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摄影老师,正是陆川的父亲。
那时的她,还是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捧着奖状站在陆明老师身边,阳光正好落在他们笑弯的眼角,而陆川,当时的他,正在操场上打篮球,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第二天傍晚,她攥着报名表站在摄影社活动室门口。
门虚掩着,传来低声交谈。
“这次樱花主题摄影展,赞助商那边催得紧。”
是陆川的声音,“下周社团要去城郊的樱花园外拍,所有人必须到场。”
他说话时习惯用指节轻叩桌面,三下快两下慢,这是父亲教他的“节奏记忆法”,用来记住重要的拍摄参数,父亲说,这样可以让大脑形成条件反射,在关键时刻不会出错。
“可是学长,有人反映外拍费用太高……我来想办法。”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夏推门的手突然顿住,透过门缝,她看见陆川靠在窗边,夕阳把他的轮廓染成金色。
他指尖夹着笔,在文件上快速批注,右手小指上的创可贴格外显眼——那是昨天帮低年级同学修相机时被齿轮划伤的,鲜血滴在镜头上,他却先检查相机是否受损。
“同学,你是来报名的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林夏差点尖叫。
转身林夏看见个扎马尾的女生,笑眼弯弯递来一份表格,“我是副社长沈月,快进来吧!”
沈月的手腕上戴着串樱花手链,每片花瓣都是陆川用胶片边角料亲手剪裁的,这是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信物,陆川的母亲和沈月的母亲是闺蜜。
陆川和沈月两人从幼儿园就认识。
填表时,林夏的目光不时飘向陆川。
她没注意到,沈月的视线正落在她帆布包侧袋露出的笔记本上 —— 封皮角落用银色马克笔写着“晚星的灵感库”,正是沈月在晋江文学城关注的那位校园文作者的标志性落款。
三个月前,她曾在“晚星”的作者专栏里见过一张模糊的校园照片,背景里的老樱树和教学楼转角,分明就是本校的取景地。
“林夏?”
沈月念着她的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表格上“中文系大一”的信息,突然想起上周在图书馆见过的场景:扎着低马尾的女生趴在靠窗的座位上写稿,笔记本边缘贴着和《玻璃糖纸》封面同款的星星贴纸。
此刻看着眼前女生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