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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发表时间: 2025-05-14

下午四点多,江甯急匆匆地走出医院。

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用同样的方法溜出学校去照顾曲慕岩,而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

刚拦下出租车,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上面显示司机的三个未接来电。

“完了…”她咬住嘴唇,手指不安地绞着裙边,“麻烦快一点。”

等出租车开到学校门口,江甯已经迟了整整二十分钟。她迅速开门下车,扭头却看到不远处停着辆熟悉的车。

车窗摇下,霍弋坐在车里,修长指节夹着根烟搭在窗外。

江甯僵在原地,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看着保镖拉开车门,她只能硬着头皮上车。

霍弋掐灭烟,笑眯眯拧开矿泉水递给她:“天天这么跑,不累?”

“今天他出院,我只是…帮忙办个手续。”

她怯生生地观察霍弋的表情。那双浅灰眼睛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

“我问你累不累。”霍弋盯着她的脸,声音冷了下来。

江甯手指发抖,水杯差点打翻。又看到发现霍弋的表情可怕得吓人,她连忙摇头:“不、不累。”

“下车。”

她愣住,直到保镖拉开车门才反应过来。

江甯垂着头下车,黑色奔驰以龟速跟在她旁边。九月的弗洛伦萨依旧炎热,她走了不到十分钟就汗如雨下。脚踝隐隐作痛,但她倔强地咬着牙不吭声。

“先生。”阿诺德透过车窗看了眼摇摇欲坠的女孩。

“想陪她走?”霍弋冷眼扫来。阿诺德立刻闭嘴。

终于,在江甯快要摔倒时,车门猛地打开。霍弋一把将人抱起,她挣扎了两下就瘫在他怀里。

“知道错了?”

“…知道了。”江甯抽噎着点头,鼻尖红红的。

回到车上,霍弋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掏出丝绒盒子。

盒子里躺着条血钻项链,在光影中泛着诡异的红光。江甯听说过这种钻石的传闻,每一颗都沾着矿工的血。

“戴上。”

江甯下意识往后缩:“太贵重了。”

“我让你拒绝了?”霍弋掐住她的下巴,强行给她戴上。鲜红的钻石衬着她雪白的肌肤,美得惊心动魄。

前排的阿诺德透过后视镜偷看,莫名觉得先生养凯撒和养这姑娘的方式极其相似。

都是给最好的,但绝不允许违逆。

冰凉的钻石项链贴上锁骨,江甯打了个寒颤。霍弋满意地抚过她锁骨上的项链:“敢摘下来,我就把你那小男友的骨头一根根敲碎。”

“……”

晚上卧室里,霍弋照例检查她的脚踝伤势。江甯鼓起勇气开口:“最近晚上要排练,我能回公寓住吗?”

药膏罐子被重重放在床头柜上。霍弋抬头看她,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就、就到比赛结束。”江甯急中生智,抓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我保证马上回来。”

她忍着羞怯,胸口不经意蹭过他的手臂。

这个动作让霍弋喉结滚动几下。自从她脚伤后,他已经快半个月没碰她了。

江甯察觉到变化,红着脸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

“脚好了就作妖?”霍弋把她压进床垫,“看来是欠收拾。”

江甯惊呼一声,随即被炙热的吻封住嘴唇。

“别…别留痕迹,”她推拒他的肩膀,“明天还要排练。”

霍弋咬住她敏感的耳垂:“娇气包。”手掌却听话地避开了显眼位置。

昏黄的床头灯下,项链随着动作晃动,在雪白的肌肤上投下妖冶的光。

江甯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眼睛里翻滚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专心点。”霍弋不满地掐她的下巴。

江甯抬手,指甲在他胳膊上狠狠抓出几道痕。

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霍弋,他低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再抓狠点。”

混蛋。

她想起凯撒扑食的样子,美丽、强大、带着致命的温柔。

……

结束后,霍弋把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再敢偷偷见那小子,”

他意有所指地捏了捏她酸软的腰,“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江甯把脸埋进枕头,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他在抚摸那条项链,就像在确认所有物。

窗外月光照进来。小时候她养过金丝雀,也是像这般被养在精致的笼子里。

*

江甯回到公寓的当天晚上,已经是凌晨三点。她把项链放进丝绒盒子,轻轻搁在床头柜上。

然后捂着手机小声说话:“我们明天去博洛尼亚,从那里转机回香港。”

“为什么不直接从佛罗伦萨走?”曲慕岩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江甯看着桌上那个黑色丝绒盒,摸着锁骨上的咬痕:“他会发现的。”

早上七点,江甯最后环顾了一圈公寓,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悄悄出门。

曲慕岩提前约好的出租车停在两条街外的便利店旁。

见她跑来,他立刻打开车门:“司机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走。”

江甯系安全带的手都在发抖:“嗯。”

他们前脚刚走,同一时间,佐仑派出的杀手在公寓楼下扑了个空。

刚果金、基伍矿区。

烈日炙烤着地面,霍弋带着墨镜站在矿区高台上。

下方工人在将新开采的矿石装车。不多时,远处传来密集的枪声,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先生,当地矿企又来闹事了。”阿诺德擦着汗汇报:“他们抗议我们抢占水源。”

霍弋摘掉墨镜,眯眼扫过骚乱的人群:“把带头闹事的处理掉。”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HK416突击步枪,利落上膛,子弹精准击中举着砍刀的暴徒手腕,对方惨叫着跪倒在地。

“剩下的,日薪翻倍。产量达标再发奖金。”他跳下去,踹开挡路的铲子,黑色作战靴碾过满地矿石。

就在这时,阿诺德的卫星电话响起,是负责照看江甯的利亚姆打来的电话。

那边汇报结束后,阿诺德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

“先生,”他硬着头皮说,“江小姐,好像跟中国男孩跑了。”

霍弋擦枪的手一顿,嘴角却勾起诡异弧度:“什么时候的事?”

“两小时内。利亚姆的人刚才与克格莫家族发生了冲突,看样子佐仑也在找她。”

阿诺德顿了下,“但江小姐并没有出现在佛罗伦萨机场,估计是绕路了。”

“聪明。”霍弋扯了扯唇角笑,眼睛里闪过一丝赞赏。那只胆小的兔子居然会声东击西。

“那…”阿诺德愕然。

他怎么感觉先生看着好像不生气?

远处又传来暴乱声,霍弋随手点射放倒两个偷袭者,子弹壳叮当落地。

“处理完这里的烂摊子就回去,”他换上新弹匣,语气危险又愉悦,“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