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始跳起了舞,眼中满是对方,随着一支舞蹈的完毕,女子的身体变得朦胧,化作一阵尘埃散去,那男人依旧保持着姿势不变,但身形却逐渐清晰,突然,他猛地扭过头来,我和他直直地对视上。
那鲜红的瞳孔极具侵略性,我被吓得赶紧向后退去,一个踉跄栽倒在地,江知欢想要扶我起来,其他人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失态逗得一乐,我面露难色,小声开口道:“这里不对劲,我们还是得赶紧下......“话还没说完,镜子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裂纹快速增生,镜面向前拱起,似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而出,一瞬间,镜面炸裂开来,无数细碎的玻璃划过我们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一只漆黑的巨爪从黑漆漆的镜框里伸了出来,极具目标性地朝我扑来。
又是一声惊叫,大伙夺门而出,江知欢一使劲将我从地上拽起,刚跑到过道,那恶心的生物从另一个通道窜了出来,一边咯咯地嬉笑着一边向我们奔来,像是在玩追逐游戏。
<大学校园跑的唯一用处就在此刻吧,我们一个个都拼了命地奔跑,尽管那怪物离我们越来越近,但终究被我们抢先到了楼梯口,连滚带摔地下了楼。
一到这层,周围再次寂静下来,只有我们急促的喘息声在回荡,”看来那怪物只能在三楼活动,我们赶紧下楼走掉吧,这该死的酒店,我看去野外都比这安全!
“一名成员压低着声音骂道,我对此也比较支持。
刚准备接着下楼,一道沉闷的钟声从楼顶传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击在我们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我们不敢轻举妄动,预感有什么将会来临,果然钟声结束后,一阵脚步声又在楼梯间响起——有人从一楼上来了。
这时,门开的吱呀声音从身后响起,社长焦急地做着夸张的口型:”进,房,间!
睡,觉!
“我们赶紧回到各自的房间去,关上灯,鞋子也来不及脱便上了床。
这种情况,谁还睡得着?
我不安地睁着眼睛,细细聆听上来的那人的动静,步伐听起来倒很像之前那位前台女子,那人提着灯,光亮透过门缝能传来些许,她从靠近楼梯口的第一间房开始环绕,毫无规律地打开房间的门进行查询,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