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在地面切割出锋利的光刃,与记忆中手术室的冷光重叠,那些被基因改造者痛苦扭曲的面容,此刻正随着沸腾的液体一同消融。
国际基因伦理委员会的新法案正在审议,母亲的名字被刻在基因伦理纪念碑的第一行。
而我收到的匿名快递里,静静躺着一支没有标记的试管 —— 那是从瑞士银行抢救出的,唯一未被改造的胚胎。
晨光斜斜掠过实验室的防爆玻璃,我戴着防化手套的指尖悬在培养皿上方。
花盆里的鸢尾花正在盛开,这次的花瓣是纯净的白色,没有任何荧光标记。
这抹素白在满室冷色调的仪器间显得格外突兀 —— 三个月前,这里所有绽放的花朵都带着诡异的蓝紫色光晕,那是基因编辑成功的标记。
我弯腰凑近花朵,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不同于经过改良的馥郁品种。
记忆突然翻涌,母亲在全息投影里咳嗽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她临终前发送的加密邮件里,那句被红笔反复批注的话刺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