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少一个机会吗?!”
争吵成了家常便饭。
陈楠觉得我太功利,我嫌他太理想化。
我们的对话总是围绕着“原则”和“现实”打转,却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依然坚持他的“正道”,而我的心,却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动摇。
我环顾四周,同事们有的孩子顺利入学,有的则像我一样焦头烂额,但那些顺利入学的,似乎总有些不为人知的“门道”。
我开始留意那些细枝末节,那些不经意的谈话。
学校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又微妙的气氛,每个家长都在为孩子奔走,各种小道消息四处流传。
有人说某个领导打了招呼,有人说给学校捐了款,还有人,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说话。
绝望把我推到了边缘。
我感觉被困住了,被逼到了墙角。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个系统感觉就像一堵铁墙,通过传统手段是无法通过的。
我儿子的未来感觉就像一个挂在够不着的奖品,除非......除非我找到了正确的钥匙。
这个想法令人不安,我耳边有黑暗的低语,但对失败的恐惧,让我的儿子失望的恐惧,是更响亮的咆哮声。
我知道,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确信,我有能力做我从未想过会做的事情,如果这意味着确保他的位置。
问题是,到底需要什么?
我愿意走多远?
这条未知的道路,笼罩在谣言和暗示中,感觉非常近。
第二章:门路之下那种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在一次办公室休息时,我无意中向一位平时关系不错的同事流露了我的困境。
她听完,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林然,你啊,还是太老实了。”
她压低声音说,“这种事,光靠等、靠申请是没用的。”
我心里一动,追问:“那要怎么办?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迟疑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然后凑到我耳边,用几乎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有没有想过……找找校长?
姚校长在教育局那边关系很硬的。
而且……”她顿了顿,“他对你印象好像一直不错。”
姚校长?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姚校长年近六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在学校里是绝对的权威,说一不二。
这些年,他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