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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全文免费

缘来是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萧明煦点头。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

主角:萧明煦谢良彻   更新:2025-05-15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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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煦谢良彻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缘来是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萧明煦点头。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

《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轰月国灭后,如蔍石被当成违禁物,不仅进行大规模的销毁,附近的矿产全被毁掉。
正史上,关于如蔍石的记载全都被抹去,只有偶尔留下的野史残卷才有记载。
“王爷,此物用法千万,但大多是迷人神志,令人深陷其中的害人法子。”
“所幸此物需要精炼,效果才会长久,原本的粉末只能稍起作用,过段时间会散。”
萧明煦点头。
他摸着装着如蔍石的金属盒子,心中冷笑连连。
从重生一回,他经常在脑中回忆前世种种细节。
特别是和谢青瑶的事,萧明煦越想越不对劲。
他对女色上不怎么感兴趣。
毕竟以他的身份地位,什么绝色美女没见过。
哪怕,是原来错认谢青瑶的身份,以为她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按常理而言,也不会到前世那种几乎对她深信不疑,言听计从的地步。
现下清醒过来,冷眼看去,只觉得之前他的所作所为简直匪夷所思。
什么为免她生育之苦,忍着三年没有碰她,把王府全权交给她一个罪臣之女打理。
最离谱的是,能被她说动,冒着触怒天颜的风险,让她一个女子上战场。
要知道那是打仗,稍有不慎,那会连累成千上万百姓遭殃啊。
这些事根本不像正常时,他会做出来的。
但如果是因为如蔍石的效果呢?
这东西在谢青瑶的房间发现,甚至她私下开采不少。
“这个贱人,定然是精炼如蔍石,用在本王身上!”
“我们日夜相处,她想下手,还是很容易的。”
“本王不知不觉被迷惑,中毒甚深,竟到为她自刎殉情的地步。”
“好好好!谢青瑶,这笔账本王记住了!”
萧明煦脸色冰寒,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住。
梁生眼珠子转了转,隐约猜到什么。
他轻咳两声,试探着说:“王爷,莫非你遭人暗算,中这如蔍石的毒?”
“本王怀疑有人给我用这种东西。”
“梁生,你有法子辨别本王身上是否还有毒素吗?”
“有。”梁生说,“只需用银针取指尖血,滴入清水中。”
“若无毒素,血滴自会散开,若有毒素,血滴也会凝聚不散。”
“那还等什么?”
萧明煦伸出手,看梁生用银针从他的指尖取一滴血。
滴入清水中,那滴血竟宛若珠石般凝固于水中,久久不散。
梁生眉头紧皱,轻轻晃动几下盛水的瓷碗。
但血滴竟纹丝不动。
“王爷,情况不太妙。”
“你体内积攒不少如蔍石残液,看样子至少有一两年的样子。”
“这东西若不再摄入,使用者轻则日渐疯癫心如刀绞,重则神思黯然容易自绝于世。”
萧明煦对这个结果不感到意外。
百年前,偌大的轰月国都因此物而亡。
正是因为如蔍石越用越少。
那些士兵百姓无石可用,战力退化严重,才被人这么轻易地击溃。
前世他在谢青瑶死后悲痛万分,只觉得万念俱灰,这世间再无可留恋之物。
这种感觉一日强过一日。
到谢青瑶下葬那日,他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哪怕是最烈的酒喝起来都如白水无异。
当晚他狂饮后更心如刀割,才一时冲动自刎离世。
“啊,这怎么办啊?”文竹听到萧明煦中毒的事,面色如土,急得团团转。
萧明煦本人不慌张。
能重活一世,能和宁凌霜重逢,对他而言,已是幸事。
区区如蔍石对他而言,不算最致命的。
“先生,梁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家王爷啊!”文竹突然对着梁生跪下,用力磕起头来。
“是我刚才对您出言不逊,您要打要杀都行,但我家王爷是好人,请您救救他吧。”
“哦?你是个忠仆啊。”梁生让下人扶起文竹。
“我是百事通,但不是神医,这治病之事我实在不擅长。”
萧明煦却淡淡一笑,“你与王妃乃结义兄妹,自然会盼着她好。”
“看到本王中毒,你却显得太过平静。”
“由此可见,你是知道如何解毒的。”
梁生忍不住赞叹道:“王爷果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他不再卖关子,把解毒的方法说出来。
“合 欢香?”
“是,要真正的合 欢香才行。”梁生说。
“合 欢香是婚礼常用的熏香,闻起来有振奋精神的功效,与如蔍石相似却相克。”
“如蔍石入体,是王爷日日闻它做成的香料导致。”
“解毒,也必须王爷日夜佩戴合 欢香做成的药丸。”
“王爷闻如蔍石多久,要闻合 欢香双倍的时间。”
“这样每日化解,戴上几年,王爷体内的毒自然解了。”
“这是最稳妥不伤身的法子。”
听到这话,文竹吓一跳。
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要用多少合 欢香啊。”
前阵子他才领命去寻找真正的合 欢香,自然是知道这东西有多难弄。
王府自然是不缺买香的钱。
但要天天使用,还必须是真品,这需要大量的合 欢香。
萧明煦也觉得有些难办。
他已经让黑三去找合 欢香,想必为展示能力,很快能弄来。
这本来是件巧事。
但,合 欢香成解毒的必需品,用量极大。
事情变得不好办起来。
“还有别的法子吗?”
“当然。”梁生说,“我刚说的是上等方法,安全不伤身。”
“这中等法子,也有效,却对王爷身体有一定损伤。”
这个方法是放血。
如蔍石毒素深 入五脏六腑,每隔十日放一次血,也能慢慢减缓毒性。
与此同时。
萧明煦还须每日服用大量药材,浸泡药浴。
“最关键的是。”梁生压低声音,“王爷不能血气翻涌。”
“这是说,不能近女色。”
“啊?”文竹喊起来,“可我家王爷才刚娶新王妃啊。”
“那只能忍忍。”梁生说,“忍个几年即可。”
“几年!”文竹两眼一黑。
十日一放血,别说几年。
估计几个月萧明煦定会虚弱无比,与废人无异。

但合 欢香的事,文竹对黑三还不是太放心。
离开后,他又试探着向萧明煦问:
“王爷,合 欢香一事,是否让小的,再去找些可靠的渠道?”
“不必!”
萧明煦拒绝,摆摆手向文竹示意。
他方才和黑三简短地聊过,心里已经确认。
这次见面,是黑三主动引他前来。
目的不言而喻,是为攀附上他这层关系!
从这个目的来看,黑三断然不敢失信于他。
见萧明煦十分肯定的样子,文竹也不再多问。
合 欢香的事,没想到这么快解决。
文竹又开始去办萧明煦交待的其他事宜。
经过他一番追查,才查到京城西郊确实有异样。
“回禀王爷,小的查到西郊在近半年内,一直有神秘人出没,不断往外运送东西!”
“果然有问题!”
萧明煦之前已怀疑,此事和假死的谢青瑶及北境有关。
既然确定有问题,那他必须去查看。
大婚在即,他要确保谢青瑶没有留下什么隐患,影响到他。
谢青瑶蛇蝎心肠,背着他做过那么多阴狠之事。
这西郊的神秘,绝对不只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西郊。
萧明煦在文竹的领路下,一路颠簸,才走到一座类似的矿洞前。
“王爷看这里!”
文竹随手从矿洞出口处,扒拉下一块神秘矿物,拿到萧明煦眼前。
瞧见文竹手里的东西,萧明煦顿感意外。
他发现,这东西竟与宁凌霜找到的东西,十分类似。
萧明煦抬头看过去,这个矿洞似已被荒废。
虽说外面被人掩盖,也没看见有人看管的样子。
萧明煦却能从点滴之处,发现此地的蹊跷。
按说,这样的矿洞既然开采,定会一直挖下去。
可从外面看,能看出根本没有开采完毕。
连入口处都还没有被全部开采完!
萧明煦瞧着被缩起来的洞口,微微皱眉。
“文竹!你继续追查下去!”
“既然开挖过,那一定是有用途的!”
文竹点头领命。
通过最近的事。
萧明煦发现文竹查找线索,还挺厉害的。
他觉得,或许以后可以让文竹多多承担,打听消息的任务。
没过多久。
文竹果然又打听到好些重要的线索。
“回禀王爷,之前确实有北境人来过西郊!”
萧明煦脸色一变,猜测跟北境有关。
“之前?是多久之前?”
为进一步确认,萧明煦严肃地看着文竹。
文竹想了想,回应道:“大约是在前王妃出征前。”
听到果然与谢青瑶有关,萧明煦心中犯起嘀咕。
他很快想到,或许这又是谢青瑶勾结北境的证据。
既然又牵扯到北境,萧明煦打算好好去查查那边的情况。
文竹想到黑三,他提议道。
“王爷,此事是否让黑三来办?”
听到文竹的话,萧明煦稍稍沉吟。
他立刻点头,认同文竹的想法。
若牵连到北境,由他的出手,确实不妥。
但,黑三这样的人出面,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是萧明煦想要拉拢黑三的原因。
他不方便出手的事,可以交给黑三去办。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会更紧密。
得到萧明煦的同意,文竹去找黑三。
黑三是个绝不多打听的性子,这是他做事的原则。
不该他问的,一个字都不问!
接到文竹的要求,黑三这次连定金都没收,立刻应下。
萧明煦忙完外面的事,才回府。
管家见到他,说出宁凌霜打理铺子的消息。
“回禀王爷,王妃聪慧过人,才几日而已,已能非常好地处理铺子的生意。”
听到宁凌霜被管家夸赞上手很快,萧明煦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
他一直都知道,宁凌霜是这么优秀的!
“这是我的王妃,当然聪慧!”说着,萧明煦去听雪居。
见萧明煦前来,宁凌霜显得疏远。
她恭敬地行礼,客气招呼萧明煦。
“民女见过王爷,王爷请用茶......”
看宁凌霜在他到来后,一直忙前忙后。
“你是我的王妃,这些事让下人做即可!”
“是!王爷!”
宁凌霜回应得也很恭敬,态度极其卑微。
看她这样的举动,萧明煦很不解。
分明之前两人见面时,还不是这样,这是发生了何事?
萧明煦心中,萦绕着一个疑问。
“都下去,我要与王妃单独相处!”
“是,王爷!”
等院中只剩下二人时,宁凌霜显得特别拘谨。
她这几日,心里确实有想法。
由于萧明煦安顿好她,再没来过。
王府中,又总能听见下人们,议论前王妃和萧明煦恩爱的点滴。
这一切,都让宁凌霜以为萧明煦之所以忙碌,只是不想见她。
“能被王爷赎身,已是民女的福气,不敢奢望其他......”
听出她的言语间的失落之意,萧明煦向她解释。
“你是不是责怪本王这几日没来看你?”
宁凌霜表情惊慌,怕被萧明煦看出,又赶紧摇头。
见状,萧明煦一眼即知,忙说出在查之前她找到的矿石。
“正是此物,你瞧瞧,是否眼熟?”
萧明煦拿出今日在西郊矿洞找到的东西,宁凌霜看过去。
她看萧明煦这么在意此物,忽然想到什么。
“王爷,若想知晓此物为何,或许有一人可以解答。”
“谁?”
萧明煦没想到,宁凌霜竟见识这么渊博。
宁凌霜说出,之前认识一位百事通,名叫梁生。
“王爷,或许找到他能查出此物的来历。”
她说完,又意识到十分唐突。
身为王爷的萧明煦,哪里还需要她来插手。
可,她一个失落的眼神,被萧明煦很快地察觉到。
他拉住宁凌霜的手,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好,你告诉本王,去何处去寻此人?”
没想到萧明煦居然无条件地相信她,宁凌霜十分惊讶。
她看向萧明煦的眼神很激动。
“王爷,信我?”

皇帝没有戏言。
萧明煦走出御书房。
见几个皇子公主站在那里,俨然是在等他。
萧明煦心中一阵酸楚。
他和皇帝一母同胞,先帝在时,他们的母妃不受宠。
夏日少冰,冬日少碳,一年四季,总没有足够的衣物。
后来一场风寒要走母妃的命。
年仅十三岁的皇帝,带着三岁的他艰难求生。
皇帝十八岁登基,在一众皇子中杀出血路。
这么一个掌握生杀大权,对他的子女,都极为威严的帝王,却将为数不多的温情给他。
皇帝长他十岁,如兄如父。
幼时护佑他,登基后给他权势和宠爱。
他心中感激,对待几个侄子侄女如亲子一般掏心掏肺。
他们也依恋他。
每次他进宫,都要缠着他玩好久。
最后,却是因为他眼瞎认错人,以至于几个无辜稚子凄惨死去。
“小皇叔,小皇叔,我们好想你呀!”
“皇叔也很想你们。”萧明煦伸手揽住两个小皇子。
在他们眼中,只是数日没见。
对他而言,却是沧海桑田的几十年。
“小皇叔,皇婶去世,你是不是很难过呀?”大皇子紧紧抓住萧明煦的衣袖。
“皇叔肯定难过,你不要再刺激他嘛!”二公主不满皱眉。
“有你们在,皇叔不难过。”
萧明煦被皇子公主簇拥着往外走去。
重活一世,他只想护住珍爱的人。
对谢青瑶的那几分情谊,早在前世消失殆尽。
余下的只是浓重的恨意。
可惜,在旁人眼中,他是一个痛彻心扉的鳏夫。
“小皇叔不要难过,我们陪你玩,我们今天都会陪你玩。”三皇子蹦蹦跳跳。
“乖孩子!”萧明煦勾了勾唇。
原来人来得这般齐,是知晓他死夫人,专程来安慰他。
“皇叔没白疼你们。”
“小皇叔,我想骑大马。”
“小皇叔,我想放风筝。”
“小皇叔,母后不让我吃糖葫芦,你能不能偷偷让我吃一根呀?”
“好好好,你们要什么皇叔都答应你们。”
萧明煦笑着开口。
这样的好光景,是他前世做梦也梦不到的。
萧明煦回府时,天色已黑。
他刚进王府大门,一人怒气冲冲,对着他挥来拳头。
“你害死我姐姐,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萧明煦闪身躲开,冷冷地望着来人。
谢良彻,谢青瑶的弟弟。
五年前,谢青瑶之父,时任户部侍郎的谢常远,因贪污入狱。
皇帝震怒,谢常远被处死,谢家其余人口流放边疆。
彼时,在江南游玩的萧明煦得知消息,快马加鞭追过去。
却见谢良彻和谢青瑶倒在路上,性命垂危。
谢家其他人已经全都死掉。
萧明煦大惊,将谢家姐弟带回京城。
流放路上才走半个月,谢家死掉十几口人,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莫非是有人要灭谢家的口?
那谢常远是不是被冤枉的?
萧明煦心有疑虑。
谢家姐弟醒转却异口同声,拒绝他调查谢家是否真贪污的事。
只说都过去,不想再提伤心事。
萧明煦没有强求,向皇帝求恩典,免谢家姐弟的流放。
两年后,他和谢青瑶成婚,谢良彻得以久居京城。
直到前世死后,萧明煦才知,这谢家的一切,都不简单。
“谢良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无礼?”
萧明煦冷漠开口,上位者的威严毫不掩饰。
见萧明煦这样的态度,谢良彻愣一瞬。
毕竟从前,萧明煦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摆过什么王爷的架子。
他只会一遍遍地对他说,“你是青瑶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不必在我面前拘礼。”
以至于五年过去,谢良彻在萧明煦面前,不说见礼,甚至还敢动手。
很快,谢良彻高抬头颅,愤怒道,“你害死我姐姐,还想我对你有什么好态度?”
“若不是你贪生怕死又追名逐利,我姐姐怎么会上战场?”
“她顶着你贤王妃的名号,所得功勋都是你的,受苦受难没命的人却是她。”
“我从没有见过,哪家男人让女人上战场,像你这样的窝囊废,你怎么配和我姐姐在一起?”
“当年我说过,这高门大院,我们两个罪人高攀不起。”
“那时,该离开这京城,跑到乡下种地,总好过在你这里受这种窝囊气,到最后平白送性命。”
王府的下人愤怒地瞪着谢良彻,真是好大的胆子,怎么能这么对王爷说话?
但他是王妃的弟弟,王爷平日最宠着他,就算是冒犯也不会计较。
在下人们咬牙忍着的时候,萧明煦凉凉开口:“哦?你的意思是,谢青瑶战死沙场,全是本王的错?”
“那不然呢?”谢良彻咬牙切齿。
“我姐姐大错特错!错在不该嫁给你。”
“那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办?该怎么补偿你姐姐?”
谢良彻本不甚英俊的面容诡异地扭曲。
“你既与我姐姐情深意重,许下白首无悔的誓言!”
“她已死,你怎能活着?你应该给她殉情。”
“好好好。”萧明煦拍了拍手掌:“说的好。”
他在谢良彻得意的眼神中,突然震怒。
“来人,将他拉下去,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王去死。”
“谢良彻,本王先前对你一再容忍,你好啊,竟忘了你是谁,那本王给你一个教训。”
“来人,给本王打。”
护卫们早已忍无可忍。
他家王爷王妃情深意重,那也是王爷自个儿的事。
什么不三 不四的东西都敢冲上来,对王爷大吼大叫,简直没规矩。
“你们敢?你们敢?我是你们王妃的亲弟弟!唯一的亲弟弟,谁敢动我?”
被护卫们摁在地上,棍棒抽在身上时。
谢良彻还在叫嚣着:“我是王妃的亲弟弟,你们谁敢动我?”
“谢良彻!你真是谢青瑶的亲弟弟吗?”萧明煦冷冷一笑。

萧明煦得皇兄的首肯,片刻都不愿耽搁。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一箱金银和王府侍卫,再次踏入春满楼。
许妈妈闻讯赶来,脸上堆满笑,但那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眼底的肉痛。
“王爷大驾光临,真是令小楼蓬荜生辉啊!”
萧明煦懒得同她废话,让人将箱子打开。
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花许妈妈的眼。
“本王昨日已与你说清。今日是来为宁姑娘赎身的。”
“这是赎金,点点吧。”
许妈妈的目光在那金银上流连忘返。
她心中纵有万般不舍,也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是贤王啊!皇帝的亲弟弟,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更何况这赎金给得丰厚,足够她再培养几棵摇钱树。
“王爷哪里话,霜儿能得王爷青睐,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谈什么赎金这不是折煞奴家吗?”
许妈妈嘴上客气着,手却已经示意旁人去清点。
萧明煦看穿她那点心思也不点破,只是道:“手续办好,本王即刻要带人走。”
“是是是,奴家去办!”许妈妈点头哈腰地退下。
很快,宁凌霜的卖身契,送到萧明煦手中。
他看都没看将那纸契约撕得粉碎。
宁凌霜站在一旁,瞧着那飘落的碎纸屑,指尖微微颤抖。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春满楼的花魁宁凌霜,而是即将成为贤王妃。
这个转变太快,快得让她有些恍惚。
“走吧。”萧明煦朝她伸出手。
宁凌霜犹豫一下,还是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掌心。
他的手很稳,也很暖。
两人并肩走出春满楼。
外面早已被闻讯而来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昨日贤王 刚宣布要选妃,今日亲自来青 楼赎人,这消息实在太过劲爆。
各种目光落在宁凌霜身上,有好奇,有鄙夷,有羡慕,也有嫉妒。
青 楼女子一跃成为亲王正妃,这简直是话本里才有的情节。
宁凌霜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有些不适应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萧明煦却旁若无人揽着她的腰,把她护在身侧。
二人一步步穿过人群,登上早已备好的华丽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外面所有的喧嚣。
宁凌霜松一口气,却发现手心已全是冷汗。
“怕了?”萧明煦递给她一杯温茶。
宁凌霜摇头,又点点头:“有些......不习惯。”
“以后会习惯的。”萧明煦语气平淡。
“你是本王唯一的王妃,谁敢非议,本王绝不轻饶。”
马车缓缓驶向贤王府。
回到王府。
萧明煦未多做停留,吩咐下人好生安置宁凌霜,他则匆匆进书房。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谢青瑶那贱人虽“死”,但她的党羽还在。
尤其是谢良彻,绝不能让他再有机会兴风作浪。
还有北梁那边,前世的仇,他要一点一点地报。
他刚坐下没多久。
文竹脚步匆匆地走进来,脸色异常凝重,“王爷,出事了!”
萧明煦抬眼看他。
“不是京城的事。”文竹压低声音,“是北境传来的急报!”
萧明煦心中一凛。
北境?谢青瑶“战死”的地方。
“说。”
“北境守将八百里加急奏报,说......说北梁大军突然毫无征兆地撤退!”
“撤退?”萧明煦皱眉,这不合常理。
前世谢青瑶假死,北梁趁机猛攻,占不少便宜,这一世怎么会突然撤兵?
文竹咽一口唾沫,继续道:“还撤退得非常诡异。”
“几乎是一夜之间,北梁主力全部后撤百里,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的疑兵。”
“我军斥候冒险探查,发现北梁大营之中,似......发生过一场大乱!”
“大乱?”萧明煦手指敲击着桌面,前世没有这一出啊。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殉情,谢青瑶的计划被打乱,引起北梁内部的变故?
“还有更奇怪的。”文竹的声音更低,“有逃回来的我军俘虏说,北梁撤兵前夜。”
“好像看到一个身形酷似......前王妃的女人,出现在北梁摄政王的营帐附近!”
萧明煦的指尖在冰凉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沉闷声响。
酷似前王妃的女人?出现在北梁摄政王的营帐附近?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谢青瑶,你果然没那么容易“死”透。
只是,这情况似和他预想的有些不同。
北梁大军撤退?营中大乱?
前世,他死后,谢青瑶风光无限地带着所谓的“遗腹子”归来。
北梁那边,也趁机蚕食不少大齐的边境土地。
这一世,他没死,谢青瑶的“战死”成一场拙劣的闹剧。
她的价值在北梁摄政王眼中,恐怕已经大打折扣。
计划被打乱,内部生变,甚至反目成仇?这极有可能。
那个女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北梁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善茬。
两人本是互相利用,一旦失去价值,被舍弃甚至被反噬,都合情合理。
“王爷,此事非同小可,是否要禀报皇上?”文竹的声音带着急切。
“不急。”萧明煦摆手,“消息来源可靠吗?那逃回来的俘虏在何处?”
“人已在军中,严密看管,供词反复核对过,不似作伪。”
“只是......那俘虏远远看到一个模糊身影,不能完全确定是前王妃。”文竹小心翼翼地回答。
“一个模糊的身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萧明煦站起身,“备马,本王要去见一个人。”
文竹一愣:“王爷要去何处?”
“天牢。”
阴暗潮湿的天牢深处。
谢良彻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如丧家之犬。
听到脚步声,他警惕地抬起头。
他看清来人是萧明煦时,眼中先闪过一抹恐惧,又被怨毒取代。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的笑话吗?”他声音沙哑。
萧明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比看一只蝼蚁。
“本王问,你答。”他没有丝毫废话。
“你姐姐,和北梁摄政王,是什么时候开始勾结的?”
谢良彻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脸上写满诧异:“你......你怎么知道?”
“回答本王的问题。”萧明煦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
巨大的恐惧攫住谢良彻。
萧明煦知道!他竟什么都知道!
那他姐姐假死的计划!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谢良彻矢口否认,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不敢耽误王爷大婚,很快找到京城专门捞偏门的黑三。
瞧见黑三时,文竹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中怀疑。
这人是文竹通过多番打听才结识的。
毕竟没有打过交道,他不确定是否真能办成王爷交代的事。
“你是黑三爷?”
“没错,小爷我是!”
黑三长得人高马大,但肤色黝黑,若夜里不点灯都看不见他。
他半躺着,朝文竹看一眼。
仅凭这一眼,黑三看出,文竹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家丁。
这是说,文竹是替他背后的大人物来求取东西的。
“听说你想找些东西?”
“究竟是何物,说来听听,还没有我黑三爷找不来的东西!”
听着黑三狂妄自大的语气,文竹心里更加不安。
他眼神迟疑。
从王爷知道前王妃战死后,像是突然变个人一样。
他又十分在意迎娶宁凌霜的事。
若这合 欢香没能找到,只怕会让王爷震怒。
看文竹一脸犹豫的样子,黑三爷没催促,继续悠哉地喝着茶。
斟酌半天,文竹最后还是决定试试。
万一能成呢?
他还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
若这黑三爷办不到,他有时间可以继续去找。
总之,不能让王爷失望!
文竹心疼自家王爷。
他和前王妃的感情极深。
痛失爱人,另娶新人,或许只是想填补内心痛苦。
文竹看向黑三爷,严肃地说:“我想找的是,真正的合 欢香!”
他特意强调一下,为的是要确保货真价实。
这东西图的是个意。
若大婚上被人发现是用的假货,会连累王爷。
黑三爷的脸色阴沉一下。
他朝文竹看了看,微微皱眉。
黑三爷跟个人精似的,只片刻,已猜到背后的人。
只有皇室会用到合 欢香。
正巧,京城最近疯传的贤王,即将大婚。
巧啊!
想到文竹很可能是贤王的人,黑三爷的态度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们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可能接触到皇室中人。
尤其是,皇上唯一的弟弟,贤王!
若能攀上这样的关系,黑三爷今后的路只会越走越宽。
想到这里,他点头十分确定地说:“有!没问题!”
听他竟真一口应下,文竹也很诧异。
文竹分明已经强调,他还以为黑三爷定不敢应下的。
“你......当真能弄来?”
“若失言,这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为确保此事万无一失,文竹又继续补充一句,提醒黑三爷此事办砸会引发的后果。
他这么说,黑三爷更加确定。
文竹背后之人一定是贤王!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一定要牢牢抓住!
“我保证,给我十日!十日后,我一定把合 欢香找来给你!”
黑三爷没有任何废话,郑重承诺。
听他需要十日,文竹斟酌一下。
他觉得,哪怕黑三爷到时候没找到也没关系,他原本不会只把希望只寄托一处。
文竹选择答应,“好......”
“慢着!”文竹刚开口,黑三爷打断他的话。
见状,文竹微微皱眉,看过去。
“你应该知道,这东西金贵得很,我既然答应,一定会全力去找来。”
“可,我这里的规矩你也听说过,不光价钱高,更要提前预付定金!”
黑三爷说完,文竹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果真市侩!
文竹心中暗道一声,满是对黑三爷的不齿。
他当然清楚,这是黑三爷这里的规矩。
既然是走偏门的,总是会给自身多一些保障。
文竹没多想,随口问道:“定金需要多少?”
他清楚合 欢香的价值,随身也带着些银票。
可,他说完,黑三爷比出一个一根手指。
“一百两银票?可以!”
瞧见黑三爷的手势,文竹嗤笑一声。
他觉得,黑三爷不过如此。
文竹在准备拿出银票时,黑三爷却摇摇头。
“不是一百两银票,是一百两黄金!”
“什么!?”
听完黑三爷的话,文竹刚要拿银票的手都僵住。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黑三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即使合 欢香再金贵,也值不了一百两黄金!
这钱都可以买下一座王府!
看文竹吃惊的样子,黑三爷却一脸淡定。
“我说过,东西我可以弄到,但你不能问我是如何弄到的。”
“我还保证十日内给你,这百两黄金,难道不比你四处苦寻不着,来得划算吗?”
见黑三爷一副吃定他的样子,文竹才知道上当。
可恶!
虽说心里觉得气愤,但也必须承认黑三爷说得没错。
只是,文竹不敢擅自做主,他去回禀王爷。
“你说他要百两黄金做定金?”
萧明煦听文竹这样说,心里不由得好奇。
很显然,那人一定是猜到他的身份,才敢狮子大开口。
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却还敢要这么多的定金。
这让萧明煦更想见见此人!
“文竹,你领本王前去,会会此人!”
见王爷要亲自去,文竹很担心。
黑三爷那样的人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待的地方也不符合王爷的身份。
“可......”
“不必多说,本王必须见见此人!”
没等文竹说完,萧明煦脸色严肃地吩咐道。
萧明煦稍稍乔装一番,带上斗笠黑纱遮面,跟着文竹去见黑三爷。
二人见面。
黑三爷瞧着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萧明煦,心中十分忐忑。
莫非,这是贤王?
黑三爷在心里默默猜测。
但,他没有多言,态度依然与上回和文竹见面时无异。
萧明煦见到黑三,询问道:
“听说,你担保十日内能弄到合 欢香,但需要预付百两黄金?”
黑三爷见萧明煦开口,他点头回应。
“没错,我黑三说话,向来是一诺千金!”
未见面前,萧明煦已对黑三充满兴趣。
这一见,更冒出将黑三收服的念头。
他二话不说,付下定金。
“好!百两黄金,稍后让人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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