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承认”。
可她什么都没做。
林峥一直没说话。
他站在窗边，背对着她。
听到这时，才慢慢转过身。
“江晚，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有没有……”他没说完。
像是那几个字太脏，不愿出口。
她看着他。
眼神发直，像是心里有什么突然塌了。
“你自己都不敢说完整。”
“你怎么敢说我做了？”
林峥的眉头动了一下。
“你不解释，就等于默认。”
她咬紧牙关：“我解释过了。”
“你不信，是你的问题。”
他走近她，站在桌子对面。
“现在不止是我不信。”
“还有他们。”
江晚看向那几个陌生男人。
他们的眼神，像是已经给她定了罪。
她感到脊背发冷。
“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
“你们想要什么？”
“要我承认我做了？
但我什么都没做！”
周野忽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
“你这么急着撇清，好像心里真有点事。”
她猛地站起来，推开椅子。
“够了。”
“我要走。”
没人拦她。
她走出屋子的时候，听见林峥说了句。
“她总会承认的。”
她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一路下楼，风更冷了。
她站在楼下，手插进口袋，忽然发现手机不见了。
她回忆刚刚进门时，包放在门边的架子上。
忘了拿。
她犹豫了一秒，又折返回去。
没敲门，门虚掩着。
她推开，屋里没人说话。
只有桌上留着她的包。
她快步走过去，拿起包。
听见房间里有人低声说话。
她停下。
是林峥的声音。
“她不承认，也没关系。”
“反正你们那边需要个替罪羊。”
“她是最合适的。”
江晚一瞬间冷透。
她僵在原地，像被钉住。
另一个声音说：“你舍得？”
林峥笑了笑。
“她自己选的路。”
江晚站在门口，心跳像被抽走了一部分。
屋内的低语声渐渐远去。
她不敢再听下去。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包带。
像抓住了最后一点理智。
但她的腿没有动。
耳边传来自己加速的呼吸声。
她拼命告诉自己：别回头。
可脚步却像被某种力量拉扯，无法控制。
她转过身。
门口的灯光很昏暗。
她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脸。
她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因为怕声音太大，暴露她的存在。
她快速地走出去。
回到楼道时，突然看见了林峥的背影。
他站在楼道另一头，望着窗外。
她想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