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为沉默。
林晚星没再看他一眼,抱着奖杯,转身融入了后台的人群,很快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陆沉宴站在原地,周围的喧嚣与喝彩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他脑海里反复回荡着她最后那句话,以及那件刺眼的鸢尾花礼服。
鸢尾花……他母亲生前最爱的花,这个秘密,她是如何得知的?
这三年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如今这个冷静到近乎残忍的“星夜”?
无数的疑问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强烈的失控和……悔意。
他没有心思理会任何人的道贺或询问,几乎是立刻转身,快步离开了秀场。
“跟着她。”
陆沉宴坐进车里,对司机简洁地命令道,目光紧紧锁定着不远处那辆载着林晚星离开的出租车。
车子穿梭在繁华的都市,最终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春晖孤儿院”门前。
林晚星从出租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个不大的纸箱,径直走了进去。
陆沉宴眉头紧锁,她来孤儿院做什么?
这里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
孤儿院的午后格外宁静,阳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远远看见林晚星走进一间挂着“爱心画室”牌子的房间。
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靠近,透过虚掩的房门,他朝里面望去。
只一眼,陆沉宴便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地定在了原地。
那间画室的整面墙壁上,都贴满了画。
而画中的主角,只有一个——就是他,陆沉宴。
从他二十岁,第一次穿上定制西装,略显青涩却意气风发地准备参加家族企业会议的模样;到他二十三岁,在董事会上因项目受挫而雷霆震怒,眉宇间尽是冰冷戾气的瞬间;再到他二十五岁生日宴后,醉倒在沙发上,卸下所有防备后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睡颜……每一张,都栩栩如生,仿佛画者将他不同时期的灵魂都捕捉进了画纸里。
画作的右下角,都细心地标注着年份与他当时的年龄。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最新的一张画上。
画中的他穿着前几日出席慈善晚宴时的深蓝色礼服,神情是惯有的冷漠疏离。
而画像的旁边,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宴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