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耳边嗡嗡作响。
他们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脏。
“那份协议你放哪了?”
父亲问。
“保险柜里,和美玲的死亡证明放在一起。”
苏曼说,“放心吧,没人能找到。”
我关掉了接收器,全身发冷。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从头到尾都是。
母亲的车祸不是意外,而是父亲和苏曼一手策划的谋杀。
为了那笔保险金,为了公司,为了他们的贪婪。
我站起身,双腿发软,但我知道必须行动。
趁着他们还在书房,我悄悄溜出房间,直奔父亲的卧室。
我知道保险柜在哪里——母亲生前曾经带我去过,就藏在衣柜后面的暗格里。
打开衣柜,轻轻推开暗格,保险柜赫然在目。
密码是什么?
我试了父亲的生日,错误。
苏曼的生日,错误。
我的手心冒汗,时间不多了。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不会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我输入数字,保险柜应声而开。
里面整齐地放着几个文件夹。
我迅速翻找,很快找到了标记着“美玲”的那个。
打开后,我看到了母亲的死亡证明,保险赔付单,以及——一份签署完毕的遗产分割协议。
协议上清楚地写着,母亲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公司股份,都将由赵国栋全权处置。
而在另一份附件中,赵国栋承诺将这些资产的70%转给苏曼,剩下的30%他自己保留。
我的名字被完全排除在外。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真相的全部——父亲不只是被蒙蔽的懦夫,他是共犯,是主谋,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之一。
我迅速用手机拍下所有文件,然后小心地将一切恢复原状。
刚关上保险柜,外面传来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迅速躲进衣柜深处。
“我总觉得不安心。”
父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太多疑了。”
苏曼说,“再检查一遍吧,如果这能让你安心。”
我听到他们进入房间,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
父亲打开保险柜,检查了一遍文件。
“看吧,一切都好好的。”
苏曼说,“别担心了,过两天就是敏敏的生日宴会,我们得做好准备。”
他们终于离开了房间。
我从衣柜里出来,浑身冰冷,但内心却燃烧着滔天的怒火。
我紧紧攥着拳头,只有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