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怪我去陛下面前分说分说，看看是谁在苛待质子，败坏大启声誉。”
我搬出苏家和萧亦辰，那几个太监果然不敢再放肆，悻悻然走了。
<9.“多谢苏……姑娘。”
顾云帆向我行了一礼，神情有些复杂。
“举手之劳。”
我淡淡道，“顾质子日后在宫中，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姑娘似乎与从前……很不一样了。”
“人总是会变的。”
我重复了那句话。
系统提示：“获取忠犬男二顾云帆的初步好感度+10。
目前好感度：10（略有好感）。”
看来，这顾云帆确实是个可交之人。
此后，我与顾云帆偶尔会在宫中僻静处相遇。
他会向我请教一些医术上的问题，我也会提点他一些宫中生存的法则。
我知道，这些都在萧亦辰的掌控之中。
他或许是在试探我，或许是想看看我究竟想做什么。
无所谓。
我的目标，是离开这座皇宫，是让萧亦辰和柳如烟付出代价。
10.转眼到了年节。
宫中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而我所在的冷宫，依旧清冷寂寥。
除夕夜，萧亦辰却意外地来了。
他没有带任何随从，只提着一个食盒。
“今日除夕，朕……来看看你。”
他声音有些干涩。
食盒里，是我从前最爱吃的几样菜。
水晶肴肉，松鼠鳜鱼，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百合莲子羹。
这些，都是他当年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时，我亲手做给他吃的。
那时，我们蜗居在小小的皇子府，虽然清贫，却也温馨。
他曾说，等他有了权势，一定要让我吃遍天下美食。
如今，他君临天下，我却成了冷宫废后。
“陛下费心了。”
我语气平淡，没有去看那些菜肴。
他沉默片刻，道：“落雪，你还在怪朕吗？”
我抬眼看他，眼中一片冰凉：“陛下觉得，我不该怪你吗？
苏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难道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值一提？”
他喉结滚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为一声叹息。
“苏家之事，朕……确有疏忽。”
“疏忽？”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句疏忽，就想抵消我苏家满门的血债吗？
萧亦辰，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太看不起我苏落雪了！”
他被我话语中的尖锐刺痛，脸色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