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整天跟一帮小混混搞在一起。
前段时间,赵小勇要结婚,没有婚房,于是就打起了我们房子的主意。
我和大成都不同意,我们俩都是纺织厂的先进工作者,房子是厂子里分的,怎么能给他。
再说了,女儿大了,房子给他了,我们一家三口住哪。
赵小勇要不到房子就鼓动他爸妈来要。
婆婆孙桂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大成哭诉,“大成啊,我和你爸把你们弟兄俩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头啊。
小勇能找到一个好媳妇,我们老两口就是现在闭眼也放心了。
我们年纪大了,没能力了,你这个当哥的得照顾照顾你弟弟呀。
你看在我这些年养育你的份上,就把房子让给小勇吧。”
一边是养父母的养育之恩,一边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
那段时间,大成夹在中间很苦恼,人也憔悴了不少。
没想到,老天爷如此的残忍,我们的小家就这么没了。
白幡在风里哗啦作响,灵堂的香灰簌簌落在我肩头。
我真希望这是梦,醒来我的丈夫和女儿都还在。
我盯着丈夫遗照上那熟悉的笑容,眼泪止不住的流。
“嫂子,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吧。”
赵小勇假惺惺递来热毛巾,裤腰上别着一串钥匙,哗啦啦的响。
我瞥了他一眼,他眼神却躲躲闪闪的,。
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夜里,我又做了一个梦。
3.梦里我的丈夫赵大成浑身是血的冲着我喊,让我一定要给他报仇,女儿蜷缩在一旁哭着喊妈妈。
我惊醒了,枕头湿了一大片。
到底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另有隐情?
我该如何在这重重迷雾中探寻真相?
我翻着大成的遗物,一本破旧的日记掉在地上。
我哆哆嗦嗦翻开,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赵小勇的名字,还有那些威胁的话:“哥,你要是不搬,我可不客气了。”
我心里一沉,原来赵小勇背地里找过大成很多次,我隐隐觉得这场车祸背后暗藏玄机。
深夜,等所有人散去,我跪在丈夫遗像前。
月光从窗缝里钻进来,在相框上投下诡异的光斑。
“大成,再等等。”
窗外传来野猫凄厉的叫声,我对着空气呢喃,“等我把证据都攥在手里,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大成刚下葬,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