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的边关密图一模一样。
太后眯起眼:“沈丫头这佩饰倒是别致。
““娘娘过奖。
“沈云倾端起苏知妍递来的茶盏,“不过是萧大人给的...定情信物。
“茶汤入喉的刹那,沈云倾就尝出了牵机药的味道。
前世苏知妍用的也是这招——当时她当众抽搐吐血,被永昌侯府以“恶疾“为由退婚。
但这次...“这茶...“她突然掐住喉咙踉跄后退,“有毒!
“满座哗然中,沈云倾“恰好“撞翻苏知妍的袖袋,一包药粉滚落在地。
太后脸色骤变,那纸包上赫然印着永昌侯府的私章!
“不!
这不是我...“苏知妍惊慌抬头,却见沈云倾在众人盲区冲她挑眉——唇色红润,哪还有半分中毒模样?
“贱人!
“她尖叫着扑来。
沈云倾等的就是这一刻。
“够了!
“玄色官袍掠过梅枝,萧镜舟单手扣住苏知妍手腕。
“咔嚓“的骨裂声里,他俯身拾起药包轻嗅:“牵机药,还是永昌侯府特制的版本。
“太后手中佛珠捏得咯吱响:“萧爱卿不是有急务?
““办完了。
“他甩开苏知妍,将一卷黄帛扔在案上,“抄家时在永昌侯书房发现的——私通西域的信件。
“沈云倾垂眸掩去笑意。
哪有什么信件?
那分明是他们昨夜从地宫取出的假遗诏,如今倒成了最好的道具。
宴席不欢而散。
沈云倾故意落后几步,果然在宫道拐角被萧镜舟拽进暗巷。
他指尖沾着永昌侯世子的血,在她唇上重重一抹:“玩得开心?
““不及萧大人。
“她舔去血迹,“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旨意是真的。
“他突然扯开她衣领,露出锁骨咬痕,“先帝确实留诏要诛永昌侯九族。
“冰凉的唇贴上她耳垂,“只不过...日期是今天。
“沈云倾浑身发冷。
所以萧镜舟早算好一切,连她当众演中毒戏码都在他计划中?
远处传来岁欢的哭喊,锦时正拎着小丫鬟的后领走来:“主子,这丫头偷听...““喂狼。
““等等!
“沈云倾急忙阻拦,“她只是...““只是给你送这个。
“萧镜舟变戏法似的摸出块桂花糕塞进她嘴里,“砒霜馅?
嗯?
“回府马车摇摇晃晃,岁欢还在抽噎:“奴婢真的没偷听...就是看见锦时大哥袖口破了...“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