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箭的竟是——“锦时?!
“年轻的侍卫摘下面具,露出眉心那点朱砂:“沈姑娘,别来无恙。
“这分明是岁欢描述中已死的真正锦时!
那整日跟着他们的“锦时“又是谁?
混战中,沈云倾夺门而出,却在廊下撞见个意想不到的人。
“哥哥...?
“沈筠坐在轮椅里,膝上盖着厚毯,面容比记忆中苍老十岁。
他食指竖在唇前,递来半块玉珏——与萧镜舟那日扔给她的正好能合成完整一块!
“云倾,你救过的从来不是太子。
“他咳嗽着指向她腰间白玉棋,“那是先帝的...“箭矢破空声打断了他的话。
沈云倾眼睁睁看着兄长心口中箭,而放箭的“锦时“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与萧镜舟一模一样的脸!
“好久不见,“他轻笑,“嫂子。
“暴雨倾盆而下。
沈云倾在乱葬岗挖了整夜,终于找到“沈筠“下葬时的随身物件:一支早已停止走动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赠吾弟景珏”她瘫坐在泥泞中,想起萧镜舟腕上的红绳,想起那个总爱盯着岁欢脖子的“锦时“,想起佛堂里一模一样的脸...原来从始至终,她都在与双生子对弈。
远处传来马蹄声,萧镜舟——或者该叫萧镜安?
——执伞而来,伞面上淋漓写着血字:“合作继续?”
沈云倾抹去脸上雨水,将怀表掷还给他:“我要见真的萧镜舟。
“ 双生局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沈云倾脚边汇成暗红色的水洼。
“萧镜舟在哪?
“她盯着伞面血字,指尖金针已淬了蛇毒。
执伞人低笑一声,突然用剑尖挑起她下巴——左手持剑。
沈云倾呼吸一滞,前世记忆汹涌而来:那个在雪夜冷眼旁观她毒发的萧镜舟,分明是个右撇子。
“嫂子好眼力。
“他摘下面具,露出与萧镜舟九分相似的脸,唯独眼角多颗泪痣,“我是萧镜安,他是我兄长。
“远处传来岁欢的尖叫,真正的锦时正押着小丫鬟走来,剑锋在她颈间划出血线:“沈姑娘,换不换?
“暗牢里弥漫着腐肉与草药混合的怪味。
沈云倾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看着萧镜安把玩她那枚白玉棋:“知道吗?
这棋子本该是太子妃的信物。
“他忽然将棋子按进她锁骨咬痕处,“可惜你救错人了。
“剧痛中,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