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和陈伯有……那个有哪个?”
我不明白地问道。
“那个。”
“哪个?”
“哎……呀,就是……有一腿!”
沃趣!
望潮村的人,想象力真丰富!
我鞋一蹬,都没来得及系鞋带,就大步出了院子。
“玛德!
哪个臭不要脸的传闲话,也不怕烂嘴丫子!
有本事当我面说,以后再敢传闲话,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都给我记住……”我站在村里主道的一块大石头上,扯开嗓子一顿输出。
一夜过后,陈婶对我态度明显好转。
早晨的时候,她让陈伯照顾她,让我跟着大船去捕鱼。
第一次跟村里的大船去捕鱼,我还挺高兴的,可惜大家一条鱼都没捕到,都够点背的!
但回家看到陈伯把我的被褥晒得暖洋洋的,我笑了。
8 海神之怒咸腥的海风还黏在发梢,我抱着晒出棉花糖味道的被褥在床上打滚。
今天,陈婶让我在家照顾她,让陈伯去捕鱼。
下午的时候,我扶着陈婶在院子里散步等陈伯,却始终没等来陈伯的身影。
直到天黑的时候,陈伯才满脸倦容地推开院门。
“吱嘎”。
栏杆随着院门发出沉沉的声响。
我扶着陈婶打开屋门。
陈伯脸色凝重,一言不发。
“小玉爹,咋了?”
陈伯看着陈婶,艰难开口:“小春被吃人鱼咬了,高烧不退。”
“唉……”陈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陈伯刚要进屋,就听院外传来喊声:“全体村民晾鱼场集合,为小春祈福。”
陈伯和我,一人扶着陈婶的一只胳膊,小心地朝晾鱼场走去。
快到晾鱼场的时候,陈伯神情焦虑,凑近我说道:“韩艳,最近大家捕鱼越来越少,有人说是因为来了陌生人扰乱了鱼场磁场,海神不高兴了。
你一会别说话。”
“这是什么糟糕的逻辑?
我……”我刚要接着往下说,被陈伯一瞪眼,闭嘴了。
当我们到达晾鱼场时,晾鱼场四周都点燃了火把,村民们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既严肃又神秘。
晾鱼场的龙骨祭台上,小春正躺着,脸色潮红,体温显然还没降下去。
两个高大强壮的村民,一脸无奈和焦虑,正在细心地照顾他。
村民们围在一旁,不一会,一种异样的气息传来,我看向周围。
只见村民们褪去人皮,化作了半人半鱼的怪物。
他们的身体闪着鱼鳞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