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边的位置浮现出林小满半透明的虚影,她正叉腰对缠绕我的小蛇做鬼脸。
我扑哧笑出声,她还真是一如既往活泼。
眨了眨眼,林小满的半透明虚影又不见了,我脸上有落寞的笑。
也是,明明林小满化成的光波还在自己家里净化修炼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江砚忽然贴近我耳畔,呼吸间有初雪融化的清洌:“给你个惊喜,看门口。”
玻璃门再次被推开,风铃奏出欢快的短乐。
逆光中走进来的少女脖颈缠着发光蛇鳞,手里举着融化到一半的热奶宝:“然然!
凤凰妖火烤的热奶宝要不要——”奶茶杯“哐当”摔在桌面上。
我扑过去抱住温热的身躯,泪水像珍珠断了线,听见她颈间小蛇发出“咯咯”笑声。
江砚的冰晶及时冻住我汹涌的泪水,变成项链坠在林小满新生的妖纹旁。
是的,林小满已经恢复了,虽然体内有妖力的残留,但经过净化后,已经能和她和谐融合了。
而她本人,也很欣赏这个特别的妖纹。
美其名曰,无痛纹身。
“你们居然背着我开发奶茶新喝法!”
林小满叉着腰站着,一只手戳着杯壁,脸上气鼓鼓的。
我还没说她和江砚背着我搞惊喜呢。
林小满突然把热奶宝抹在我鼻尖:“哼,惩罚你。”
我笑着赔罪说:“下周我们三个去团建怎么样,地点就选在去鬼屋?
听说新来了只会占卜的镜妖,很有人气好呀,那你可不要被吓得缠在我腿上......”林小满做出搞怪的表情。
我终于从心而发,开心地笑出声。
番外 2 江砚·融雪时分我跪在祠堂青砖上时,锁骨处的妖纹正在灼烧。
父亲用沾了朱砂的桃木枝抽打我的后背,每一下都让那些紫金色纹路更深地烙进血肉。
“江氏子孙与锁妖井同寿,这是荣耀!”
他第三次重复这句话,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当乱响。
我强忍疼痛,低头数着地砖缝隙里挣扎的蚂蚁,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总说我们的血脉里淌着冰碴。
我一直不理解父亲对于“荣耀”的说法,直到十七岁生辰那夜,我在井边遇见苏然的母亲。
她披着月白色斗篷站在锁链上,指尖金光缠绕着我暴走的妖纹,很快便安抚了它:“疼吗?
当年你祖父求着我们前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