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徐琳专挑重症病人下手,骗家属说是帮病人解脱。
这三年她经手的病人,死了十多个。”
投影仪“咔”地切到徐琳档案照。
女人四十出头,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嘴角似笑非笑,活像庙里泥塑的菩萨。
“邪门的是,她死活不认李苗苗的案子。”
苏瑾敲敲桌子,“李苗苗死前三天徐琳就被辞退了,但现场照片——”屏幕上跳出张女孩遗体照。
苍白的脸,口鼻周围一圈浅印子。
“像被人捂死的。”
法医陆明突然开口。
他靠着窗台玩打火机,火光在镜片上一跳一跳,“但徐琳作案都用药物,这么糙的手法,不像她。”
严锋抱着胳膊站在阴影里:“徐琳案悬案组接,李苗苗案归我们。
林远、苏瑾去审徐琳,陆明核对病历,唐雨查物证。”
椅子“刺啦”一声响,林远蹦起来:“我跟她?”
手指差点戳到苏瑾鼻尖。
“有意见?”
严锋眼皮都没抬。
“没、没有!”
林远缩回手,瞥见苏瑾冲他龇牙笑,活像逮着耗子的猫。
档案室堆满积灰的纸箱。
唐雨蹲在地上翻找物证,齐耳短发糊了一脸汗:“徐琳家搜出十几箱‘纪念品’,光李苗苗的就有……”她突然噤声,从箱底拎出个塑料小熊。
玩具右眼掉了,露出棉絮,肚皮上歪歪扭扭绣着“苗苗”。
“这熊在李苗苗床头照片里出现过。”
陆明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呼吸扫过她后颈。
唐雨手一抖,小熊“咚”地掉回箱子里。
“对、对!
徐琳肯定去过现场!”
唐雨耳尖发烫,慌忙去掏笔记本,“我这就写报告……”陆明低笑一声,捡起小熊塞进证物袋:“急什么,慢慢查。”
看守所会见室铁门“咣当”响。
徐琳戴着手铐进来,指甲盖却涂着淡粉色,像刚喝完下午茶的阔太太。
“又见面了苏警官。”
她冲苏瑾点头,目光滑到林远身上,“哟,换搭档了?”
林远把笔录本拍在桌上:“说说李苗苗。”
“那孩子啊……”徐琳摩挲着手铐链子,“我照顾她一年多,屎尿都得亲手抠。
她爸妈倒是硬气,愣是没让她长一块褥疮。”
“所以你就送她一程?”
林远眯起眼。
徐琳突然“咯咯”笑起来,链子哗啦作响:“我要杀她早动手了!
李苗苗跟那些人不一样——她爸妈是真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