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是怎么找回来的,我也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要把她丢下。
一个是不愿,一个是不敢。
9两个的关系相比较之前变得更加亲近,严雾笙话也多了起来,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跟着他一起听老师讲课,只不过听不懂。
“严雾笙,这个怎么读?”
我听不懂,无聊的看了看他的书,顿时嘴角一抽。
他的书因为被浸染过,都皱起来了,字迹模糊,天知道他是怎么看下去的,我勉强从一页里面找出一个完整无缺的字,指着那个字问他,“这个怎么读啊?”
他低头看了眼,“魑。”
“啊,吃?”
我茫然的眨眼,“吃饭的吃吗?”
“啧,闭嘴。”
10马上就要高考了,每个同学都压力很大,平日里热闹的课堂最近都安静不少,或多或少都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严雾笙也是如此。
我看着钟表,表情担忧,“都十二点了,你还不睡觉啊?”
“我再看看。”
严雾笙闭了闭眼,他身上又多了许多新伤,腹部被人踢了一脚,疼的钻心。
干嘛这么拼,我不解的看着他,明明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要学习到半夜,于是问道,“高考,真的很重要吗?”
“……不重要。”
严雾笙想了很久这个问题,苦笑一声,“其实高考不重要,说到底,只是一次考试而已。”
“一个人会有很多选择,也有很多路可以走,高考只是其中一条路而已,可我不同,我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我不知道这条路算不算的上是捷径,因为这条路太过拥挤,其中的分岔路也太多,或许我们走到尽头,发现前面不是高峰,而是低谷。”
我表情怔怔,“我,听不懂,那,如果是低谷呢?
你得努力不就白费了。”
“没关系。”
他低笑一声,眼底流露出的,是她看不懂的情绪,“有你在,无论是高峰,还是低谷,我都甘之如饴。”
我不懂,但在后来的某一天,我才忽然明了。
11高考结束之后,严雾笙去剪了发型,是许星醒非要让他剪的,她在旁边挑了很久,指名让他剪微分碎盖。
其实他挺想剃光的,但见我异常坚持,他也就同意了。
给他剪头发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见他气质阴郁,话也不多,他也就没搭话,但那张脸一露出来,他呦呵一声,笑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