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
此时过于轻柔或许并不能让他醒来。
我虽然顾及他的伤却也不能过分怜惜。
封厘终于悠悠转醒,娇弱的眼神中却带着锐利。
“你是谁?”
封厘如同惊弓之鸟,想要逃脱我的怀抱,却终究只是皱了皱眉头,无法动弹。
我告诉他,我不是坏人,我是住在这里的朴实的农户,我的父母一辈子都住在在这里,我也一样。
我会救他的。
他好似松了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封厘的伤好的很快,他如同一只奄奄一息的花,经过时间的捶打,药浴的浸泡,焕发出耀眼的生命力。
这种生命力更多的是他越来越优雅沉稳的步伐,越来越挺拔的腰背和越来越漂亮的脸。
封厘的皮肤很白,如同白嫩剔透的玉兰花,也如同他腰间挂的那块羊脂玉。
我把父亲的旧衣送给他穿,他穿上旧衣如同包在破布中的莲子,叫人害怕粗粝的布料把他的皮肤磨破了。
我不由得叹息。
“封厘,你受苦了。”
封厘摇了摇了头。
“桃夭,你救了我你给我的就是最好的。”
我很高兴封厘是一个知道满足的人。
如果他像父亲送我的小兔子一样不听话,不肯吃鲜美多汁的苹果,执意要离开我,我就只能把它关在笼子里。
小兔子那么小,也没有父亲母亲,如果出去流浪会饿死的。
封厘,他的伤还没好,一个人要走出山谷一定很不安全,他应该多住些日子。
3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找到了这里,他们一个个都很凶恶,也没有封厘温柔可亲。
尤其一个大眼睛女孩夹着嗓子一边喊着:“封哥哥!”
一边往封厘怀里扑。
这样不体谅一个病人,实在是可恶。
我问封厘:“他们说是来找你的,你都认识他们吗?”
封厘点点头,看向怀里的女孩,眼里是我没见过的宠溺和温柔。
我从没有见封厘像今天这样高兴过,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说:“桃夭,这些都是我的师兄弟,她叫凝凝,是我们的最可爱的小师妹。”
哦,小师妹啊。
那是什么?
不知道。
“哦。”
我说:“都要在我家里吃饭吗?
我家里可供不起这么多人。”
封厘,你也没有那么大的脸。
自己连吃带拿就算了,还要带着一群混蛋蹭吃蹭喝吗?
<封厘似乎看出我不痛快,不再傻傻的揽着