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她最近身体也不好......少在这假惺惺!”
霍砚辞甩开她的手,转身把我按在墙上。
“林晚,你最好祈祷瑶瑶没事,否则......否则怎么样?”
我抬头看着他,突然笑出声。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昂贵的定制西装上。
“霍砚辞,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离婚?”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捏住我的下巴。
“你以为离了婚就能摆脱我?
告诉你,只要瑶瑶需要,你就得给她当一辈子血包!”
我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墙角的金属推车,上面的玻璃器皿哗啦啦摔在地上。
尖锐的玻璃碴溅在脚边,霍砚辞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碎片上:“捡起来!
给瑶瑶道歉!”
膝盖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我盯着地面上自己的倒影。
那个女人头发凌乱,嘴角带血,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可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是律师发来的邮件。
三年前那场车祸的监控录像,终于找到了。
“霍砚辞,”我抬起头,血珠顺着下巴滴在玻璃碴上。
“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早就死在三年前的车祸里了。”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就在这时,抢救室的灯突然熄灭,整个走廊陷入一片黑暗。
我趁机甩开他的手,在混乱中摸出诊断书和离婚协议,塞进他西装口袋。
“我们,两清了。”
我转身冲进雨幕,身后传来霍砚辞愤怒的怒吼,却再也追不上我渐行渐远的背影。
2冷气“嗡嗡”响得刺耳。
我攥着还带着体温的策划案,指节被牛皮纸袋勒出红痕。
推开门那刻,后颈的汗毛“唰”地竖起来。
投影幕布上,分明是我三天前删掉的初稿,连边角潦草的标注都一模一样。
“哟,林总监这是黔驴技穷了?”
苏瑶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过来,真丝裙摆扫过我的设计图稿。
她指尖戳在屏幕上,美甲在草图上划出刺耳声响,“抄我随手写的备忘录,要不要脸?”
我喉咙发紧,正要开口,真皮座椅突然发出“吱呀”声。
霍砚辞摘下金丝眼镜,慢条斯理擦拭镜片,镜片反光映出他嘴角的冷笑。
“林总监的创意,倒是和苏秘书的备忘录不谋而合?”
“这份文件我锁在保险柜里......”话音未落,苏瑶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