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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

大风大浪的苏妙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车夫努力勒紧缰绳,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控停马匹。车厢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痛哼声,我心中一震,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刚让人去惊她们的马,只想拿住春桃,没想到把苏玉婉也捎带过来了。春桃此时又惊又怒,急忙甩开那无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赵捕头见状,也忙替春桃解围道:“对,这无赖嘴里没一句实话,刚才我们都看见了,肯定又是胡乱攀咬!”“是吗?”我慢慢走近,低头看向春桃:“你可是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大清早天还没亮,带着你的主子来这烟花巷做什么?难不成也跟我们这些姐妹一样,出来卖了不成?”春桃羞的满脸通红,“你胡说,我……我只是路过……”“路过?”我勾唇冷笑,捡起地上那帕子,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点头道:“好诗呀,写出这首诗的想必也是位才女!”“听说...

主角:绿萼顾晏行   更新:2025-05-14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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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绿萼顾晏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由网络作家“大风大浪的苏妙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夫努力勒紧缰绳,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控停马匹。车厢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痛哼声,我心中一震,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刚让人去惊她们的马,只想拿住春桃,没想到把苏玉婉也捎带过来了。春桃此时又惊又怒,急忙甩开那无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赵捕头见状,也忙替春桃解围道:“对,这无赖嘴里没一句实话,刚才我们都看见了,肯定又是胡乱攀咬!”“是吗?”我慢慢走近,低头看向春桃:“你可是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大清早天还没亮,带着你的主子来这烟花巷做什么?难不成也跟我们这些姐妹一样,出来卖了不成?”春桃羞的满脸通红,“你胡说,我……我只是路过……”“路过?”我勾唇冷笑,捡起地上那帕子,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点头道:“好诗呀,写出这首诗的想必也是位才女!”“听说...

《结局+番外恶女复仇,开局就逼主母喝绝子汤绿萼顾晏行》精彩片段


车夫努力勒紧缰绳,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控停马匹。

车厢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痛哼声,我心中一震,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

刚让人去惊她们的马,只想拿住春桃,没想到把苏玉婉也捎带过来了。

春桃此时又惊又怒,急忙甩开那无赖,“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他!”

赵捕头见状,也忙替春桃解围道:“对,这无赖嘴里没一句实话,刚才我们都看见了,肯定又是胡乱攀咬!”

“是吗?”

我慢慢走近,低头看向春桃:“你可是侯府主母身边的大丫鬟,大清早天还没亮,带着你的主子来这烟花巷做什么?难不成也跟我们这些姐妹一样,出来卖了不成?”

春桃羞的满脸通红,“你胡说,我……我只是路过……”

“路过?”我勾唇冷笑,捡起地上那帕子,看了看上面的诗句,点头道:“好诗呀,写出这首诗的想必也是位才女!”

“听说苏大学士的嫡女苏玉婉少有才名,被誉为扬州第一女诗人,一副字就能卖出百两纹银,现在街头那家书画斋里还挂着顾侯夫人的墨宝,让人取来和这帕子上的字迹一对便知!”

“你……你敢……”春桃吓的面无血色。

看她这么大反应,我便知晓,这诗必定出自苏玉婉笔下。

“还不快去!”我对旁边胭脂使眼色。

“好!”胭脂转身要走,却被赵捕头的手下拦住了去路。

赵捕头瞪着我,咬牙说道:“芍药姑娘,你无论背后多大靠山,总别太过分了!”

什么?这就叫过分了?

刚才这乞丐污蔑我,一群人围在翠华楼门前众口铄金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

他置我性命不顾,要将我这大活人胡乱判给这乞丐时,怎么不说过分?

“这么说,赵捕头您是要徇私枉法了!”

“胡说,本捕头一向秉公办案,但这大街上不是审案子的地,把人都带回府衙……”

带回府衙可就是他们的地盘了,没了众人监督,他还不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我能让他走了?

当即对着周围众人喊道:“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呀,也不知赵捕头收了永昌侯府多少好处,竟伙同这乞丐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那书画斋距此不到一百步,有哪位好心人去帮我取来…”

周围吃瓜人群可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很快就有人取来了苏玉婉的墨宝。“在这,永昌候夫人的字迹在这,咱们一对便知!”

“哎呀哎呀,这帕子要真是侯爷夫人写的可就了不得了,没想到侯爷夫人竟然跟一个地痞无赖有一腿……”周围看戏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春桃站立不稳,差点摔在地上,带着哭腔小声朝马车里问道:“夫人,现在怎么办?”

“慢着——”

马车里的苏玉婉终于不装死了,也是,她再装下去就该身败名裂了!

我一个青楼女子可以不在乎名节,她大学士嫡女,永昌侯之妻,三品诰命之身,名节比她的命都重要。更何况还是跟这种肮脏的乞丐传出流言蜚语。

苏玉婉撩开帘子,下了马车。

“夫人……”

春桃以为苏玉婉是想到了解决对策,忙上前搀扶。

没想到苏玉婉竟一巴掌朝她甩了过去,“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春桃身子歪了个趔趄。

“好你个贱蹄子,我说我那帕子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被你弄丢了!”苏玉婉训斥道。

“夫人,我错了!”春桃也识趣,忙跪下认错。

接着,苏玉婉阴毒的视线从我脸上扫过,看向赵捕头,说道:“我相信我身边的丫鬟,绝不可能做出不检点的事,想必是这丫头把我的帕子丢在什么地方了,又被这无赖捡了去!”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赵捕头忙应和道:“这无赖简直该死,回去我一定打他五十大板,再让他乱攀咬!”

无赖一看这情况,也急了,忙大声喊道:“不是捡的,就是她给我的,三天前她找到我,说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

乞丐话没说完,不知哪里来的飞镖,扎在他的咽喉上。

然后这乞丐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惊恐不甘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春桃。

“啊……杀人啦……”

周围大乱,人群四散逃命。

赵捕头大喊道:“快封锁现场,抓住凶手。”

他这话说的跟放屁一样,很快人就跑没了。

苏玉婉和她的丫鬟春桃也趁乱跳上马车,逃的无影无踪。

就这点道行,还敢跑到我面前玩栽赃陷害,真是不自量力!

不过现如今证人已死,赵捕头更是徇私舞弊护着她这侯府主母,我一个青楼女子,真咬着这事不放,也难。

日子还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于是我打了个哈欠,准备回楼里补觉。

“站住!”赵捕头突然喊住了我。

“怎么?”我回头看着他,问道:“赵捕头是准备主持公道,替我查出真相?”

“哼!”他冷笑一声,说道,“昨夜官府失窃,本捕头接到线报,那贼人将赃物藏在了你们翠华楼,刚才还有歹徒在翠华楼前当街杀人,可见你们这地方就是贼窝,我现在要进去搜查!”

我眉头一皱,如此看来,这赵捕头并不是专程来保护苏玉婉的。又朝饭庄的二楼瞥了一眼,顾晏行还在。

是了,顾晏行是官,他才指使的动赵捕头。

“简直可笑,接到了谁的线报?丢了什么东西?”

“搜查出来,你自然就知道了!”赵捕头自信的说道。

“我翠华楼那么多东西,你随便指着一件说是你们官府丢的,难道我们就要认吗?”

“你放心,找出来,本捕快定让你心服口服!”

我自然不能随便放他进去。既然他敢这么说,楼里就一定有府衙的东西,而且更可能,那东西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翠华楼每日进进出出那么多人,难免谁栽赃陷害一下。

也许是嫖客,也许是翠华楼里面的人,也许,要栽赃的东西,此时就带在他们这些捕快身上。

我朝胭脂使了个眼神,胭脂被卖进翠华楼之前,是彩门中人,一招偷天换日的手上功夫,谁身上有什么,被她撞一下就到手了。

“赵捕头~”

胭脂柔弱无骨的跌在赵捕头身上,说道:“赵捕头,你何必为难我们这些苦命人呢……”

“走开走开!”赵捕头一把推开胭脂,板着脸说道:“本捕头今日是来抓贼的,美人计对我没用!”

胭脂对我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他身上没东西!”

我看向赵捕头带来的那些手下,有十多捕快,让胭脂一个一个检查,也不大现实。

思索片刻,小声对胭脂说道:“你回去,给门前洒点菜油!”

胭脂眼睛一亮,点头道:“好办法!”

随后一巴掌打在赵捕头身上,委屈的说道:“枉我平日对你情深意重,你竟然这么看我……嘤嘤嘤……”

打完转身跑进了楼里。

哐当关上了大门。


“我要杀了这贱人!”楚茵瑛双目猩红,明显已是疯魔状。

我忙娇弱的扑倒在瑞王跟前,“王爷,您可要为奴做主呀……”

“简直胡闹!”瑞王叹了口气,对身边那白衣小将军说道:“楚小将军,你还是先将令妹带走吧,我们毕竟尚未成婚,她在本王这里着实不方便!”

原来这位就是楚茵瑛的兄长,定国公嫡子嫡孙,威震西北的少年将军楚茵琦呀!

我抬头瞄了一眼。

哟哟哟,果然是少年英才,身姿如松,尤其是那眉眼之间,竟和这楚茵瑛有七分相似,端的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西北的风沙不养人,除了晒的有点粗糙,别的就没毛病了!

这身板要是能捆在床上……

打住打住!

我忙收了收口水,性命攸关呢,不能继续意淫下去了。

“茵瑛,给李大人道歉!”那白衣小将军上前对楚茵瑛说道。

“哥——”楚茵瑛满脸委屈,急的直跺脚,指着我道:“你知道她们……她昨夜是怎么对我的吗?”

“不管如何,先给李大人道歉!”楚茵琦面色冷峻。

“我不!谁让他护着这贱人呢!”

“李大人是朝廷正四品武官,更是天子近卫,现在被你所伤,就算将你抓进诏狱都不为过,让你道歉已是李大人宽宏大量了!”

不得不说,这楚小将军还是明事理的。

若真因这事结下梁子,虽说不至于现在就将楚小姐抓进诏狱,但日后朱衣卫免不了就要多关照一下定国公府,总能寻出错处来。

李戎虽没要求道歉,但楚茵琦不仅让妹妹道歉,还用‘宽宏大量’这样的词捧着李戎,可见是很会说话办事的。

“茵瑛!”楚茵琦的声音里满是威严,“现在连兄长的话也不听了吗?”

“我……”楚茵瑛气的浑身哆嗦,赌气冲着李戎嚷道:“对不起,行了吧?”

这时瑞王忙打圆场,说道:“楚姑娘年少不懂事,本王相信李大人不会和她过多计较的!”

“现在歉也道了,那就来说说我妹妹的事!”说着,楚小将军的视线定在了我身上,“想必,这位就是王爷的新宠了?”

我感觉他的眼神里有杀气,吓得忙往瑞王脚边挪了挪。

“我的妹妹我知道,绝不会无端伤人,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然后,他对瑞王抱拳说道,“王爷,这您总得给我们个说法吧!”

你看,刚我还觉得他明事理呢,这会就又帮亲不帮理了,来龙去脉都不知道就要把错归咎到我身上。

瑞王一摊手,说道:“楚小将军,你的妹妹你还不清楚吗?只有她欺负本王的份,本王怎敢委屈了他呀,昨日她当街拦驾,意图对本王行凶,你出去打听打听,满扬州人都能为本王作证!”

看来这楚小将军对自己妹妹确实了解,听瑞王这样说,脸上明显有几分心虚。

楚茵瑛突然跳起来,指着我和瑞王咬牙切齿道:“根本不是白天的事,是昨夜……昨夜你们……”

毕竟是世家贵女,有些话,她确实说不出口,只是委屈的掉泪珠子。

“昨夜发生了何事?”楚茵琦问道。

提起昨晚的事,瑞王脸上也有些尴尬,忙说道:“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

“你们那样折辱于我,还敢说是误会?”

“不是也没把你怎么样吗……”瑞王小声说道。

“你们还要怎样?”楚茵瑛紧握着拳头,气的浑身哆嗦。

楚茵琦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是要坚定的站在自己妹妹这边,问道:“茵瑛,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哥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那次之后,我连着两个月没来月事,并且有了孕吐反应。

我把这件事告诉顾晏行,本以为他会高兴。

可他却偷偷将堕胎药混在了饭里,看着我吃下。

那天晚上我痛的死去活来,央求顾宴行去给我找个大夫。

而他,跪在我的床前,哭着道歉:“绿萼,对不起,我们不能留下这孩子!”

“你知道,我正和苏大学士的嫡女苏玉婉议亲,苏家绝不可能容忍我成亲前就弄出孩子的,这门亲事关系到我的前程,你也不想毁了我对吗?”

听到这话,我的心凉到了极点,哭着说道:“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呀,你怎么狠心?”

“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呀,咱们先拿了他,等玉婉过门,我便能扶你做妾,将来我们会有很多孩子~”

“绿萼,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就为我牺牲这一次,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的……”

我在他的一声声道歉和一声声承诺中,疼了一整夜,疼到脱力。

身下流出鲜红色的血块。

前几日我还在幻想孩子出生,长大,可没想到我的孩子竟是以这种方式离开了我的身体。

早上,他从满床的血迹中扶我起来,喂了我一碗热粥。

他说他今日要和苏玉婉游湖赏雪,让我再忍耐一段时间,只要苏玉婉过了门,我便不用在受这种罪了。

他走了,丢下刚刚失去孩子的我,去和扬州第一才女游湖赏雪去了。

此刻,我还信他,信他的承诺。

半个月后,苏玉婉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嫁入了永昌侯府。我才明白,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噩梦的序章。

大婚第二日,顾晏行因公务要出趟远门。

我和他的新夫人一同在侯府门前给他送行。

苏玉婉温柔的替他整理衣服,嘱咐他路上小心。

上马前,顾晏行回头望了我一眼,眼神中情绪复杂,似有不舍,亦有愧疚。

直到我在翠华楼开始接客,才品出,那时那刻他的眼神,是已经决定放弃我了。

当天晚上,苏玉婉便亲自给我灌下了绝子汤。

她葱白细长的手指狠狠掐着我的下巴,完全不见了白日里的端庄贤淑,五官狰狞可怖,嘴里吐着最恶毒的咒骂。

“一个狗都不如的贱婢,竟爬上主子的床,还妄想生下侯府长子!”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与顾晏行的事早被苏玉婉知晓。

灌完了绝子汤,她仍不解气,又命人将我拖下去打板子。

那晚我只穿了一件单衣,刺骨的寒风和板子落下的剧痛一并钻进身体。我看见侯府老夫人从前面的雕花拱门前经过,我朝她喊道:“老夫人救我!”

老夫人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像是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快步走了过去。

这是顾晏行的亲娘,顾老侯爷原配过世后,将她从乡下接回来扶了正。

之前顾晏行担心他娘在乡下受苦,但又忌惮侯府原主母,不敢明着接济他娘。

我便借着出府买东西的由头,天不亮出发,赶几十里的山路,将我们在府中省下来的银钱给她送去,又赶在城门关闭前回来。

这样来来回回我跑了好几年,她的四季衣物,生病抓药,都是由我操持,有几次我因误了府门关闭的时辰,挨了管家婆子的毒打。

没回侯府前,这位老夫人握着我的手,说我是她们母子的恩人,要不是我,恐怕她们母子的联系都断了。

现如今,却闭眼不见只念阿弥陀佛了。

我终于受不住毒打晕了过去,嘴里仍喊着:“晏行,救我~”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苏玉婉气急败坏的叫嚷,“如今我才是侯府主母,发卖她一个下人还需要交代什么?找人伢子过来,今夜就把这贱婢卖到青楼里,让她去伺候最丑最肮脏的男人,我看介时晏行还要不要她……”

那晚的雪很大,我浑身是伤,衣不蔽体,被他们用一捆破草席卷了,从侯府角门丢到了人伢子的驴车上,连夜卖进了翠华楼。

即使真的进了青楼,我都还相信顾晏行会来救我。

我绝食,撞墙,割腕自杀,我努力为顾晏行守住我的清白。

可七日后,当我被漕帮的钱大富压在翠华楼窗前桌案上拼死挣扎时,却从后窗缝中瞥见了顾小侯爷带着她的新婚妻子进了一家首饰铺子。

顾晏行拿起一只珠钗,簪入苏玉婉的发髻之中,又替她拢了拢额前碎发。

周围人无不艳羡,夸这俩真是郎才女貌好一对璧人。

那一刻,我丧失了所有力气,抵在自己喉间的珠钗从手中滑落,沿着窗子摔到街上,被陪同在他们身后的下人踩踏进了泥里。

那天之后,绿萼死了。

翠华楼里多了个长袖善舞的头牌妓女,绿芍药。


苏玉婉猛地抬头,眼中恨意翻涌。

我不以为意,撇嘴轻笑道:“怎么,永昌候夫人这是不服气?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现在身份比你高……”

苏玉婉咬着银牙,提笔沾墨,很快就写了一封简短的道歉信。

太监捧来给我过目。

这次她倒是学聪明了,虽不承认偷窃,但也不敢颠倒黑白,只说是产生了误会。

我点了点头,说道:“就依这个吧,签字盖章后她们就可以滚了!”

离开时,苏玉婉撂下狠话:“绿芍药,你这贱人给我等着,今日之辱,我定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这话说的,没有今日之辱,她也没放过我呀!

我们俩,不死不休!

第二日一大早,这封道歉信便贴在了翠华楼门上。

要不说永昌侯府那两口子输不起呢,竟然收买了一伙地痞,守在翠华楼前,但凡有人驻足看上一眼,便被他们拳脚相向。

可越是这样,就越勾起了别人的好奇。

几个富家公子从听雨轩二楼的窗户上,用西洋望远镜,将那封道歉信的内容朗读了出来。

然后这件事就如长了翅膀,迅速传遍扬州城,成为街头巷尾酒楼茶肆里最大的谈资。

都知道我绿芍药和永昌侯府的恩怨,两个月前,我挨了板子,家当被抄,青楼被封,人更是被他们通缉。

如今我摇身一变,成了瑞王侍妾,估计全扬州都等着看后续呢。

接下来几日,我陪瑞王出入各种场合,尽职尽责的扮演他身边兴风作浪的宠妾。

有人想讨瑞王欢心,或是让自家女儿进献才艺,或是安排瘦马意图勾引,都被我挡了下来,估计那些人恨死我了。

不过瑞王对我的态度,倒是和缓了不少,起码不怎么刁难我了,也不知是不是我放荡的作风吓退了他。

瑞王空有荒唐之名,在我面前倒正经的很。

扬州官员日日来催瑞王查账,他表面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今日推明日,明日继续逍遥,其实比谁都急。

待打发走那些官员,便催李戎道:“李千户呀,究竟要等到何时?京中御史又开始弹劾本王了,再拖下去,皇兄怕会碍于众臣施压,召回本王!”

“王爷稍安勿躁,这几日扬州城已经有缺米的迹象了!”

“若他们从外地拆借呢?”

“属下保证,半个月内,绝不会有一粒外地的米流入扬州。要查常平仓,需等米商乱起来才行!”

我在旁边幽幽的插嘴道:“光这么等着不是办法,既然千户大人已经点了这把火,不如我去扇扇风,保证十日之内,让那些米商闹起来!”

瑞王质疑的看向我,“你一个青楼女子……”

“殿下不信我?”

我又转向李戎,身子软绵绵伏在他肩上,眉眼含笑道:“那千户大人,您信我这青楼女子,能办到吗?”

李戎板着他那张棺材脸,眼神都没赏我一个,只撂下一句冷冰冰的“去安排吧!”就转身出去了。

害我跌了个踉跄。

真是的,只会吩咐我干活,一点便宜都不让我占!

也不知道最近哪里惹他了,对我总黑着个脸,难道是因为我上次调戏他?

不应该呀,我调戏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他也没怎么样!

收回视线,却见瑞王也黑了脸,阴阳怪气的问我道:“你还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嗯?”我有些不明所以,“王爷,奴是哪里又得罪您了?”

“啪!”瑞王猛地一拍桌子,说道:“身为本王侍妾,却与李千户眉来眼去,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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