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用我们最在乎的东西。”
三人陷入沉默。
雨声透过老旧的窗户传来,如同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抓挠。
“我们需要谈谈二十年前的事。”
许沉终于开口,“那晚在道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记得我们做了那个仪式,然后......然后陆远一周后跳楼了。”
杜文峰冷冷地说,“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还是选择性地遗忘?”
许沉正想反驳,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是房门打开的声音。
三人同时转头,看见苏雨晴站在她的房间门口,手里拿着一盏油灯。
“你们吵得整栋楼都听见了。”
她轻声说,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进来吧,有些事该说清楚了。”
苏雨晴的房间比许沉的大许多,布置得像个小客厅。
令许沉意外的是,林小满也在,依然坐在轮椅上,头歪向一侧,眼睛半闭。
“她姐姐呢?”
许沉问。
“去车上拿药了。”
苏雨晴示意大家坐下,“小满虽然不能说话,但能听见我们。
她有权知道真相。”
马世明不安地搓着手:“什么真相?
雨晴姐,你到底知道多少?”
苏雨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三天前,有人把这个放在我家门口。”
她倒出信封里的东西——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本黑色封皮的小笔记本。
许沉凑近看,照片拍摄于二十年前那个夜晚,在青岚山的废弃道观里。
七个人围坐在一圈蜡烛中间,面前摆着一面古老的铜镜。
“这是......仪式开始前?”
马世明拿起一张照片,手指微微发抖。
苏雨晴点头:“看下一张。”
第二张照片显示仪式正在进行中。
七人手持蜡烛,镜子里却映出八个人的倒影——多了一个模糊的女性身影,长发遮面。
许沉感到一阵眩晕:“当时我们没注意到这个?”
“注意到了。”
杜文峰突然说,“陆远说那是正常现象,镜中人仪式本来就会召唤灵体。”
苏雨晴翻开笔记本:“这是陆远的日记。
最后几页被撕掉了,但前面的内容已经足够惊人。”
许沉接过笔记本,借着油灯的光线阅读起来。
陆远的字迹工整得近乎刻板:“1999年8月15日。
今晚将进行镜中人仪式。
许沉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