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西装广告里走出来的。
“早。”
我晃了晃手里的早餐袋,“给你带了豆浆油条。”
他盯着那个油纸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不用。”
“别客气,”我硬塞给他,“楼下王阿姨摊的,绝对干净。”
他接是接了,但两根手指捏着袋子边缘,像拎着什么生化武器。
我憋着笑进屋,发现客厅比昨天还整齐——茶几上的杂志摞成直角,遥控器旁边多了个量角器。
我扭头看他:“您该不会半夜起来调整家具角度吧?”
他喝咖啡的动作一顿:“关你什么事?”
得,又来了。
我系上围裙开始干活,擦到书房时发现书架上全是商业管理和科技类的硬壳书,排得跟军训似的。
唯一不和谐的是最下层塞了本《猫咪心理学》,书脊都翻得起毛边了。
“陆总还研究猫?”
我故意大声问。
外面传来杯子重重放下的声音。
三秒后,他出现在门口,耳根有点红:“别乱动我东西。”
“没动,”我指着那本书,“就是好奇,您这性格养猫?
猫能受得了您的强迫症?”
他走过来一把抽走那本书塞进抽屉:“关你屁事。”
我乐了:“哎哟,还会说脏话呢?”
他瞪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冲他背影喊:“豆浆要凉了!”
他没理我,但十分钟后我偷瞄到他在厨房,对着那杯豆浆研究了半天,最后皱着眉头喝了一口。
中午我正蹲在阳台擦玻璃,突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跑过去一看,陆沉倒在客厅地毯上,脸色煞白,手里的文件撒了一地。
“喂!”
我冲过去扶他,“怎么了?”
他额头全是冷汗,手指死死抓着沙发扶手:“...药...什么药?
在哪?”
“抽屉...”他指了下书房,呼吸越来越急。
我飞奔过去翻抽屉,在一堆文件下面找到瓶镇定剂。
等我跑回来,发现他整个人蜷成一团,像个被雨淋透的流浪猫。
“来,吃药。”
我扶起他,把药塞他嘴里。
他手抖得厉害,水杯都拿不住。
我干脆直接托着他后脑勺喂水,结果他呛了一下,水全喷我领子上了。
“对不起...”他声音哑得不像话。
“少废话,”我扯过纸巾胡乱擦了擦,“你这是幽闭恐惧症?”
他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前夫也有,”我把他扶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