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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总别害怕,我只图财不图你的人裴延彻周芙萱大结局

知秋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时候,她也会唾弃自己,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那时候的她,相信知识改变命运,相信努力读书能让她摆脱苦难。然而在她考上了重高后,叔叔婶婶却不再给她一分钱,以此逼迫她辍学。她不愿屈服,一边上学,一边利用课后时间捡废品卖钱。有了本钱就开始当二道贩子,将校外的东西卖给住校生。这日子越过越好,她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直到十七岁那年。她放假回家,起夜的时候偷听到叔叔婶婶在商量,如何药晕她,然后将她卖给大山里的老光棍。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通体发寒。她想到了报警,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没有确切证据,即便报了警,警察也只是口头教育一番,而她依旧会被送回来。这样一来,她的处境可想而知,不仅会被打骂,还可能被关起来,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主角:裴延彻周芙萱   更新:2025-05-14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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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延彻周芙萱的其他类型小说《裴总别害怕,我只图财不图你的人裴延彻周芙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知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时候,她也会唾弃自己,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那时候的她,相信知识改变命运,相信努力读书能让她摆脱苦难。然而在她考上了重高后,叔叔婶婶却不再给她一分钱,以此逼迫她辍学。她不愿屈服,一边上学,一边利用课后时间捡废品卖钱。有了本钱就开始当二道贩子,将校外的东西卖给住校生。这日子越过越好,她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直到十七岁那年。她放假回家,起夜的时候偷听到叔叔婶婶在商量,如何药晕她,然后将她卖给大山里的老光棍。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通体发寒。她想到了报警,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没有确切证据,即便报了警,警察也只是口头教育一番,而她依旧会被送回来。这样一来,她的处境可想而知,不仅会被打骂,还可能被关起来,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裴总别害怕,我只图财不图你的人裴延彻周芙萱大结局》精彩片段


有时候,她也会唾弃自己,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

那时候的她,相信知识改变命运,相信努力读书能让她摆脱苦难。

然而在她考上了重高后,叔叔婶婶却不再给她一分钱,以此逼迫她辍学。

她不愿屈服,一边上学,一边利用课后时间捡废品卖钱。

有了本钱就开始当二道贩子,将校外的东西卖给住校生。

这日子越过越好,她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

直到十七岁那年。

她放假回家,起夜的时候偷听到叔叔婶婶在商量,如何药晕她,然后将她卖给大山里的老光棍。

那一刻,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通体发寒。

她想到了报警,但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没有确切证据,即便报了警,警察也只是口头教育一番,而她依旧会被送回来。

这样一来,她的处境可想而知,不仅会被打骂,还可能被关起来,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在一番思想斗争后,她选择了提前离家出走。

次日一早,她偷了那包原本给她吃的药,悄悄放在饭菜里,成功把叔婶一家都药晕。

然后卷走了‘家里’所有现金,逃到一个陌生的城市。

开始在大城市里艰难谋生。

可惜,上天总喜欢作弄她。

每次都在她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时候,给她重重一击。

在这里,她经历了欺骗,背刺,遭遇了各种白眼,诋毁。

她逐渐明白,空有美貌,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是一种罪。

这不是光努力就能解决的。

后来她通过林绘,从黑市里买了个身份,改名为周芙萱,还特地将年龄改大了三岁。

这个身份,即便有人深入去查,查到的也是伪造得天衣无缝的生平资料。

从此,她心安理得地当起了名校毕业的海归富二代。

开始了她的涉猎。

虽然裴延彻不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周芙萱承认自己三观不正,贪慕虚荣,但那又怎么样?

她确实靠着心机,谎言,让自己的日子越过越好。

早几年,她绝对想不到自己能跟裴家这样的豪门扯上关系。

“萱萱?”林绘的手在她面前挥了挥,“你怎么一直走神?醉了吗?”

“我没醉。”周芙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上了刚刚的话题。

“哪有那么多如果,就算时光倒流,我依旧会选择这条路。”

因为舟舟是她人生里的一缕阳光,是她最不后悔的选择。

***

周芙萱回到家。

在经过儿童房时,房门没关严实,从里面传来一阵嬉笑声。

她脚步一顿,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裴延彻把舟舟圈在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舟舟穿着睡衣,兴奋地挥舞着崭新的玩具飞机。

苗安安则坐在舟舟的另一侧,手里举着一块蛋糕凑到他嘴边。

“舟舟~,再吃一口。”

舟舟听话地吃了一口,然后挣脱爸爸的怀抱,举着飞机模型跑。

“飞机要飞喽!”

温馨的儿童房里,他们三人待在一起,反而像是一家三口。

周芙萱盯着苗安安手上的蛋糕,精致的眉眼升起一抹愠怒。

这都快到睡觉时间了,这两人居然给小孩子吃蛋糕。

她推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舟舟听到声音,望过去,看到是妈妈,眼睛都亮了起来。

“妈妈!”

周芙萱迅速变换了表情,蹲下身接住飞奔而来的儿子,柔声道:“宝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觉呀?”


周芙萱突然抬起头来。

除了眼角微微泛红,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哭泣的痕迹。

她甚至朝男人扬了扬唇,露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抱歉,我平时不这样的,这回不知怎么的,居然没忍住眼泪。”

“我能理解你,所以下次我会尽量处理跟安安的关系,不让你为难。”

这种瞬间的情绪转换让裴延彻更加不安。

他试图找回谈话的主动权,“你没有错,刚才是我太武断了,抱歉。”

周芙萱故作轻松,“我哭过了,你道歉了,事情就过去了。”

随后补充了句,“大部分夫妻都是这样。”

裴延彻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震动响起,陈特助打来的。

他点了接听。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看向周芙萱,轻声道:“我还有事要忙,就先不陪你了。”

周芙萱在心里腹诽:你何时陪过我,每次都是我主动。

她温顺地点了点头,“嗯,那你去忙吧。”

最后还不忘嘱咐:“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别太勉强。”

裴延彻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只是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卧室门关上后,周芙萱嘴角的微笑慢慢褪去。

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眸哪还有半分脆弱委屈的模样。

周芙萱卸力般坐在沙发上,仰着头,闭眼。

男人果然都喜欢装聋作哑。

苗安安三番四次说她没结婚证的事,裴延彻却跟没听见似的。

很显然,裴延彻并不想娶她。

他是在怀疑她这个‘爱人’的真实性,还是心有所属?

据她这些天的观察和查证,裴延彻对苗安安并没有男女之情,在阿莫岛也没有红颜知己。

那就只剩下,不喜欢她,和怀疑她,这两个可能。

不喜欢?

不是她自信,男人喜不喜欢她,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目前来说,裴延彻对她在那方面还是喜欢的。

所以裴延彻很可能对她有所怀疑。

不过怀疑也正常。

换作是她失忆,身边突然多了个自称与她相爱的男人,她也会怀疑这个男人的身份和动机。

那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消除裴延彻的怀疑。

周芙萱睁开眼,抓起一个靠垫抱在胸前,一串串计策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她感觉到脚边有什么东西轻轻蹭了一下。

低头一看,发现昨天才从宠物医院带回来的小狗在她脚边。

小狗正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尾巴摇的跟螺旋桨似的。

“你怎么出来了?”周芙萱惊讶地问,随即想起自己可能忘了关好围栏门。

她看了看时间,“饿了吗?”

小狗没有动,只是继续看着她。

周芙萱恍惚看到了她十岁时养的小狗阿黄的影子。

她伸出手指,小狗立刻凑上来,任由她摸脑袋。

“你真的很像它......”周芙萱喃喃自语,“那你就叫小黄吧。”

周芙萱将它抱在怀里,检查它伤口愈合情况。

“你命挺好的,碰上是这时候的我,我有钱给你治病。”

“要换作我小时候,我自己都没钱看病,别说......”

她自言自语到一半,忽然一个想法从她脑海中闪过。

她立刻拿起手机,给林绘打去了电话,“绘,帮我伪造一份三年前的抑郁症诊断书......”

**

苗安安耷拉着脸,不情不愿地坐上了离开的车。

车子启动,她回头看了眼装修豪华的别墅。

在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车行驶到半路,外面下起了雨。

“小姐,前面堵车了,可能要等一会儿。”


林绘只当她是无病呻吟,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细长的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你还忧愁上了,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这种有娃,有钱,还不用伺候老公的神仙日子。”

周芙萱抿了一口红酒,“裴延彻回来了。”

“啊?”林绘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他不是三年前飞机失事掉海里了吗?”

裴家目前还没有公开裴延彻回来的消息。

这事估计要等他完全适应后,才召开记者招待会,进行正式官宣。

所以外界并不知道裴延彻还活着。

周芙萱指尖轻抚着杯壁,声音毫无波澜。

“他被一对捕鱼的父女救了,在阿莫岛生活了三年,前天才回来。”

短短一句话里都是信息量,林绘消化了好几秒。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我还能无聊到编这种谎?”

虽然她是个谎话精,但她很少对林绘说谎。

林绘忍不住感慨:“那他还挺福大命大的,坠机都死不了。”

“不过,他既然没死,为什么要三年后才回来?”

这她不太理解。

“他摔到了脑袋,失忆了。”

“哇靠,搁这拍偶像剧呢。”林绘笑着调侃。

“诶,不对,他失忆了,那对父女怎么没报警?”

周芙萱晃了晃杯中的酒,漫不经心地说。

“他们说以为裴延彻是逃犯或者是偷渡客,所以不敢报警。”

“于是把他带回了家,给他治病,教他捕鱼卖鱼做木工,这一住就是三年......”

她把那天在裴家老宅听到的简单地说了一遍。

林绘听得目瞪口呆,“这听起来怎么不太对劲啊?”

“谁会往家里带逃犯,或是偷渡客?”

“依我看啊,他们就是想留个壮丁给他们干活。”

周芙萱轻笑,“我猜的跟我猜的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真的?”林绘一脸震惊。

周芙萱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裴延彻一直不肯细说那三年的经历。”

“也许是不堪回首,不想说。”林绘摇了摇头,“我觉得你那个豪门老公有点可怜啊。”

可怜吗?

周芙萱有些不以为意。

站在裴延彻的角度,确实挺可怜的。

天之骄子居然在那穷乡僻壤吃了三年苦。

但她同情不了一点。

她自己就是个小苦瓜,有什么资格同情豪门大少爷?

再说,裴延彻吃的这些苦又不是她造成的。

“他现在可不是我老公,心疼的事轮不到我。”

林绘:“你们连孩子都有了,这跟夫妻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你猜我为什么来你这里借酒消愁。”

“你又不是不知道舟舟是怎么来的,我跟裴延彻压根就没感情。”

说着说着,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在裴氏集团高层办公室里。

周芙萱轻抚着小腹,“裴总,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

话音刚落,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

裴延彻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看透。

“打掉。”他淡淡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什么?”周芙萱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裴延彻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我可不敢确定。”

“周秘书处心积地虑接近我,勾引的手段一点都不像生手,怕是已经身经百战。”

周芙萱双手紧握成拳,“你明明很清楚,那晚是我的初夜。”

裴延彻眉毛轻轻扬起,语气不屑,“这东西不是手术就能修复的吗?”

“我没有,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我可以发誓。”

“哦?那我挺荣幸的。”他站起身,慢慢走近。


“嗯,什么都不记得了,让助理联系你们过来,就是想了解我的过去。”

叶明辉拍了拍胸口,自信满满地保证。

“那你可算问对人了,我们仨对你的事了如指掌。”

“还记得我们在三亚,你非要去深海潜水,被水母蜇了屁股的事吗?“

“哈哈哈!”叶明辉笑到拍桌子,“你硬撑着说没事,结果当晚发烧到40度,屁股都肿了。”

裴延彻嘴角微抽:“这是你编的吧?”

“真的。”陈肃岩淡定道:“不信的话,我们手机里还有视频。”

裴延彻:“删了!”

叶明辉坏笑:“别啊,你看了说不定能刺激一下记忆。”

裴延彻脸色黑如锅底。

“行行行,那我们换一个聊。”

赵昱亮出手机屏保,“呐,这是我们四人的合照。”

照片里,四人是少年的模样,站在直升机前,身后是阿尔卑斯雪山。

“当时我们打赌,谁能最快滑到目的地,就能赢得赌注。”

“你特别狂,直接押了那辆全球仅三台的超跑,结果自己摔骨折了。”

裴延彻看着照片里打着石膏,躺在病床上的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车现在在哪?”

“当然是......”叶明辉整了整衣领,得意地说:“在我的车库里。”

裴延彻基本可以确认,这是一群损友,趁他失忆,可劲爆他黑料。

“难道就没有我的光荣事迹?”

“有啊。”叶明辉:“裴大少的威风事迹数不胜数。”

“那为什么不说。”

叶明辉唇角一勾,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我觉得糗事更能刺激你,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我们可是用心良苦啊,你居然还不领情。”

那小眼神就像幽怨的小媳妇。

裴延彻没眼看,移开目光,“那你们继续说。”

最终在三位损友的记忆轰炸下,他大概知道了自己曾经是怎么样的人。

年少时,性格乖张强势,还喜欢飙车等刺激项目。

成年后,心机深沉,不喜形于色,手段狠辣果断。

简言之,他不是个好惹的人,睚眦必报。

这跟母亲描述的那个品学兼优,性格沉稳的少年,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过他更倾向于这三个损友的描述,或许自己只是在母亲面前伪装成正常人。

聊得差不多了,裴延彻突然发问:“你们知道我跟周芙萱的事吗?”

三人动作一顿。

红酒杯齐齐停在半空,面面相觑。

裴延彻眼眸微眯:“你们这反应是什么意思?”

叶明辉摸了摸下巴:“啧,这个嘛……”

“说实话,我们也很意外,你居然跟周秘书私下好上了。”

当他们知道周秘书挺着孕肚找上裴家,说怀了裴延彻的遗腹子时,都惊掉了下巴。

赵昱突然凑近问:“阿彻,你现在对周秘书是什么个想法?”

裴延彻仰头喝了口红酒:“孩子都有了,我能有什么想法?”

陈肃岩点了点,“说的也是。”

赵昱小声嘀咕:“谁说不能有其他想法?方法多的是。”

其他三人纷纷看向他。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赵昱:“我只是觉得阿彻没必要被道德绑架。”

“这孩子本来就是那女人擅自生下的,指不定阿彻压根就没跟她谈过。”

这话暗指周芙萱使了手段怀上孩子。

“你们别说我绝情,这事要搁我身上,我铁定花钱去母留子。”

“啧啧啧~”叶明辉摇了摇头,“赵昱,我没想到你是这种负心汉。”

赵昱情绪激动:“什么负心汉?你们可别在我面前装纯爱战士。”

“大家心里都明白,婚姻可由不得我们随心所欲。”

他说的是现实。

像他们这样的家世背景,私底下玩归玩,正妻肯定得选门当户对的。


“叩叩叩!”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老公,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裴延彻低沉的嗓音传来。

周芙萱用肩膀轻轻将门顶开,故意让睡袍的领口随着动作滑向一侧。

裴延彻的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向她,明显顿了一下。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声音轻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

“没有。”裴延彻站起身,绕过书桌,接下她手中的托盘,“谢谢,我确实有些饿了。”

周芙萱顺势倚坐在书桌上,双腿优雅地交叠,睡袍下摆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你才回公司,怎么这么忙?”

裴延彻的目光在她那抹雪白停留了一瞬,喉结微动,声音沙哑,“我想早点步入正轨。”

他离开的这三年多,裴氏集团内部的管理层大换血。

他的人被打散,降职或是调职,大大稀释了他在集团的影响力。

干这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亲,就为了给那个私生子沈逸年铺路。

也许三年前的那场事故不是意外。

裴延彻眸色一沉,冷冽的气息从身上蔓延开来,杀意尽显。

周芙萱强忍着恐惧,细白的手覆在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柔声呼唤,“老公,你没事吧。”

裴延彻的思绪被拉回,低头看着那覆在自己手背上的纤纤细手,眸色逐渐变得温柔。

“我没事。”

将沈逸年这祸害除掉是迟早的事,他无需急于一时。

“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芙萱牵起他的手,轻轻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男人的手掌心有些薄茧,那是那三年干活留下的痕迹。

裴延彻胸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拇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周芙萱换了个话题,“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吗?”

“看看这些糕点合不合胃口,若是不合胃口,我让厨房送其他夜宵过来。”

裴延彻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点了点头,“味道不错。”

周芙萱轻笑,“你从前就喜欢吃这个,所以我特地让厨房做的。”

裴延彻愣了一下,努力回忆着,发现一无所获,“我没想起来,不过我确实挺喜欢的。”

“你喜欢就好,我一直担心你口味变了,我没能及时更正。”

裴延彻放下叉子,“芙萱,其实你不用事事都迁就我,在衣食住行上,我比较随意。”

在阿莫岛吃了三年多的苦,他早没了从前的骄奢。

“我没有刻意迁就,只是看见你开心,我就会开心,会感到幸福,忍不住想这么做。”

裴延彻注视着她,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老公,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他靠近了一步,“芙萱,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

“什么疑问?”

“我们曾经真的相爱过吗?”

听到这话,周芙萱瞳孔骤震,但她很快镇定了下来。

“老公,你为什么这么问?你是讨厌现在的我吗?”

她的声音透着委屈。

裴延彻紧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透。

“我不讨厌你,你那么美,那么体贴,我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那你呢?”周芙萱提着一口气,那双魅惑的眼眸闪烁着期待,“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裴延彻坚定地回答,“我当然也不例外。”

周芙萱松了口气,假装激动道:“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喜欢我?”

“对,我喜欢你。”

“太好了!”周芙萱一下子扑进男人怀里,丝质布料顺着肩膀滑落一半。

“我就知道,即便失忆了,你还是会继续喜欢我。”

裴延彻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肩头,抬手抚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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