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敢动。
“在办公室偷偷穿的。”
他笑着指向镜子,“你看,我们这样多像姐妹。”
老板娘送我们出门时,白茶要了加急精修。
回医院的出租车上,他靠着我肩膀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张婚纱照小样。
红灯时司机师傅看了眼后视镜:“新娘子真漂亮。”
“谢谢。”
我低头看着白茶苍白的侧脸,“她是最漂亮的。”
——————病房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人。
白茶醒来瞬间绷直了背:“妈的人。”
“我去打发。”
我准备下车,却被他拉住。
“这次换我保护你。”
他掏出手机发了条语音:“妈~我想喝你炖的汤~”三分钟后,我妈的奔驰停在路边。
白茶迅速切换成虚弱模式,咳嗽着被扶上奔驰后座。
车窗降下一条缝,他偷偷冲我比口型:明天见我站在原地,看着奔驰消失在车流里。
手机震动,周律师发来消息:你妈签了器官捐献协议附件照片上,协议受益人那栏写着我的名字。
11凌晨三点,医院走廊的灯管滋滋响着。
我盯着手机里那张器官捐献协议的照片,手指在屏幕上划出几道汗渍。
白茶最后那个口型还卡在我脑子里——明天见,说得跟真能见着似的。
“铁柱。”
周律师把热可可塞到我手里,“别看了。”
易拉罐烫得掌心发红。
我抬头看他:“我妈什么时候签的?”
“昨天下午。”
他推了推眼镜,“白茶进抢救室的时候。”
自动贩卖机咔哒咔哒响了几声,掉出来包辣条。
周律师弯腰去拿,后脑勺的白发在灯光下特别扎眼。
“他知不知道这事?”
我问。
“知道。”
周律师把辣条递给我,“他说……说什么?”
“说终于能当你姐了。”
我捏爆了热可可,棕色液体顺着指缝滴到地上。
保洁阿姨举着拖把冲过来:“哎哟小姑娘,这黏糊糊的不好擦啊!”
“对不起。”
我蹲下去帮她擦,突然看见地砖缝里卡着个东西——白茶那枚铜钱镖。
捡起来擦了擦,“快跑”两个字被磨得发亮。
保洁阿姨突然说:“这层楼的小伙子都有收集癖?
昨天还有个病人满走廊找硬币呢。”
“什么样的病人?”
“瘦高个,长得挺俊,就是老捂着肚子。”
阿姨比划着,“穿病号服还喷香水,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