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下午有吻戏,你要不要现场指导?”
拍摄天台戏份时,我蹲在监视器旁改设计图,后颈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江砚用西装外套盖住我头顶,挡住探班粉丝的镜头:“导演说,设计师需要灵感。”
他指尖夹着罐温热的可可,吸管上缠着hello kitty暖宝宝:“喝一口,等下别吃醋。”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T恤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伤疤——形如北斗七星,是我用手术刀刻的。
他忽然弯腰,替我捡起滑落的铅笔:“你习惯用2B铅笔打底,就像当年在解剖课,总把HB铅笔削成星星形状。”
吻戏NG第三十次时,导演终于暴躁:“江砚!
你是吻初恋还是吻仇人?
能不能带点情欲!”
他耳尖通红,忽然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有狼一样的光。
下一秒,他扣住女演员的腰却偏过脸,嘴唇擦过她耳际,精准无误地对着镜头死角比了个口型:“小梨,她的香水没你好闻。”
全场哄笑,我攥紧速写本,发现纸页上全是无意识画的星星。
助理小吴递来平板:“梨姐!
粉丝扒出江老师戏里的碎钻袖扣是你设计的!
还有人说他看你的眼神像在看银河!”
屏幕上的动图里,他替我拂去头发上的碎钻,指尖停留了三秒。
暴雨突至时,我正在道具仓库赶制“破碎星光”项链。
江砚抱着剧本闯进来,白衬衫半湿,贴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导演说要加场雨戏,需要珠宝顾问现场指导。”
他忽然咳嗽两声,露出手腕的红痕——那是今早我替他戴袖扣时,指甲不小心掐的。
“先换衣服。”
我打开恒温箱,取出备用的碎钻,“淋雨会让金属氧化。”
他却忽然握住我发冷的指尖,放进自己衬衫内袋:“用我的体温恒温。”
我触到他胸口的硬质卡片,掏出来发现是张泛黄的电影票——2018年平安夜的《暗潮》点映场,座位号是我们学号的组合。
“那年我本来想带你去。”
他声音混着雨声,指腹摩挲着我后槽牙的碎钻纹身,“结果在影院门口接到医院电话,说你手术费还差八十万。”
我想起那年平安夜,自己在雪地里找他时摔断的素描笔,笔尖还留着他送的碎钻粉末。
仓库的灯忽然熄灭,应急灯亮起时,他眼里有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