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泼红漆。”
我瞪着他:“这啥玩意儿?
鬼灯的任务?”
“对,”他冷冷道,“不做?
等着鬼上门找你算账吧。”
他指了指我手臂上的印记,“那玩意儿可不是装饰。”
我咬牙切齿,没辙,只能打开直播。
屏幕上弹幕瞬间刷爆:“主播又整活了?”
“这剧本可以啊!”
我挤出个笑:“兄弟们,今天任务有点刺激,给我刷波666撑场子!”
第一项任务是偷内裤。
我溜到隔壁阳台,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刚碰到晾衣架,楼下就传来狗叫。
我一把抓了条花裤衩,飞奔回屋,羞耻感炸裂。
弹幕乐疯了:“主播牛逼!
这裤子绝了!”
可我背后冷汗直冒,鬼灯的火光跳得更欢,像在催我。
半夜,我站在寡妇家门口,手抖得敲不出声。
郁寒舟站在远处,冷眼旁观:“动作快点,鬼可没耐心。”
我硬着头皮敲下去,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老太太瞪着我:“大半夜干啥?”
我结巴:“送、送温暖……”她“砰”地关上门,我腿都软了。
弹幕刷屏:“主播怂得真实!”
任务越来越离谱,我一边干一边吐槽:“我这是灵异主播还是街头小丑?”
可每完成一项,手臂上的“债”字就淡一分,鬼灯的火却更亮一分。
郁寒舟始终冷漠地看着,时不时补刀:“还有两项,别磨蹭。”
我终于忍不住吼他:“你到底想干啥?
拿我当玩具耍?”
他却只是笑,眼神深得像个无底洞:“玩具?
不,你是钥匙。
鬼灯的秘密,你迟早会懂。”
钥匙?
我心头一震,隐约觉得,这场直播危机,才只是个开始。
那天,我趁郁寒舟不在,偷了他抽屉里一条手帕,上面绣着“寒舟”。
我以为不过是块破布,谁知他回来后像疯了似的,一把掐住我脖子:“谁让你动的?”
我被他按在墙上,喘不过气:“不就一破布吗?”
他眼底闪过痛色,低吼:“这是我弟弟留下的。”
说完,他松开手,把我锁进地下室,门“咣”地关上。
我愣在原地,第一次觉得他不只是个冷血变态。
地下室阴冷,我蜷在角落,无意间踢翻一堆杂物,掉出一叠照片。
照片上是郁寒舟和一个少年,少年笑得阳光,背景却全是鬼灯。
我心一紧,这少年是他弟弟?
鬼灯害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