器种类,小到军士们的吃食,练兵作息,探查得了如指掌。
自然,都是我精心安排过的。
到了第四日,手下亲信来禀:“将军,属下亲眼看到,红袖姑娘将一封信笺藏入竹筒,放到泗水河里去了。”
鱼终于上钩了。
不出我所料,自庆功宴后,红袖很是本分,再也没提过要随我来大营。
直到大军开拔前一日,红袖开口求我允她随军:“将军,奴家自大军入城那日在楼上远远地看了张公子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眼。
如今他要与你去界州,几时能回来还未可知,留下奴家一个人在这偌大的将军府里,可如何过活呐……”说罢,两行梨花泪就顺着脸颊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甚是惹人怜爱。
我本就留着她有用,即使她不开口,我也要找个缘由让她随军的。
如今她唱了这么一出戏,反而免我烦恼。
“你用情至深,我自然成全。”
我转头看向张衡,只见他撇着嘴看着红袖,眼中不见丝毫欣喜。
这厮甚是不知好歹!
这样的美人钟情于他,放着将军府不住,宁愿随军吃苦,他怎地没有一点表示,真是暴殄天物。
莫非他早知红袖是细作?
“咳咳……”我轻咳了两声,病虽已好了大半,但总还有些咳嗽。
张衡把目光转到我身上:”知言,今日该吃药了。”
我点点头,这大夫医术确实高超,这些日子来,每服一副药我便感觉比之前好些,若能得他做我的随军医士便好了,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大夫身体可还康健?”
张衡听到这话,愣了愣,随即道:”这位大夫年事已高,腿又有旧疾,如今甚少出门了。
“真是可惜。
红袖也看穿了我的心思,笑了笑:”将军多年沙场征战,威名在外,何愁军中没有好的医士?
何必纠结于一个老媪,也许只是碰巧治好将军的病罢了。
“说罢,谢了礼,回自己院子去了。
6、我率十万大军转眼已至界州。
入城第一日,界州太守仿佛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地到我面前:“终于把将军盼来了,靖国的军队已在城外驻扎了月余,却不攻城,也不知是何用意。”
我点点头:“无妨,他
喂到我嘴边。
我正要喝,就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这药的味道有些古怪。”
我推了推,想缓缓再喝。
“是我向军士们打听到的老大夫,年轻时跟着上战场的,已多年不看诊了,方子中有些冷僻的药也不足为怪。
听话,喝了它才能好起来,不然,界州的百姓可指着谁去?”
界州,地处梁国边境,再往东边便是靖国。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小时候爹爹哄我喝药的样子。
从前我每每生病,闹着不肯吃药,娘都拿我没办法。
总是爹笑眯眯地接过碗来哄我:“言言听话,喝了药好起来,才能做战场上的女将军啊。”
张衡和爹爹一样,总能精准找到我的命门。
我重新端起碗来,忍着怪味,小口小口喝着。
“知言,我们入城那日,潇湘馆二楼有位姑娘,掉了手帕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
“我想把她接到府里来。”
3、张衡被我爹从战场上捡回来那年才九岁,爹爹一直对外称是受人之托,替死在战场上的故友照顾他。
所以将军府也是张衡的家,只不过如今将军是我。
该来的早晚会来。
我的病刚好,红袖就住进了将军府。
张衡跟我说是归还手帕那日偶然聊起,原来美人身世可怜又满腹才情,从小被卖入潇湘馆,身在红尘却洁身自好,两人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很是投机。
<张衡心一横,就替人家赎了身。
可把美人安顿在哪呢?
既不好再抛头露面,又不好偷偷摸摸像养了个外室。
思来想去还是将军府最稳妥。
我虽为将军,但也不好棒打鸳鸯,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进了府。
反正府中空院子多,分一间也无妨,日后他们成了婚,自会搬出去。
我原以为,潇湘馆的名伶定是与我这般喊打喊杀的蛮人不同,自小与琴棋书画、舞蹈音律为伴,虽曾开门迎客,却也到底是闺阁女子,必定是娇滴滴的。
因而自打红袖进了府,我从未打搅过她,吃穿用度都是让下面的嬷嬷好生送去,生怕吓着她。
直到某一日,红袖在园子里拦住我。
“将军。”
她俯了俯身,朝我行礼。
我笑了笑,回礼道:“红袖姑娘。”
她的模样生得甚是标致,双眉修长,樱唇琼鼻,虽出身于勾栏瓦舍,却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事。”
“张衡。”
我再一次打断他:“如今朝中武官凋零,皇帝无人可依。
有你在,我保靖国百年无恙。”
没想到四百年前太祖的承诺,如今又被我一字不差地说了出口。
靖国多美人,误我军国大事。
“言言,你从未想过让我留下来吗?”
我垂眸,抿了抿唇,终是没开口,若是可以坐拥江山,又何必在我身边蹉跎。
张衡见我没说话,神色松了下来,懒懒地喝了一口酒道:“罢了。
我在靖国时见过当朝太子谢桓,行事光明磊落,事事以百姓为先,对谢粟犯梁国边境,穷兵黩武的行迹不甚赞同。
我估摸着,会是个好皇帝。”
我抬眼,半响,饶有兴致地问他:“靖国虽没有梁国辽阔,但也有江山万里,你舍得拱手让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放下酒杯,起身就往营帐外走。
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住,转过身来对着我,语气平静又坚定:“我不能让人的,从来只有你。”
而后掀起篷布大步走了出去。
我定定地看着垂下的篷布,良久,唇边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而后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又是一年春和景明,爹爹在世时在府中种的迎春现下都开了,甚是好看。
如今四海皆定,南北战事已平。
谢桓继位后休养生息,改善民生,边关战事平息。
还送了个公主来,没错就是红袖,不对,该是昭仁公主。
那日在军中我并未杀她,谢粟死后,我放她回了靖国,还顺便替张衡带了句话给在东宫如坐针毡的谢桓:“梁国甚好,陛下勿念。”
早春的天气还透着些冷意,微风渐起,我打了个寒颤,肩上多了件红色斗篷。
“言言,早春天凉,小心风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衡在我身旁站定,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初晨的阳光温暖和煦,迎春树下,人影成双。
恍惚间想起我刚拿到虎符那晚,在当空的满月下,他也是这样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对我说:“知言,我陪你。”
而后,就再也离不开半步了。
而弯曲着:“原来你一早知道。”
“从你第一次去西郊大营起,我便知道了。”
我撇了一眼左侧坐着的张衡,恐怕他还不知道我利用他的心上人做了这么一桩事。
张衡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似乎还松了口气。
“我既已败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是……将军不想知道,我怎能如此顺利地拿到情报吗?”
“自然是我顺水推舟。”
“那我又是如何接近将军的呢?”
红袖定定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难道……我看向张衡,眼中带着一丝疑惑。
“知言,我是为了救你。”
张衡有些急切。
“哈哈哈。
永定将军,你这谋士当真是个痴情的,为了救你,不仅答允带我入将军府,还用自己的血入药,救你性命。”
红袖的话幽幽地传入我的耳朵。
“救我性命?
莫非那药……那日我掉落的手帕上早已淬了毒,你既中毒,若无解药,一年之内,便会毒发身亡。
可惜张衡发现得太快了,你前脚刚一倒下,后脚他就带着手帕找到了潇湘馆。”
原来进京那日,红袖的目标本来就是我。
红袖继续说道:“于是我就跟他做了笔生意,我每七日给他一副解药,而他要带我名正言顺地入将军府。”
“况且,他本就该和我是一边的。”
红袖看向张衡,语气颇为玩味。
“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
你爹当年捡回来的小乞丐,身上流的是我靖国皇族的血。”
张衡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你在胡说什么?”
“我且问你,每次给温知言的药,那最重要的一味,你可用的是自己的血?”
“是又如何?
既是壮年男子的血皆可,为保周全,我自然用自己的。”
我脑中“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我定定地看着张衡,眼中带着复杂的神色。
“那便是了,那奇毒是我靖国特制,唯有以皇族的鲜血入药才可解毒,什么壮年男子皆可,我贵为郡主,便是我的血才有效用。
可入城那日,我看到了你,一眼便认出你就是昭和太子。”
张衡愣在那里,整个人像被吸干了血肉,眼神渐渐暗了下去,坐在蒲团上,不再说话。
“你只看他一眼如何便知他是昭和太子?”
我强忍着情绪,盘问红袖。
“他那张脸,和淑妃简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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